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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光灯将二人包裹。 “BI公司大中华区总裁!是莫绍川!快多拍几张。”记者区中有人高声道。 淋漓的灯光交错闪烁,如浪滔般汹涌在身侧。安澜眯着眼睛,每走一步身子就僵硬一分。 莫绍川倒是早已习惯应付这样的场合,极有经验的侧过脸,时而转换着方位,确保所有记者都可以拍到他完美的形象。他侧身时顺势牵起安澜的手,掌心的温暖散逸开来:“别紧张。”他稍稍偏过脑袋,看似温和的话语却依旧配着一副凛然的面容,不染丝毫笑意。 走过红毯,安澜踏进宴会厅。正见杨乐乐满脸笑容的从正面迎来。她看到安澜时步子顿了一下,唇角间的每道细纹都透着说不出的尴尬。 “安总监,你来了。” “嗯。” 安澜没有解释太多,礼貌性的应声后继续跟在莫绍川的身侧。 站在莫绍川的身边,就等于站在了整个会场的漩涡中心。哪怕是现如今娱乐圈最当红的一线明星,也得在这位潜在金主面前放下身段,主动问候几句。整个晚上,安澜的名字无数次被众人提起,彻底从一个默默无闻的小人物进入高端名流们的视线。 凭借得体的谈吐以及推杯换盏的间的从容,当晚,她被媒体冠上了个新的头衔——大总裁莫绍川身边的神秘女郎。 莫绍川坐在灯火阑珊的灯光下,侧脸对安澜说道:“其实你很适合这样的场合,只是你自己从前不知道而已。” 安澜嘴角上扬,心中一时间波澜迭起,伴随着被肯定后的自信与喜悦,她浅含下颌,盈润的脸颊在酒精的作用下渡上了一抹粉红。 很快,酒会的餐台上叠满格式菜品,受邀嘉宾接相就座。明星们被安排在第一排最显眼的位置,最当红的明星聚齐在中间三桌。而一些并不是那么重要的二三线明星则被挤去两侧的角落。 果然,娱乐圈就是这么的赤|裸裸,连座次都毫不掩饰的与其利益价值相关联。 安澜坐在后面,望着前方最中心那个既熟悉却又陌生的背影,心里也不知怎地,突然泛起一丝酸酸地味道。 林溯,你究竟是谁? 难道是将她当作替身了吗?还是……自己真的曾与他相识! 脑子里无意间泛起的念头,在下一秒即刻被自己否定。 安澜望着眼前桌上丰盛的佳肴,油腻的饭菜香与浓重的酒气混杂在一起,让人闻的实在恶心,本就不多的食欲全然被消磨干净。她象征性的拿起筷子夹了几口菜放入盘中,随后悄悄地离开座位,背向喧闹的人群走去。 高跟鞋下清脆的‘嗒嗒’声,很有节奏感的敲击在大理石瓷砖上。 她穿过玻璃长廊,推开廊中的一道玻璃门,走入一方小小的庭院式休息区。 她深吸了一口气,微微佝偻着后背,瘫坐在一旁檐下的长凳上,懒懒的望着夜空。 今晚圆月高悬,万里无云。将原本就十分皎洁的月光衬的更加清晰透亮。 这样的夜色对于北京来说实在难得,安澜忍不住看了好久。 “咯吱——” 推门时的声响打破了空气中的闲适。 安澜顺势扭过头。 是林溯。 他满身酒气,一脸疲惫的靠在门边,眉目微醺的望着她。 “怎么出来了?”安澜似乎是习惯了他时而出没,并未显出太多在意。 “里面太闷了,透透气。” “哦。” 林溯在原地沉吟片刻,俯下身子坐在她身边:“你似乎并不喜欢这样的场合。” “嗯。” “我也不喜欢。” 安澜疑惑:“你可是公众人物。” “那又怎样,这对我来说只不过是工作,没有半点乐趣可言。”他低着头,双臂撑在身侧,神色显得有些落寞。 安澜侧过脸,用眼角余光默默地打量着他:“这两天广告就要开拍了,准备好了吗?” “你会来拍摄现场吗?” “也许吧。”像安澜这样的工作狂,这种事情她一定会自己亲自盯着,她才不放心把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别人。之所以用不确定的口吻回答,只不过是想避免与他不必要的接触。 林溯低着头沉默许久。 “拍完这条广告,我就要进剧组了,大概要待三个月。” 重音压在了句尾“三个月”上。 安澜并没有听出这个重点,倒是对新剧颇有兴趣:“这么说很快又有你的新剧了。这次是拍一部怎样的戏,方便说吗?” “青丘2。” 当年他可是因而红,如今转眼就要开拍第二部,观众期待值可想而知,看来这热度还有新一轮的上升趋势。 “女主是谁?还是许一曼吗?”安澜直接问到女主,以林溯这咖位都不用想,男主肯定是他。 “不是,换了云嘉禾。” 云嘉禾。甜美系小花旦,出道不足两年就做到了女一号的位置,据说很有背景。 “结局呢?虐不虐?” 林溯嗤笑一声:“不虐。我三年前就不接虐恋的剧,毕竟年纪大了,心脏受不了。而且虐剧一般吻戏特别多,我不喜欢。” “你年纪大?不是才二十六吗?” “你看我像多大年纪。”林溯双手扶在安澜肩上,将她的身子摆正过来,目光对视。 “不是二十六吗?”安澜有些茫然。 曾经与她相守的十三年里,他的每个生日她都不曾缺席,可如今倒是全都忘了。 这简直就是自虐。 林溯不禁后悔为什么要偏偏提起这个,勾起回忆,难免黯然神伤。他扯了扯嘴角:“我告诉你,你可千万别告诉别人,其实咱们俩是同年的,我还比你大三个月。” “啊?”安澜瞪着眼睛,显出一副略带娇嗔的样子:“你们娱乐圈的人怎么都搞这一套。”说着,将头侧向一旁。 不对啊。 她回味了一番,转而又将头扭了回来:“你怎么知道我生日?” 林溯目光深沉的望向远方。 十一月十三号,这个日子他怎么会忘,怎么敢忘。 “碰巧,碰巧而已。”他囫囵着回答,故意岔开话题:“对了,我可以留下你手机号吗?万一工作上有事情我也可以和你直接联系。” 打着工作的幌子要手机号。 安澜迟疑了一下。 “这是我的工作电话。”她说着,在手机上将自本机号码调出来,递给林溯。 虽然名义上说是工作电话,但安澜一共就这么一个号码,还没来得及再多办一个,这么说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