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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理?真的假的?昊哥也学会看病了?” “东哥!听说东哥……呃……东哥好,东哥请慢上楼!” …… 陈东阳一如既往面无表情,根本与五年前没个差!轻易就冻结了一干兄弟的过分热情,转着手里的最新款迷你手枪淡定地上楼。 后面彩带缠满头的邵文和陈昊看得都要磨牙了,同样是自家兄弟,还都是十四洲主里的人,怎么待遇相差这么远? 好不容易到了五十五层,首扬忍不住直摇头,“怎么一个个跟犯了花痴的fans似的?老子回自己的地盘儿还要搞得像巡演!” 乐亦忍不住笑出声,“宝贝儿,其实你还是蛮适合当明星的。” 首扬“哈哈”一笑,“顾知航那家伙吃了不少飞醋,还是算了。” “扬?!”两声鬼叫,两条彪悍的身影熊扑了上来! 首扬被他们扑了个正着,连连后退几大步,乐亦慌忙上前接着。 “靠!丫的爆程华子!老子刚回来你们两个就想砸死老子?” 包程摸了摸头,自己这“虎躯”好像是把首扬砸得不轻,不好意思地咧着嘴笑,“我这不没想到你会没躲开嘛!” 首扬揉着被砸疼的肩,“知道老子现在就是废人一个还敢这么乱来!不怕出了意外色胚那家伙剁了你?” 随意一句话,却让几个人都变了脸。 首扬并没发觉,有些累地自顾在沙发坐下后才看到他们几个似乎不怎么好看的脸色,奇怪地笑笑,“都怎么了?” 乐亦率先打个哈哈,“没什么,宝贝儿累坏了吧?等下吃过饭好好休息,明天可有你的重头儿。” “没事儿,这点儿累还受得了。”首扬看向还站在一旁的方书华,挑了挑眉,“准新郎,过来汇报汇报,怎么把小花骗到手的?汇报不实的话明儿可不会放过你。” 方书华一个哆嗦,顿时想起当初联合包程几人趁首扬喝醉酒骗他穿婚纱的事,立刻笑得无比谄媚,“扬,你看我哪敢说什么不实啊?这不、这不都知道我是辛辛苦苦把媳妇儿追到手的!” “哦?”首扬笑看了花卉一眼,“小花,这家伙这几年有没有找女人?” “有!”花卉一如既往的冷艳。 “卉?!”方书华一慌,“我、我什么时候找女人了?” “靠!华子你竟然还敢找女人?小花!休了!果断休了!” 花卉优雅地翘着美腿,“我难道不是女人?” 话一出口,包程幸灾乐祸的兴奋立刻僵硬在脸上。 乐亦看着包程的脸很不给面子地笑出声,“哈哈!被他们小两口儿给涮了吧?” 就连首扬也笑呵呵,“行啊,小花现在都会开玩笑了。” 包程愤愤然,“扬看见了吧!看见了吧!黎跟姨妈沆瀣一气也就算了,小花也被华子带黑了,都欺负我!” 首扬闲闲笑,“我寻思着你早该被欺负惯了,你在家不是‘三把手’么?儿子媳妇儿的话都要听。” 包程听了这话,更悲愤了。 乐亦则满脸感慨。自从两年前TOP和三合会谈判之后,他这两年的大部分时间都在温哥华陪首扬,“我说华子,你行啊,竟能哄得小花对你这么信任!” “那是!”方书华得意极了。 花卉却继续一脸冷艳,“我可没说除了我之外还有没有其他女人。” 方书华一噎,包程平衡了。 等游黎终于把所有事宜都安排妥当之后,已经深夜。 在首扬房间门外站了好半天,游黎终于轻轻推开门。 柔和的壁灯发出淡淡的光,宽大的床上,首扬睡得很沉,呼吸声绵长而略显深沉,丝毫没有察觉到任何异样。 五年的时间,这个曾经是最强悍男人的敏锐度和警惕性全被消磨殆尽了。 游黎的心抽抽地疼,假如是以前,即便是在首扬最安心不设防的东都,这几乎没发出任何声音的开门动作也绝对能让他立刻警觉。 空调开得很暖,游黎上前小心地把首扬蹬开的被子盖好,动作缓慢轻柔得仿佛在全心呵护最挚爱的珍宝。 常年用药的缘故,首扬身上除了海洋沐浴露的清新气息,还带着点淡淡的苦香,配上他皮肤的病态白,让人无法不心生疼惜的悸动。 看着那张依然深深刻在心底、从未化淡一分的脸,游黎终于还是放下手,没勇气再触碰分毫。 闭了闭眼,游黎再张开眼时,眼底的所有情绪全都消失殆尽,站起身,又轻轻关上灯,走了出去。 床上暖暖的,游黎很轻地躺下,正熟睡的乐亦胳膊便精准地伸了过来,揽在他的腰。 游黎把被子往上拉了拉,“吵醒你了?” “没,”乐亦的声音带着nongnong困意,“你不回来睡不踏实。” 游黎把他往怀里揽了揽,“明天的事情实在太多,我必须把防护系统做全面。”顿了顿,游黎低头吻了吻乐亦的脑门儿,“快睡吧,坐这么久的飞机,肯定累坏了。” 乐亦往他怀里钻了钻,“我没事儿,就是担心扬,A市的空气不好,国内的医疗也不行,那家伙这么久没回去,身子吃不消怎么办?” “有阿文在,不会出什么问题,”游黎眼神动了一下,“顾知航也不会让他有事。” TOP两大首脑的婚礼绝对足够轰动,虽不比当初首扬与顾知航的婚礼来得惊艳来得空前绝后,但也绝对可以媲美两年前游黎与乐亦婚礼的盛大。 十四洲主齐聚一堂,婚礼一如既往地设定六十六层天台。 “得,书华那小子看到你指定鬼叫,新郎官儿的风头又被你给抢了!”乐亦一边帮首扬整着白色礼服的领结,一边笑着打趣儿。 首扬瞟了他一眼,“这话两年前你和黎结婚的时候华子那家伙也说过,连语气都一模一样,莫不是你们两年前就串通好了?” 镜子里的男人比五年前更加祸国殃民,虽然没有了当初的凌锐霸气,但那份越发干净的贵气却是更加耀眼,宛如精雕细琢的白玉罂粟花。 乐亦翻了个白眼儿,“宝贝儿,我和那家伙能是一个档次的?你也太侮辱我了!”不过看着眼前纤尘不染的男人,乐亦还是忍不住吃味儿地抱怨,“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