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高辣小说 - 泉客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9

分卷阅读39

    了,“你﹑你在看哪儿呢?”

    宋渊闻言始抬眼看她,见她脸上黏了些粥,忙拿袖子给她擦了,“看着粥啊。”

    沈鱼听得,轻哼了一声。两人这般一来一往,好不容易方吃了半碗粥,沈鱼却道吃不下了。

    宋渊见此皱眉道:“上次你现了真身,不过几刻钟就变回来了。怎地这次却是拖了一整日?”

    沈鱼听罢,撇了撇嘴说:“对付那坏道士可是花了俺大力气……”

    宋渊见她说着又合了眼,不敢sao扰她歇息,便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

    如此折腾了一番,已近傍晚时分。宋渊不敢离了沈鱼,便使人送信予樊徐二人,说道因沈鱼家中生了事,需得耽搁几天。他陪沈鱼把事办了,方回去同他们会合。

    宋渊把事情都理好了,才得空吃上一口饭。只他心中挂念沈鱼,隔不了多时便要去看她一回。直等得宋渊点上了灯,方又听到屏风后传来沙沙水声,以及沈鱼微微的呻吟声。宋渊闻声,心中想道:jiejie莫不是变回来了?

    未几,他果然听得沈鱼哑声唤他。

    “你﹑变回来了?”

    “……嗯。”

    宋渊听了心中一喜,“我在屋外等你。”

    “你别走,俺……没力气了。你来抱俺。”

    宋渊此时听得她这话说得气若柔丝,心中忧虑更甚。只想到她变回人身,身下却未着寸缕,要抱她,却不知如何是好。他想着,回身便去翻看沈鱼衣柜。然而沈鱼素来穿得轻薄,那些纱衣罗裙倘浸了水怕是同裸身无异。

    宋渊心念飞转,最后却是褪了身上长袍。他生得高大,那长袍把水里的沈鱼一裹,便从脖子到脚腕都包了个严实。宋渊把沈鱼襟前的衣带系好,便弯腰把她从水里抱了出来。

    这时沈鱼半伏在宋渊肩上,却听得他嘴边低声念道:“刚施而退,柔化以滋。九还七返,八归六居……”

    沈鱼闻声,皱了皱眉问:“你说甚么?”

    宋渊听得一愣,小声回道:“参同契。”他说着便把她抱到床上,扯了床帷后,方让她把湿袍子褪下来。

    沈鱼勉力脱了长袍,拉了被子盖着光裸的下身,与宋渊道:“好了。”

    宋渊听她说好,才掀了床帷,又给她擦干了脸面手脚。

    “jiejie歇着吧,我陪着你。”

    沈鱼听他如此说道,心中稍安,合了眼便睡过去了。宋渊在旁看了她一会,见她当真睡得安稳,方让人拿了套被铺在旁边的地上歇下。然而宋渊在外素来睡得轻,他睡到半夜之时竟听得沈鱼低声唤他。

    宋渊甫闻声便睁了眼,忙到沈鱼身边问道:“怎么了?”

    “阿渊……俺肚子疼。”

    宋渊听得,心下微异,沈鱼分明伤在背上,怎地会肚子疼?宋渊想了想,便隔着被子把手放在她腹上,那手贴在被上竟觉隐隐有热意从底下传来。他心中一奇,又伸手探到被子底下,却摸得沈鱼腹中似有阵阵热息流窜。

    “你﹑你是真气乱了。”

    沈鱼听罢,嗯了一声却说道:“你方才抱着俺时念的,再念一遍……”

    宋渊此刻心中慌乱,一时未想起自己念过甚么,反问道:“我念甚么了?”

    “那个……参同——”

    “参同契!”

    “是,俺听着心里舒坦些。”

    宋渊闻言,便握了她的手,背起了参同契。直把参同契背了一遍,宋渊方问道:“你好些了么?”他说着,又拿帕子抿了沈鱼额上薄汗。

    沈鱼听得,微微点头回道:“似是好些了,”说罢,想了想又与宋渊道:“你去把俺的乾坤袋拿来。”

    宋渊听了,替沈鱼把乾坤袋取来,交到她手上。沈鱼接过乾坤袋,嘴中默念口诀,把袋口松开,竟是放了一只巴掌大的白毛蜘蛛出来。

    宋渊见得,不禁问道:“jiejie是要作何?”

    沈鱼不应,却把指尖咬破,又把血珠滴在蜘蛛背上,方把蜘蛛收回袋中。

    “那是师父的分身……俺适才滴了血,师父便知俺有危险了。”

    宋渊想到鬼谷大仙有五百年道行定能治好沈鱼,此时听闻她要来,心中便是稍宽。

    “师父通晓神行之术,日行千里,想来不出兩﹑三日便能到此了。”

    宋渊闻言一笑,“这就好了。”

    岂料宋渊方放下心头大石,却听得沈鱼道:“阿渊,你明日便去寻你师兄弟,赶紧回密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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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渊闻言皱了眉道:“你才跟我说不去代州的,现下却来赶我?”

    沈鱼听得垂眼不语。

    宋渊见此,想了想便说道:“鬼谷大仙便是再恨道士,也不至于见了我就要杀了。这天下道士何其多,她一个人能杀得尽吗?再者,你我不说,她又如何知晓我是道士了?她来之前我换了这身打扮就是了。”

    沈鱼听罢仍是不应,却只摇了摇头。又过了会方与宋渊道:“俺不必你陪着,你走吧。”

    记得二人重逢之时,沈鱼已同宋渊说过不能对她太好,彼时宋渊已知沈鱼有事瞒他。此番他又想起这事来,便问道:“可是你师父不许男子对你好?莫不是她怕你被人哄骗去了?”

    沈鱼因身上有伤,正是疲惫之际,一时之间又想不出别的言词搪塞,便只点头嗯了一声。

    “如此岂不简单?我在她跟前不待你好就是了。”

    原来这也不失是一个法子,只沈鱼一想到一旦露出破绽宋渊或会被师父剜心,便觉心里慌得难受。

    她合眼想了会,又与宋渊说:“俺是怕师父不假。只你心眼小又爱闹别扭,俺早就烦透了……要不是怕你生事……俺就同见山去代州了。”

    宋渊听了,纵然情知八成是假的,脸色仍不禁一白,“jiejie,我十二岁时你用这激将法兴许还有用……只眼下﹑你说甚么我都不会抛下你的。”

    沈鱼蓦地听得这话,心中一酸,低声说了句“傻子”便不再理他了。

    宋渊见她神色疲惫,也不敢扰她,只说道:“你歇着吧,我在旁边守着。”说罢便合了床帷。

    因这日里出了许多事,宋渊又担心沈鱼,整夜几未成眠。到得翌日早晨,宋渊起来先看了她一回,待备好了朝食方唤沈鱼起身。

    然而他唤了几声仍未得沈鱼回应,慌忙之中便握了她的手,只在她腕间感到浅薄脉动时才稍稍安心。沈鱼不醒,宋渊也不敢走,便只好镇日守在她床边。直至第二日晨起之时,宋渊骤然想起沈鱼说道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