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劝苏明月不要任性,迷途知返,跟着他们回去吧。 苏明月望着一个个陌生的面孔,一张张开开合合的嘴,脑子里全是浆糊。 她想要解释,她根本不认识这些陌生人,可是根本没人听她的,她想向人求助,想借支手机给自己的爸爸mama打电话,想问小雅在哪里,可是所有人都在指责她,都在说她不孝顺。 可是这些人根本就不是她的mama和亲戚啊! “李秀儿,我们李家村就没出过你这么不要脸的人,今天我们几个来就是把你带回去的……” 几个大汉上前就抓住了她的手往面包车里面拖,她的包落在了地上,面相刻薄的女人立马捡起来,对着众人说道:“对不起各位了,让大家看笑话了,是我们家没教好……” “救命——我根本不认识他们——唔……” 苏明月一上车就晕了过去,她的记忆停留在满是烟臭味的面包车车厢之中。 等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在一个乡下的院子里面,双手被绑在了床架上,难以挣脱。 狞笑着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看着她说道:“这个颜色不错,便宜点给我,我留着自己用吧。” 他这一句话,决定了她之后一生的噩梦。 买下她的人叫潘成,苏明月后来才知道,他是当地最大的人贩子,主要是靠着把买来的小孩子打成残疾赚钱。因为自身有残疾,所以人到四十了,还没有找到老婆,反正自己也是做人贩子生意的,于是打算直接买一个。 把苏明月抢过来的人和他讨价还价,一个开口就要三万,潘成只肯给五千,最后拉拉扯扯讲到了八千。 苏明月被堵了嘴,只能瞪着眼睛拼命挣扎表示她的抗议。 从兜里掏出提前准备好的钱数给对方之后,几个男女一脸yin丨笑的走了出去,其中一个男人走的时候还拍了拍潘成的肩膀,说道:“好好办事啊。” “咔嚓”一声,房门被人从外面锁了起来。 苏明月瞪大了眼睛。 “唔——” 潘成蹲在地上,打量着她拼命挣扎的模样,伸手捏了捏她光滑的脸蛋,笑道:“八千块钱换的你,老子倒是要看看,值不值得。” 他的手十分粗糙,刮在苏明月的脸上,像是一张粗砂的砂纸,磨得她生疼。 她使出了浑身的力气乱蹬,然而双手被束缚,男人只是往腿上一坐,就让她失去了力气。 后面发生的事情,成了她午夜梦回常常会惊醒的噩梦。 她才十八岁,刚刚结束高考,准备买两件漂漂亮亮的衣服去大城市上学,老实巴交教了一辈子书,响应计划生育政策只生了她一个独女的父母,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她的身上,盼望着她能够出人头地,盼望着她能够嫁给如意郎君,然而父母寄托在她身上的希望,她对未来的期盼,尽数在这一天破灭了。 苏明月的父母都是很传统的人,从小教导她女孩子要自尊自爱,第一次只能给未来的丈夫,如果在大学期间谈了恋爱,结婚之前男女双方都必须保持合适的距离。苏明月将这些奉为圣旨,然而…… 沈蔷是被痛醒的。 ☆、第37章 iniang卓璃音3.14 醒来之后, 苏明月身上的疼痛倒是没了,但是那种感同身受的恐慌感,却仍旧停留在她的心中。 牙关发颤, 沈蔷几乎说不出话来。 她蜷缩在床上, 抱着自己的身体, 黑暗的房间中, 仿佛藏着潘成的影子, 她一个激灵,伸手在床头一阵乱摸,终于打开了昏暗的墙头灯。 可是这还不够, 接着昏黄的灯光, 沈蔷下了床,直接打开了房间里的大灯, 雪白明亮的灯光从吊顶上洒了下来,将整个房间照的通亮。 然而藏在她心里的慌乱并没有少半分。身体一阵阵止不住的发冷, 就是那种出了太多的汗,被冷风一吹, 沿着肌肤爬入骨子里的冰冷。 摸到自己裸丨露在外的肌肤,上面还有着因为噩梦而浸出的汗液, 黏糊糊的感觉让沈蔷一阵作呕, 她狠狠地擦着自己的肌肤, 想要将不适的感觉擦下来。 直到窗外传来一阵尖锐的喇叭声,才惊醒了拼命搓着自己肌肤的沈蔷。 两只雪白的胳膊上面,已是一片通红, 已经被擦破了些许的表皮。 她看着通红的皮肤,发愣。然后抱着胳膊,放声大哭了起来。 苏明月没有哭,她的眼泪和挣扎,全部都在哪个男人□□她的一瞬间流进了耗尽了。 看着床上死鱼一般躺着的女人,潘成站了起来,一边下床,一边提上了裤子。 外面的人听着里面的声音小了,开了锁,探进来一个女人的头,问道:“潘哥,成了?” “成了,待会儿我就把人带走。” 他说着,径直就往外面走,和几个男人吆喝着去喝酒吃饭,女人连忙进来,却见浑身赤丨裸的苏明月仰面躺在床中央,眼神死寂,脸上肿的老高,rou眼可见两个左右对称的巴掌印,同样的印记胸上也有,乳丨头甚至被掐破了,滴着血,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大大的打开着,上面布满了青紫的掐痕,黄色的液体和红色的血液混杂在一起,从两腿之间缓慢的流了出来。 女人把衣服一件件的从地上捡起来,扔给她,声音尖锐的说道:“还不起来,躺着做什么?当死人吗?潘哥可在外面等着你……” 苏明月陷入了一种很奇妙的世界。 她的灵魂仿佛和身体分离,她高高的悬空,俯瞰着躺在床上的自己。 脏,真脏。 想到那个像一条鬣狗一样的男人,曾经用他满是恶臭的嘴巴撬开自己的牙关,咬碎了自己的□□,想到他肮脏腥臭的东西曾经进入过自己的身体,打破了她最纯洁的一道防线,苏明月就觉得恶心。 可是她吐不出来。 她的身体好像失去了力气,她甚至没有办法动一动,不能眨一眨眼睛,只能在那个进来收拾屋子的女人面前,展开自己最狼狈不堪的姿势。 她想象自己的手放在脖子上,也许只要用力一捏,她就能够彻底脱离这具肮脏的身体的束缚;她想象自己站起来,狠狠地往墙上撞,头骨凹陷进去一块,鲜血如同泉眼一样咕噜咕噜的从里面冒出来;她想象自己往外面跑,来到公路上,一辆黑色的车用一百八十码的速度迎面而来,她扑过去,被撞起来,像一只断了翅膀的蝴蝶,狠狠地摔在地上…… 然而她只是想象,然而她只是躺着。 只是听着女人用尖酸刻薄的语气说话:“……听说你还是个大学生啊,现在读大学都没有用的,出来找不到工作的人大把的是,跟着潘哥混啊,包你吃香的喝辣的……” 大学生……这个字眼仿佛触动了苏明月心中的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