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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选了最好的媚药,生怕毒不翻他,还特意加大了剂量,却没想全用在了自己身上。 “难受?”见她紧咬朱唇,齿下已渗出血迹,林翊讽声,伸手自枕下摸出一支白玉琼花簪,在她眼前晃了晃:“杀邱乙仑那支是我命人打造的,这一支,我得留着。” 倏然,他栖身压下,自她耳边冷声:“因为我也想让你尝尝,被它刺入体内感觉。” 楚靖无力闭上双眸,她为他设想的死法,如今竟全变成了她的。 冰冷簪头划至脖颈,流连碾转。 捻着玉簪的长指微微用力,簪尖划破皮肤,渗出丝丝血迹。 而后一路向下,落至胸口。 倏然,胸前一凉,楚靖骤然睁眸。 林翊支起身,手中玉簪轻巧划破抹胸,一双起伏胸乳登时裸露在空气中,不住颤动。 楚靖盯着他,咬牙切齿颤声:“堂堂逍遥庄……少庄主,也做这欺辱……下流之事!” 他却并未停手,捏着玉簪在粉嫩rutou上打转,冰冷双眸未有一丝情欲。 “这媚药,貌似是你下的,你我,谁更下流?” 林翊冷笑,手中簪头划过光滑肚皮,抵在耻丘上研磨片刻,蜿蜒向下,挑开单薄亵裤。 一瞬间,楚靖脑中似被炸开,强烈羞辱之感直冲眉心,张嘴便奋力骂声:“林翊!你无耻下流!禽兽不如!卑鄙龌龊下三滥!你个匹夫,不得好死!” 楚靖将她会的,所有骂人的污言秽语全都用在他身上,更是嘶吼着骂出了声。 “无用的,庄中所有护卫都已被我调遣出去,这方圆百里,只有你我。” 林翊冷嗤,长指把玩着玉簪,在那紧闭花户间挑弄碾转,撩拨着她脆弱敏感之地。 他倒要看看这女人的心,究竟有多顽强! 尖锐簪头蓦然刺入花xue。 楚靖呜咽出声,似泣似喘又似呻吟。 媚药之下,花xue中已渗出股股蜜浪,湿滑粘腻。但到底她只经过一次人事,下面仍是紧致如初,这般刺入,疼得她双眸泛雾。 见她弓着身子,双腿绷得发直,口中呜咽不清,林翊冷然一笑,执着玉簪,不疾不徐在她体内抽送。 尖锐簪头刺到哪里,便带起一阵钻心疼痛,刺痛与酥麻交缠,湮没了楚靖仅存意识. 她喘息着夹紧双腿,喉间发出一声细长急促抽泣。 手臂被夹,无法动作,林翊眯眸,继而指尖一挑,掐在她绵软大腿内侧。 那处被蜜水打湿,指尖附上,是黏黏软软的柔意,林翊不由更是用力,似要将那处掐出水来。 疼痛袭来,楚靖终是忍不住尖叫着松了腿。 得了空隙,林翊抽出她体内玉簪,莹润通体玉簪上粘带着几丝蜜水,夹杂着鲜红血丝,落在光滑大腿上,yin靡至极。 他将玉簪放在她眼前,口中轻嘲:“是你上面嘴硬,还是你下面嘴硬,嗯?” “杀了我……”楚靖闭眸,已是到绝境边缘。 她已无几分尊严可言,若说她还有何骐骥,便是想让他在她杀了她后,为她把衣服拢好。 但楚靖知道,他不会。 “杀了你,怎会?!” 大手倏然伸手掐住她纤细腰身,将她利落翻转过来。 长臂横在腹下,将她提起,让她趴跪在榻上,圆润白皙双臀,连着那羞耻菊xue,就这般赤裸裸坦露在他眼前。 这才是他一直想看的好戏! 第十五章 解毒 大手举起,重重打在白生生臀尖,瞬间缭绕起一簇艳红。 但他还觉不够。 清脆巴掌声,一下下,一声声,如万箭齐发,击碎残败不堪心。 楚靖垂头,肩膀轻颤。 她未有尖叫,亦无大声咒骂,只这般将脸埋进枕间,无声低泣。 林翊歇了手,便听她喘息泣声。 “你看我接过你递来帕子,看我跟你进了逍遥庄,看我一次次试探你时候,心里一定在嘲笑我吧。” “我求你放过文星文月时,你一定觉得,我就像个傻子吧。” 就像儿时,她抱着冰冷雕花睡了一夜,那些小宫女们看她的眼神时一样。 鄙夷、嘲讽、不屑。 但,无人知道,那是大宫主送她的。 为得大宫主一眼关切,一句“小靖儿”,她什么事都做过,甚至心甘情愿任那长藤一鞭鞭打在身上。 她们笑她没皮没脸,笑她没羞没臊。 但,那又如何? “笑吧,使劲笑吧,我陪你一起笑!” 楚靖仰头大笑出声,边笑边流泪。 以这般耻辱姿势,笑出了声。 再丑陋的人心,她都见过,还有什么,能击溃她。 林翊皱眉,他似看到食馆中,那个塞得满嘴rou包子,拼命流泪的女子。 回过神来,长指已是抚上红肿臀心。 如鲠在喉…… 他终是将她翻过来。 楚靖闭着眼,脸上满是泪水,绝色倾城姿容不复。 林翊扯开她手上腰带,附上她红肿双目:“我帮你解了媚毒,从此,你我两不相欠!” 说罢,他缓缓解了腰间束带,褪下长裤,硕根早已坚硬热灼,似铁似火。 他将她双腿分开,而后压上白嫩嫩腿心,扶着欲根抵上蜜水滚滚xue口,挺胯间,巨根一贯而入。 窒人紧致感袭来,林翊闷哼一声,用力抽送起来。 花道湿润莹泽,又紧致异常,阳物每入一下,激起水声四扬。 潺潺欲水汹涌而出,又被硕大阳物堵在甬道,抽送之下,捻成白沫,黏满两人下体,甚是萎靡。 双眼被蒙,楚靖看不清他,只觉身下酥麻难耐,似有千万只虫子在腹中啃噬,体内如铁灼根便是止痒之物,让她不住缩紧xue儿,想要紧紧攥住。 林翊被那紧绞花道裹得孔眼酸胀不已,额头汗水涔涔,他自是知晓这媚药厉害,只怕这蜻蜓点水动作满足不了她。 低吼间,他挺直身子,跪在榻上,裹住她纤细腰身,压上绯红花户,大开大合cao干起来。 长茎寸寸挤开紧致软rou,顶上xue底,百番抽插过后,xue底软rou也被他凿开一道窄口,用力撞击之下,茎头直直戳进宫口。 这番动作,惊得两人皆是闷哼出声。 药物翻涌,yuhuo上心,巅峰到来之际,楚靖抖着身子不住喘息抽泣:“好难受,我好难受。” 林翊低头附上她微张红唇,将她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