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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有幸吃到的那少部分人很多都是附近的住家户和公司员工,这一传十十传百,到了中午人数就不少了。 有昨天吃过的老顾客自觉指挥,“对对对,前面那个破箱子,一份30块自觉放啊,放好了到后面排队。”大家都非常自觉,老老实实。 蒋蒙有些懵了,这还真全自动营业了? “那啥老板,昨天我看见了,你给那小哥多给了半个锅盔,今天有边角料能不能送我?” 得了,原来在这等着呢。 “行,多给你来份羊血。”蒋蒙哭笑不得。“别告诉别人啊。” 那人赶忙点头,“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昨天还有人提出异议说太贵,到了今天就完全没人吭声了。 人实在太多,到了最后连台阶上蹲着的地方都没了,好多人只好外带。 蒋蒙清点了下原料存货,卖出去了一大半——以后再这样发展下去就可以早早收摊。反正高爷爷的精力也达不到无限给他们供应的地步。她可以晚上去跑跑步,尽快减肥。然后就是重新把以前的专业课捡起来,她决定等这个礼拜结束了去南方联合大学一趟。 她正准备关店,休息一会。张开畅却来了。 他是跑着过来的,气喘吁吁,“蒋蒙!阿意来过吗?” “没有啊。”蒋蒙摇头。“她不是说今天要去见被害人的吗?” “是。”张开畅有些焦急,“她说不会耽搁太久,中午她去接涵涵放学,但是刚才老师打电话过来说全班就剩涵涵没被接走了。” 蒋蒙心里一紧,这就奇怪了。“被害人呢,你打过电话没有?” “打过了。说是等了一上午,都没等到程意,他们也联系不到人。” “你再试一遍。”蒋蒙催促张开畅。 他拿起手机又打了次电话,这次同样是响铃了很久都没人接通,他刚要挂断,那边倒是接起来了。 蒋蒙示意他开个免提。 张开畅小心翼翼地开口:“喂?” 那边传来的声音却不是程意的。 “你烦不烦,别再打了。”是陌生的男声,有些粗哑。 “你是谁?怎么拿着程意的手机?!”张开畅的情绪瞬间就激动了起来。 “我是谁你还不清楚?让你老婆少管闲事,你老婆听了吗?都快站在我头顶上撒尿了,我要不给她点厉害瞧瞧真当我是摆设了。” “李家的三少爷?”蒋蒙试探性地问道。 “不错。”那边回话。 “人呢,我带走了。你也不用找了,兄弟,哥劝你一句,换个老婆吧。不听话的女人要不得。” “嘟嘟嘟……” 没等张开畅再度开口,那边就挂了电话。张开畅再试着去打,发现已经关机了。 张开畅喘的有些厉害,他甩了甩手机,扔到一边。“现在该怎么办?要不然我们去报警吧?!” 蒋蒙拦住他“你报警也没用,程意失踪不到24小时。对方是李家人,在川城跺跺脚都能震两下的人,警察不可能听信我们的话。” “该死!!就没人能制得住他们吗?” 蒋蒙心下也焦急。 听李家三少的意思,是不准备让程意活着出来了。他们这种人有家族做靠山,根本就有恃无恐,弄死程意一个寂寂无名的公益律师比喝凉水还简单。 这也就是程意的正义感过于强,要不然为什么其他的公益律师都在相互推诿,只有程意愿意接下来。 真等24小时过去,恐怕程意的尸体都凉透了。 现下听李家三少的口气,她应该还没死。 他们要抓紧时间了。 蒋蒙想了想,“对了!!” “开畅,你们和赵琪容还有联系吗?” 张开畅愣了愣,“以前在学校关系是还不错,但是最后你也知道人家和我们不是一个阶层的,刚毕业那会偶尔还会客套两句,现在已经完全没联系了。” 蒋蒙的印象里赵琪容是个本性非常善良的人,当初自己自杀都愿意替自己奔走,没准程意的事,她也愿意顾及同学情谊出手呢?毕竟她是纪蔚澜的夫人,川城没人得罪得起纪蔚澜,也会给赵琪容几分薄面。 “没关系。我们现在去找赵琪容。” 赵琪容 他们说走就走。 张开畅还记得赵琪容说的地址:“刚毕业那会,琪容说她住在幽苑新城17号,让我们有时间找她玩,她随时欢迎。” 幽苑新城是近些年新建的别墅富人区,川城很多新贵都住在那一片。 蒋蒙十分意外,纪家的本家在汶山纪公馆——是继承民国一位军阀的大公馆。汶山还是川城这个古都的“龙脉”所在,全川城都没有比纪公馆风水更好的地方了。 为什么纪蔚澜要让自己的夫人只是住在新贵富人区呢,她百思不得其解。 但现在也不是考虑这些问题的时候。 以最快的速度到了幽苑新城之后,门口的安保十分严密,张开畅给赵琪容打了电话,十几分钟之后才有个保姆模样的女人带他们进去。 她把他们安排在会客室,口气有些冷淡:“我是纪夫人的陪嫁mama,你们有什么事吗?纪夫人在楼上梳妆,下午有个舞会。” 蒋蒙听见了言下之意,这是在拒客了。 “我们能见见她吗?真的非常急迫!”蒋蒙请求。 “不行。”陪嫁mama冷淡开口。“有什么事先告诉我。” 他俩对视一眼,没办下之下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出来。 本来这位mama的表情还算是平静,听到和李家有关系立马站起身来:“不行!这事我们管不了管不了!” 他们再三请求转告赵琪容,这位mama也是左右推脱,总之就是不想得罪李家,然后飞快地摇铃叫来几个佣人,把他们送了出去。 “怎么了?人送走了吗?”赵琪容坐在梳妆台前,细细地抹匀粉底液,她身后的一个女佣人正在帮她盘头发。 镜子里的她面容娇美,有股楚楚可怜的气质,脸上一丝皱纹也无,一看就是养尊处优惯了的。 “走了。”陪嫁mama答道。“小姐也不知道从哪认识的这帮子穷人,老是给我们找麻烦。” “都是同学,能帮一把是一把。反正对于我们这种人来说,都是小事。”赵琪容笑了笑,并没有生气,她以为还是和前几次的老同学来访一样,是借钱的。 陪嫁mama摇了摇头,附耳过去说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