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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一个涉世已深的社会青年。 “好看吗?”,易峥看着仔仔细细打量了一番的徐乔,特地挑挑自己的左眉,他向来知道,自己的这颗眉钉惹眼的很,他也从来没有掩饰过这个,大大方方地让他们看去。 “好看”,徐乔老实地回答,这话说的丝毫不违心,易峥的皮囊的确是好看的。同时还不忘继续从他的手里挣脱,“你放心,我不跑了,总之我的目的也达到了”看了看身后,果然没有一个人追上来。易峥也也顺着她的眼光方向看去,似乎是不放心,又往前走了几步,才松了手。 终于得以恢复自由 ,徐乔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揉揉自己已经有些发红的手腕,易峥似乎也是感觉到自己刚才太过粗鲁,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对不起”他这么对徐乔说到。 “对不起什么?”徐乔抬抬自己的手腕,“你是说这个。” “嗯,我刚才用的劲不小,你应该很疼,另外”他指了指自己的鼻尖,示意徐乔,“你这个地方也被我撞红了。 他并没有再去和徐乔做任何身体接触,若凭私心来说,他是很想摸一下那泛着些许红意的鼻尖的,但是想了想还是算了,自己现在还没到那个地步,况且自己之前在她心中的印象就已经不怎么好了。进一步难,退倒是很容易。易峥活了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做事没有凭感觉,而是瞻前顾后,患得患失的,生怕自己一个不注意,就前功尽弃。 这种感觉并不讨厌,就好像终于有了一个制衡你的事物,让你不再一意孤行,一腔孤勇。 那个在雨中可以任意撒泼打闹的人,终于迎来了他的枯水期,从此,对方开始掌握自己的酣畅淋漓。是好事,也是坏事。 “谢谢你” “谢我什么?刚才替你骂她吗?”,易峥很聪明地跳过去母亲这个字眼,录音里他听的仔仔细细的,除却震惊外便是怒意和心疼,刚才那句老鸨并非失去理智之言,而是发自肺腑,换个场景,要是面前是一堆肥肠胖rou的男人,何婉领着这么个娇花到他们跟前,不是拉皮条是什么。 徐乔眼睛投向他们面前的护城河,两岸商店的灯光透过窗户打在河上,水波荡漾间是粼粼颜色,就像是裹着黑夜的治愈药剂,擦拭着白天朝阳带来的灼灼伤痕。 “是,也不是,如果没有你,我可能会说出更难听的话来。” 易峥一手支在桥上的龙头装饰上,没什么节奏的打着拍子,闻言,轻笑一声,“你刚才那些话里,就那句关你屁事说的重了点,其他的,那里难听,我巴不得你说的再重一点。” 可以帮你 你怎么知道我没在暗地里骂过他们?”,徐乔声音被风吹的有些偏颇,却是一丝不漏地都进了易峥的耳朵,刚才的轻笑也因为自己的抑制不住而变成了大笑,笑的身子都站不稳,更是只能靠旁边的护栏来支撑住自己。 ....... 徐乔有些无语,她实在不知道刚才说的那句话那里戳到了他的笑点神经,让他这么不顾形象的笑的.....如此癫狂。 “哈哈哈哈哈哈”,约莫是觉得笑够了,易峥才直起腰来,刚擦完自己因为过度激动而引出来的泪,对上的就是徐乔不可思议的眼神。 “咳.....我以为你不会骂人来着。” “这又是什么理论?是因为我是女生还是觉得我看起来比较软弱一点?” 易峥摇摇头,上下打量了一下徐乔,她确实瘦弱 腿上的青筋甚至都可以看的清清楚楚的,盖在白的渗人的皮肤下,更为明显,但凡尖锐一点的东西放在她面前都是一种无形的威胁。 “是因为你看起来不像是会做这种事的人,或许,更适合沉默。”,更适合被人供着。 吹起来的头发打在脸上 ,徐乔有些疼,仔细想想易峥的话 ,好像所有人都会这么认为,沉默的人是不会做出出格的事情来的,他们只会忍受,仿佛这才是天经地义,可是,沉默有的时候不是天性使然 更像是无奈的选择,是一种无言诉说的绝望。 徐伟曾经说过她,看起来一点生机也没有,无精打采的,不像个小姑娘。可是有人的常态就是无精打采的 ,她也没有经常不高兴,也没有谁规定无精打采就不能活的好好的。 等待回应的时间有点长,易峥的烟瘾有些上来了,想着去兜里掏根烟出来,又顾及到旁边的徐乔,最后也只得悻悻作罢。 “你是想抽烟吗?”,徐乔余光一瞥就看见易峥有些遗憾地把手从兜里掏了出来,再加上刚才两人靠近的时候,那股淡淡的烟气,这个推测并不难做出。 易峥脸上有些被抓包的不自然,却也算不上有多么震动,至少,徐乔看来是这样的。“想抽就抽吧”,对方不是徐则,也不是阿福,所以有些事情她也不能管,也轮不到她管。 “你介意吗?”,易峥转过头问了她这么一句,徐乔摇摇头,得到答案后,易峥松了一口气,拿出打火机,一只手掩着烟,点点星火就那么从指缝里透出来,豆大的火苗却有些灼人的眼。 “她经常这么烦你?” 回想一下,这样的事情近几年少,往年要多一些,那个时候的徐乔还不懂这些,也没有到要自己支付学费的年纪,所以就任着何婉他们摆弄,没少给他们在亲戚面前挣面子。也就是自己在有财务意识的时候,这样的冲突才加剧的。 就像一个傀儡突然间有了自己的意识一样,cao纵者怎么可能不着急,那些cao纵她的线便牵的越来越紧,好像只有这样,他们才可以握住一点什么。可是徐乔已经成了沙,握的越紧,流的越快。 “近几年少了,毕竟,我自己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那个,徐伟是你爸爸对吧?”。 易峥承认,他是明知故问,徐乔的资料早被他打探的一清二楚。至于为什么问她,还能为什么,无非就是多找一个可以连起来的点,跟人多说几句话。 徐乔没有回答是或者不是,只是来了一句,“他们是彼此说服的。”,彼此说服,彼此睡服,都一样,结果都是一样的。 了然的点点头,易峥吐出一口眼圈,喉结上下移动,整个人被打上一层烟雾薄发的光圈,眉眼被遮盖的严严实实的,嘴角向下弯着,唇在上好的瓷釉一般的齿上张合着,吐息间,又有白气冒出。烟灰随着男人的唇间动作抖动着,落了一栏的烟沫。 “他们打过你吗?,不对 我或许应该这么问,现在你还在经历家暴吗?” 家暴这个词用的巧妙,身体,心理,性方面遭受到的迫害都是属于家暴,对象不限,父母对子女是,兄弟姐妹之间也是,反之亦然。 “如果有的话,我可以帮你。”,易峥说话的同时,烟也被他掐灭,不是摁在栏杆上,而是戳进他的另一只手的手心里。 秘密 烟火烫的手心的嫩rou滋滋作响,徐乔听见了,也看见了,在对方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