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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也是。”我认同他的观点。 “小笨蛋,又想啥呢。”他问我。 “徐睿阳,我忽然觉得自己一点都不了解你。”我自己也吓了一跳,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或许大学的空闲时间太多,所以才会胡思乱想。 徐睿阳也愣在原地。 然后挑了挑眉,说:“那就来了解了解吧。” 然后不容我再有任何言语,把我拉入怀中,细细地亲吻。 他总这样,用行动证明。 “秋秋,以后不要说这样的话。”他抱着我,磁性的声音钻进我的耳膜。 “什么话?”我稍微有些困惑。 “说你不了解我。” “为什么?” “女孩要分手之前都会这么说。” “你听谁说的?”我控制不住,笑了笑。 “电视上演的。”他实话实说。 “徐睿阳,你还看言情剧啊?” “我妈看的,我顺便看了一眼。” “为什么你会这么招女孩子喜欢。”他搂着我,我把玩他的衣扣,有些不甘。 “你不也喜欢我吗?问你自己啊。”他笑着说。 “那不一样。”我辩解。 “嗯,不一样。” “徐睿阳,你打算加入什么社团吗?”我坐在长椅上,靠在他怀里。 “我对这些不是很感兴趣,你呢。”他拥着我。 “我们宿舍的人都加入社团了,我也不知道。”我有些犹豫。 “你有很多特长啊,你如果愿意,可以去参加的。”他建议。 “我不是很喜欢,可是我又怕太闷了。” “做让自己开心的事就好了,不用这么纠结。”徐睿阳轻声说。 “徐睿阳,你真的这么喜欢医学吗?” “嗯,我爷爷就是病死了,所以我想当医生,可是我的爸爸不同意。”徐睿阳轻声说。 这是第一次,徐睿阳在我面前提及他的父亲。 “那,他想让你学什么?” “经济管理,然后出国留学,最后回来和他一起做生意。”他轻描淡写。 “你不喜欢这个专业吗?”我问他。 “看到我爸爸在生意场上的样子,我不想成为生意人。”徐睿阳平淡地说。 “你爸爸是不是很忙,很少陪你?钟鑫的爸爸也是生意人,整天早出晚归,钟鑫如果捣蛋了,他就揍他,然后带着钟鑫去给别人赔礼道歉。你是不是也经常挨打?”我把玩他的手指。 “他很忙,没空打我。”他轻轻叹了口气,神情落寞。 “不过生意人生活都富裕,钟叔叔是镇上第一个买小汽车的人,钟鑫家的电视也是镇上最大的。” “你羡慕?”徐睿阳问我。 “小时候放动画片的时候挺羡慕的。”我嘿嘿笑。 “傻丫头。钱够用就行,多了没什么用,反而会很累。”徐睿阳说。 “呵!难道你家也和钟鑫家一样有钱吗?”我笑他。 他笑了笑,没说话。 “那你父亲怎么同意你学医了?”我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我成年了,我自己说了算啊。”他有些得意。 “我其实没什么大的梦想,我的mama经常说,她生来就是来照顾我爸爸和我的,我想我应该随我妈。” “秋秋,你真幸福。”他轻声说。 “徐睿阳,如果你不要我了,那我肯定会很伤心的。”我靠在他怀里。 “不会的。” “我小学毕业的时候,本来是想在镇上上中学的,不过我爸爸不同意,如果不到市里来上学,我就不认识你了。” “不会,即使你不来市里上学,我也会去找你。”他幽幽开口。 “你上哪里找我?你又不认识我。”我被他的甜言蜜语逗乐了。 “总会认识的。”他又说。 “莫名其妙。”我笑着,用手指着他的脸蛋。 他握住我的手,低头,又是一个绵长的吻。 作者有话要说: 我想说几句话,可不知道说啥好~ 看来陈秋秋附身了,嘴拙。。 还有,可能,大概,也许,明天他们就,开车了……(捂脸跑开) ☆、在一起 大学五年,和徐睿阳吵过一次架,算不上吵架,算争执吧。居然是为了钱。对,为了钱。 那一年,H市举行博览会,我和徐睿阳是园区志愿者。 等忙完了以后,已经是晚上9点。园区离学校远,第二天周末,徐睿阳想着,住在酒店算了,明天再回学校。 走了一遍,附近酒店都住满了,我拽了拽他的衣角,说:“要不,我们打车回去吧。” 鬼使神差的,车也打不着。 偶尔打得到车,也因为学校在郊区,都不愿意跑。 我有些焦躁。 “跟我走。”徐睿阳牵起我的手。 走到酒店门口,我停住,“徐睿阳,这是五星级的,我们,是不是住不起?” “那你现在还有什么办法吗?”徐睿阳无奈地问我。 “我们再等等车吧。” “陈秋秋,钱财乃身外之物,我们当务之急是要休息。”徐睿阳也有点焦躁。天气炎热,今天站了一整天,我们都很疲惫。 “可是,我们也找个便宜点儿的,住这个不得我们两人一个月的生活费啊。”我小家子气地朝他伸出两只手指。 “酒店就是用来休息的不是嘛?好了,走了,我很累了。”他尽量耐心地劝我。 “那你告诉我,接下来怎么办?现在是夏天,西北风都没有。”我也有点恼,站在原地看着他。 “你!不要你的钱,我来出。我有钱,走了?”徐睿阳强忍着火,瞪着我。 可这句话却莫名其妙地引爆我,我咬了咬嘴唇,瞪着他,转身走开。 “喂,你干嘛,陈秋秋?”他扯着嗓子喊。 我没理他,越走越快。他三步并两步,一会儿就追上我。 “这时候你闹什么闹!知不知道轻重缓急!”他死死拽着我。 “你有钱你去住,我没有,我不去。你放开我。”我声音拔高。 “不可理喻!”他没松手,冷冷地看了我一眼。 “是!平时就是对你太低眉顺眼了,现在你就觉得我不可理喻了!你抓着我好痛,放开我!”我不服气地冲着他喊。 “陈秋秋,你今天是不是被太阳晒坏脑子了!”他微微松了松手,但没放开。 “你才晒坏了!”我涨红个脸。 “莫名其妙!你走不走?”他瞪我。 “你放开我!”我也瞪他。 “你能不能看看现在什么情况?钱有这么重要吗?”他冲我吼。 “是!重要,行了吧,比什么都重要。”我也气得语无伦次。 路人鄙夷地看着我,像在看一个唯利是图的拜金女。 都说平时温和的人发起脾气来地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