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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脑子抽了吗?” 夜郤怔了怔。 凤逑浮夸道:“我的心日月可鉴!” 夜郤很感动,然后继续关他,不让他离开。 凤逑好气,对墙自闭,又懒得变成鸟飞来飞去,只能瘫在床上继续这种骄奢yin逸的日子。 —————— 夜郤去找夜隐,他恢复了好几天,这才想起来他那个便宜兄长。 夜隐和小残菊如今已经如胶似漆,恩爱得如同连体人,其乐融融地互相喂葡萄。 夜郤眼睛快瞎了,面无表情。 夜隐暧昧道:“葡萄好吃么?晚上要不要再吃点?” 小残菊脸色铁青,拿起铁盘哐当砸他脑袋。 夜郤站在门口,轻咳一声。 夜隐这才注意到他,起身道:“你们回来了?”他之前去过几次魔宫,又去凤逑那里转了转,都没见到那两个人的影子。 夜郤应了一声。 小残菊撒腿跑去厨房。 夜隐笑道:“怎么想起过来了?小凤凰呢?” 夜郤道:“他在家。”夜郤想了想,告诉他,自己把小凤凰关起来了。 夜隐被吓到了,下巴险些掉下来,震惊道:“我去!你来玩笑的吧?” 夜郤道:“没有。” 夜隐许久才平静下来,叹为观止,张了张口,仍是不无震撼:“你胆子真大。”竟然敢关他,牛逼。 夜郤不语。 “玩得真开,”夜隐啧啧道,“这算什么,情趣游戏?” 夜郤也不知道这样算什么。 夜隐叹了口气,对他道:“但这样没用,该离开的人,还是会离开,舍不得离开的人,本来就不会离开,强求不得。” 小残菊从厨房端来十几种水果,刚进门就听到夜隐在跟人瞎逼逼,在心里吐槽:装什么深沉! 小残菊又拿着水壶蹦蹦跳跳去接水了。 夜隐淡淡道:“你先放开他,如果他离开,那你这样就很没意思了,即使暂时拥有他,总有一天也会失去。” 夜郤不语,他不想考虑所谓的总有一天,自欺欺人地觉得现在拥有就能一直拥有。 他不敢想以后,起码现在凤逑对他没有腻,就已经特别好,特别令人满足了。 夜隐道:“你敢赌么,你是不相信他还是不相信你自己?” 夜郤不敢赌。 夜郤从他那处离开,心事重重地回到魔宫,去凤逑的房间。 凤逑正在四仰八叉地睡觉,白白的肚皮露了出来。 夜郤眼里忍不住浮上了笑意,将他衣裳遮好,扯过被子裹好。 夜郤俯身,认真地看着这个人。 你这几日开心么? 若是开心,我便这样永远关着你,好不好? 他在心里想,不会放开这个人,无论如何都不放手,他就是这么输不起,不敢赌。 但离开时,还是将锁撤了。 过了很久,凤逑慢悠悠转醒,伸了个神清气爽的大懒腰。他跳下床,走了两步,突然发现门的方向有亮光,走过去一看,门没有关好。 凤逑兴奋不已。 夜郤真够粗心的!凤逑担心是陷阱,蹑手蹑脚地走过去,小心地试探了一下,并无异样,嗖地跑了出去。 终于自由了! 夜郤在自己房间里呆了很长时间,想着他应该醒来了,也应该发现门没关。 但他不敢过去看结果,许久,才起身过去。 夜郤的手在空气中停留了几秒,终于推开了门。 房间里空荡荡的,安静异常,没有小毛球扑过来,也没有干净清朗的人懒洋洋地翘着腿嗑瓜子。 夜郤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内心无限伤感,闭上眼睛,自己终究—— 果然,一切都是无意义的,强求不得。 眸里的光一点点黯了下去,心也一点点冷了下去,心灰意冷。 “哎!你干什么呢?”门口熟悉的声音响起。 夜郤猛地回头,看到凤逑端着花生米小碟子,指尖捻了颗花生米,正纳闷又奇怪地看着他。 74. 夜郤的心开始跳动起来, 死死盯着他,不说话。 凤逑傻乎乎地向他展示了一下自己手上的东西:“我馋得不行,去找了点儿吃的——” 话还没说完, 就被人紧紧抱住。 凤逑莫名其妙,手里有东西, 但还是努力地拿胳膊回抱,指尖那一粒小小的花生米始终没有吃掉,内心挺着急的。 “对不起。”夜郤给他道歉。 凤逑撇撇嘴, 我还能说些什么?还不是像父亲一样把你原谅。 可喜可贺, 小戏精终于从戏里出来了。 夜郤搂紧他, 道:“以后不会了。” 你以后敢会! 凤逑清了清嗓子,某根油乎乎的指尖无处安放,淡定地在他衣服上擦了擦:“你这样是不对的, 知道吗?” 夜郤:“嗯。” 在他的逻辑里,只要凤逑只能看到他, 他待凤逑特别好,凤逑便会只喜欢他,不喜欢别人。 凤逑像老父亲一样拍拍他脑袋, 叹了口气:“不是这样的,感情的事怎么会是这样呢。” 他继续道:“哪怕你再不好, 我也会一直喜欢你, 别人再好, 我也不会喜欢别人, 明白吗?” 夜郤的心被狠狠击了一下。 凤逑严肃道:“当然这次我也很生气, 但我知道你只是个很喜欢我的傻子,舍不得对我做什么的。” 夜郤的心说不上是什么感觉,又酸又涨, 被明亮又温暖的东西充盈得满满的。 凤逑撇撇嘴,叹了口气:“算了,你这傻子肯定不明白,我跟你说这么多干什么?” 他认真道:“我很爱你的,知道了吗?” 夜郤搂紧他,蹭了蹭他的颈窝:“嗯。” 凤逑小声道:“我不爱别人只爱你哦,坏蛋。” 他一直确信,甚至是坚信,夜郤绝对舍不得对他做什么。 最过分也不过是关起来,像大爷一样供着。 事实上他猜对了。虽然这也没什么难度,一定程度上,他真的太了解夜郤了。 夜郤稍微松开他。 凤逑快速把指尖的花生米塞进他嘴里,终于解决掉那颗花生米。 夜郤拿帕子把他油乎乎的爪子擦干净。 凤逑不好意思道:“我刚才不小心拿你的衣裳擦了一下。” 夜郤道:“我知道。” 凤逑:“……” 夜郤轻笑,抱住他,低声道:“我运气怎么这般好?” 凤逑严肃道:“想多了,你运气不好,搓衣板还是要跪的。” 夜郤眼里的笑意愈甚。 凤逑淡定道:“你以为色.诱就不用跪搓衣板吗?”最多给你少钉几根钢针。 夜郤直接堵住他的唇。 x 这是什么黏糊糊的亲法?凤逑被亲得腿软,快要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