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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不是没排班?”,李雷看着面前的人惊讶道。 “嗯,我今天不上班,以后,也不上了。” 李雷把手上擦布放下,皱着眉疑惑看向顾怜。 顾怜抬腿坐上吧台,“我打算辞职了。” 李雷收回眼神,继续拿起冰块刻着,随口道,“你付不起违约金,别搞笑了,我就当没听见,不会给经理说。” 顾怜把手上银行卡和合约书推到李雷面前,“我辞职。” 李雷只愣住了几秒,就装作无意,“给我干嘛,去找经理说啊。” 顾怜从座位上站起,“我知道酒吧是你的,这是违约金和当初的合约书,我不干了。” 然后直接转身离开,没看李雷一眼。 顾怜打车回了手表店,从柜台后面垃圾桶里翻出来自己上午随手扔的宣传页。 空无一人的奢侈品店,顾怜一个人站在柜台后面,手里拿着单薄的一页纸傻傻笑着。 当晚顾怜睡得很早,第二天起了个大早。 盯着M记看了几个小时,看到人家开门营业。 在机场吃了个早餐,然后盯着停机坪看了一上午。 又吃了个午餐,才拉着行李箱跑到售票处。 ====== 假婚礼风波没两天,警方就把调查结果发给了时庆计。 当年林老爷子确实是想搞毒品运输才拉着时老爷子入伙。 但时老爷子却以为只是单纯的运输线,便爽快的信了老友,把大半个时家陪着林家投进去。 等到发现是违法的毒品生意后,时老爷子暴怒,投进去的资金人力都不要了,只要求时家从那生意里抽身。 林家却舍不得这暴利的大鱼,从搞运输,到林家小辈这一代的参与贩卖。 着急和时庆计结婚,也是因为想要林家想要扩开云南的生意,差一笔钱,便又故技重施想要拉时家入伙。 但却没想到时庆计同时老爷子一样,钱财人力都不要,也要保时家清廉干净。 林家干的唯一一件人事就是把林立从这浑水里摘了出来。 林氏集团被警方收回,时庆计便邀请了林立来时氏工作。 半个月过去,林立也习惯了时氏的工作,时家的员工也习惯了多了这么个外姓小董事。 “我靠我都要饿死了,到底去不去吃饭啊!”,林立坐在时庆计办公室哀嚎着。 “再等下,席迁马上就过来了,他刚才给我发信息说到楼下了” “妈的,席迁这个狗我就说他绝对谈恋爱了,一天到晚如沐春风的那个鬼样子。” “哈哈哈哈哈我觉得也是,我那天去他家,竟然堵着门不让我进?啧啧啧。” 时庆计和林立在办公室里吐槽着席迁,大笑着。 席迁下车走进时氏门口前,突然打了个喷嚏。 “cao,绝对有人在骂我。” 走进大堂,看见大厅坐着一个看着很是眼熟的人。 席迁走到前台,随口问了一句,“那谁啊?” 前台撇撇嘴压低声音,“她坐了好久了,说要见时小董。”,又凑近席迁,更低声的说,“计爷是她想见就能见的吗?” 席迁了然,点点头。 走到女人面前,轻咳了两声。 “你认识时庆计?” “啊···嗯。” 席迁打量着女人,突然想到什么,“你,给他送过一块表?” “嗯···嗯。” 席迁笑了笑,又硬压下笑容,“那我可以帮你带一句话。” 席迁走进办公室,看见时庆计还和林立说笑着,瞥了一眼办公桌上的腕表盒子,确认了,嘴角泄出一丝笑。 看着席迁诡异的表情,时庆计皱眉吐槽道,“什么表情那是?” 席迁故意咳嗽两声,慢悠悠的坐到时庆计对面,“我在楼下碰见个人。” 时庆计无语,“哦。” 席迁也不急,“你不问问是谁?” “怎么,我公司有活人这件事情很稀奇?” 席迁配合着点点头,“那你也不问问她说了什么?” 时庆计觉出不对劲了,疑惑的看着席迁。 “咳···她让我带一句话。” 听着席迁卖关子的话,时庆计更迷茫了,等着席迁说下去。 “她说,每月的酒钱不用给了,她来涪城白给,你还要吗?” 时庆计一开始没反应过来,看着席迁似笑非笑的脸,突然明白过来,震惊的看着席迁。 席迁吊儿郎当的转了一下椅子,随意说着,“在一楼大厅,我刚才上来时候好像前台要赶人了。” 时庆计猛地站起来,冲出办公室。 林立看愣了,问席迁,“谁啊?” 席迁皱眉嫌弃的看着林立,“啧,就你这情商,等着孤独终老吧。” 时庆计走到女人面前,只看着不说话,等着女人开口。 女人有点不敢跟他对视,低着头闷声说,“我没钱了,都给酒吧了,你还能给我吗?” “你不是说白给?” “我···”,顾怜正打算辩解两句,后知后觉的发现头顶的声音似乎不严肃。 抬头看向时庆计,发现时庆计笑着,嘴角弯弯。 顾怜于是也笑起来,“嗯,白给。” 那天下午夕阳西下落日刚好,柔和的日光打在两个四目相对笑着的面容上。 那是两人第一次相视而笑,却只是漫漫余生的美好开局。 后来,公司的人发现,时小董还是每天都会来公司,只不过有时候早上会一脸餍足的迟到,下午会一脸迫不及待的早退。 ====== 我的母亲教了我很多。 教我卑微。 教我用全身心去爱一个人。 教我迷失自我。 我学了个彻底,却也开始排斥。 我不要卑微,不要卑躬屈膝,得不到的我宁愿直接放弃。 我不要全身心去爱一个人,不要深陷其中,做不到绝对清醒我就选择抽离。 我不要迷失自我,不要一味附和,等不到的我就不再等。 我以为我能坚持着一直在感情里高高在上,我以为我能哪怕脏污也绝不依附任何,我以为我能永不掉下神坛。 可我还是走了她的老路,但我没有感到挫败。 那个人让我明白,我从来都不需要卑微,他不会让我委曲求全。 那个人让我清楚,我可以把身和心都交给他,他会好好保存,替我爱自己。 那个人让我懂得,我没有迷失自我,遵从内心就是最强大的利器。 我以为我了解自己,所以拒绝爱他。 可后来发现,爱他的自己才是真正的我。 ====== 我是个商人。我的父辈也都是彻头彻尾的商人。 他们告诉我,商人不做等价交换,要有利益才有交易,有利益关系才会稳定,有利益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