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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段,短期内实力拔高了一大截,已经成为六界当仁不让的第一,再加上有意拉拢六界编外之人,若不是他自己死了,六界就不是今日这番太平景象了。” “至于他跟蓝无衣的关系,”玉凉蘅顿了顿,“简单点说,就是骗子与傻子的关系。” 骗子跟傻子,那不就是你跟我么……朝黎不解:“啥意思?” “水云霁欺骗了蓝无衣的感情,并同他行了床笫之欢。”玉凉蘅淡淡道,“之后,水云霁便趁两人合欢时,用秘法,偷偷将心魔转入了蓝无衣体内,这也是为何他分明罪行累累,神格却能纯质到那种地步的原因。” 朝黎闻言,震惊道:“这水云霁他妈有毛病吧?既然不喜欢,何必欺人感情,还做出这等令人发指之事,生生将一个被自己欺骗的无辜人变成了神堕!” 玉凉蘅摸着朝黎的头,一边帮他顺毛,一边道:“别太代入,这些只是我从旁人那听来的,是真是假犹未可知。” 洛邪脸色不太好:“蓝无衣是我妖族恩人,我爷爷说他脾气特别好,人也特别温柔,六界不管何处有难,他都是第一个赶到的。他曾经的事迹,我们妖族的小孩子都能倒背如流。若真如仙君所言,我非要领着妖族众人,将水云霁的尸骨从红潮中捞出来,一人一脚,直到踩碎为止。” “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朝黎抬眼看着玉凉蘅,欲言又止。 玉凉蘅对上他的目光,冷声道:“说。” 朝黎犹豫了片刻,道:“我们来此之前,并不知笑面鼓师就是蓝无衣。而方才见过蓝无衣后,我能感觉到,他并非恶人,而且从他那句他今夜有不得不做之事来看,我总觉得他可能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苦衷。” 朝黎话没说完,玉凉蘅的脚步突然一顿,他低头冷漠看着朝黎:“你心疼他?” 朝黎连忙摇手:“没有没有,只是感慨一下。” “不过,”朝黎纠结道,“我觉得蓝无衣也挺惨的,虽然他确实杀了不少人,但也并非他本愿,我们必须杀他吗?” “本君有伤,”玉凉蘅故意把有伤两个字咬的铿锵有力,顺便拉了个长音,“谁杀谁都不一定,先别忙着给他喊冤,而且本君才是你男人,你能不能多想想本君。” 洛邪嘴角一抽,不愧是六界第一的玉凉蘅,这么快就把人吃嘴里了。 朝黎没注意洛邪的表情,只是红着耳朵尖冲玉凉蘅道:“八字没一撇呢,你别胡说。” 玉凉蘅不悦道:“八字没一撇,还不是因为你不行,你若是健健康康的,本君那一捺昨晚就画好了。” 朝黎瞪大眼:“你才不行!” 玉凉蘅:“你又没试过,你怎么知道本君不行?” 朝黎翻了个白眼:“就你那破绣花针,还好意思说。” 玉凉蘅:“……” 洛邪默默捂上耳朵,生无可恋的朝神祠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草仙君白眼:敢说本君绣花针,掏出来,吓死你!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林颓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41391883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27、真假 快到神祠时,两人终于消停了下来。 “等你身子好了, 我们再讨论这个问题。”玉凉蘅不服输的看了朝黎一眼, “届时你夜里可别哭。” 朝黎脸红的火烧似得:“哭个屁, 你才哭。” 洛邪看两人差不多了,便斗胆将话题拉了回来:“拐过弯, 便是神祠, 不知你们这一路上发现没, 只有人往神祠的方向走,好像并没有人回来。” 虽然一路上都在跟玉凉蘅争论无聊的话题,但朝黎也留了个心:“发现了。” 说着,三人便转弯到了那条正对神祠的大街上。 抬目望去的那一刹, 三人都惊了。 此处与他们白日所见的神祠完全不一样。 虽说白日的神祠也有些诡异, 但此刻, 其诡异程度已经不能用“有些”来形容了。 幽幽月光下,红纱幔幔,随风轻轻飘着, 四下悬挂的红色皮鼓发出悦耳的咚咚声, 四周的墙壁都便成了土色的鼓面。朝黎走到神祠前, 轻轻用手拍了下墙,墙体发出了一声质感怪异的咚——声。 神祠大门正对着的那棵枝繁叶茂的大树, 此刻变成了一棵花苞盛放的桃花树。而原本供奉神像的那间神堂消失了,所在位置上出现了一座红桥,远处那端一直延伸进了浓雾中,并看不清尽头。桥下水波粼粼, 映着天上星辰,闪闪发光。 沈塘说,夜里的神祠会和白日不同,难道就是这副样子? 朝黎看着源源不断往里进的百姓,扭头对两人道:“我们也进去看看吧。” 三人跟着人流,进了神祠,一进去,便听到了悦耳的鼓声,调子跟方才蓝无衣在茅屋中所敲的一样。 反正现在已经被发现了,也没必要再掩饰下去。 朝黎直接拉了位老者,问:“老丈,敢问你们要往何处去啊?” 老丈目光失焦的看着朝黎,看了好一会儿,才喃喃道了句不知。 朝黎以为是自己的问法有问题,又换了个问法:“那敢问这座红桥通往何处?” 老丈又摇了摇头:“不知。” 朝黎:“……” 与此同时,洛邪与玉凉蘅也问了其他人,结果跟朝黎一样,不论问什么,所问之人尽皆摇头不知。 “洛邪,你在外面守着,我跟朝黎跟上去看看。子时之前我们若没回来,你就赶快离开。”临走之前,玉凉蘅还是友情叮嘱了句,“万事当心。” 洛邪挑眉一笑:“仙君放心,硬打是打不过,但自保没问题。” 朝黎与玉凉蘅同洛邪分别后,跟随那些仿佛被抽空灵魂的百姓一直沿桥,朝浓雾走去。 上桥之后,走了一段路,他们发现这座桥并没看起来那么简单。 分明浓雾看起来那么近,但他们走了整整一炷香的时间,仿佛还在原地,因为放眼望去,浓雾离他们的距离并没有变化。 朝黎狐疑看着玉凉蘅:“此处是不是有什么阵法?” 玉凉蘅冷冷道:“不是阵法,是幻术。” 朝黎:“可我的眼睛分看破幻术,如若如此,我不应该看不出来。” 玉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