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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谎。可若是她告诉谦逸之自己与高萧只是睡在一张床上并没有做什么越举之事,谁信呐! 综上所想,她胸膛中的一颗心晃了好几晃最终只弱弱说了声:“不是这样的。” 谦逸之受伤的眼神扫过来:“那事实究竟是怎样的?” 高萧要死不死的声音又飘了过来:“事实就是耽儿已经是在下的未过门的妻子,这个六城王不是早就知晓的吗?” 这次谦逸之也毫不示弱往前逼近一步抓起耽莘的另一只手道:“本王只听小耽的解释,竹韵大才子还是歇歇较好。” “我若是偏要说呢?”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对上生出无数的电流,还是电压很高的那种。 这种两男争一女的桥段发生在她身上她是既欢喜又忧心。 美女就是吃香! 注意到这边的气氛不大对,街上的老百姓纷纷侧目,除了好奇眼中更多的是震惊。 也难怪,这苏州本就是以盛产美人著称的地方,无奈他们三人的相貌远远超出了他们能接受的范畴。三个俊男美女聚在一处抢眼是必然的。 看着面前这两位的怒火有愈演愈烈的趋势,耽莘及时出声阻止:“你们不要再吵了。” 低吼过后耽莘甩开两人的手假装羞愤往一偏僻处跑去。 真实原因是她想让他们在后面追她,这样一来她不是更有面儿? 无可奈何的是她刚跑出人群,更多的百姓便将他们二人围了个水泄不通,他们想追也追不了。 全心全意狂奔中的耽莘对此毫不知情,正以被人追债的速度奔跑着,转瞬间就没了影子。 她跑了许久,许久,久到耗尽她了最后一丝力气。 娘的,怎么还么追上来? 停下步子后她才发现自己竟是又来到了轻柳巷。 枯黄的纸张零零散散挂在树梢,像是给死人烧的纸钱。 “骨碌”声过,一个硬物滚到耽莘脚边,她低头看了一眼登时冷汗直流那、那是一颗沾满鲜血的头骨,骨头上依稀能看出曾经鲜活的皮rou。 第30章 意外发现 恶心!这是蹦入耽莘脑海中的第一个想法! 强按住心头的惊骇没有惨叫出声,不是她胆识超群,她是太怕了。 耽莘猫着腰,踮着脚,挤着眼悄声往外溜,眼角无意间瞥见一个熟悉的身影。 花蝴蝶似的衣服着实太过招摇,是他? 摇摇欲坠的破门被推开,凤冽四下看了看鬼鬼祟祟荡了进去。 “吱呀”一声,破门被合上。 她懵了! 这个家财万贯的反应过激男来这里做什么? 因着脑袋中重重的疑问她竟觉得面前的轻柳巷似乎也没有那么害怕了,耽莘抬脚往前就走也没留意脚下,只听得一声脆响脚底有什么脆裂开来。 低头,那是一个纸糊的小灯笼,颜色破旧应是有些时日了。 抬腿继续走,耽莘猛地顿足,刚才被自己踩碎的小灯笼明明就是之前撞在脚边的血色骷髅头,这是……障眼法?! 确认了这一点,耽莘更加无所顾忌往前大踏步走去。 为了安全起见耽莘再次隐去身形用那上次卡过壳的穿墙术进入了那个破旧的院落。 所幸,这次她没有卡在墙里。 她卡在了墙外头。 无法,耽莘只得徒手扒开门又关上门。 暮色渐深,夕阳斜入院落,在房檐下投下淡淡阴影。 破败的小院中没有什么值钱的物件,只有几片凉席凉在石台上。 她壮着胆子往门前凑了凑,透过斑驳的树影,泛黄的窗纸她看到了一个人影坐在床沿。 那人背窗而坐,在耽莘的角度来看只能看到一个漆黑的后脑勺,他身形如竹坐得笔直,一身刺眼的花衣有些刺眼,不是凤冽又是何人? 他坐在那里做什么?耽莘腹诽。 “你放心,我已经找到可以救你的办法了。”凤冽弯下腰去摸什么,也是这时耽莘终于看清了他摸的是什么,那是一张脸,一张苍老至极的老干妈脸。 这个凤冽真是朵奇葩。 院内素月高挂,银白色的月光穿过柳枝聚在柳梢将柳叶衬得更加嫩翠无比。 冷风拂过,耽莘打了个寒战,沉重的眼皮抬了抬,眼前是黑茫茫一片。 靠!她居然睡了过去?! 连忙翻身从地上爬起来,耽莘又朝窗内望了望,还好凤冽还在。 不同的是……原先坐在床边的凤冽此时已经钻进了那老女人的被窝。 他的手轻轻环在那老女人腰间,眉心是舒心的浅笑,不过这一老一少并躺的一幕委实太过奇怪。 很快耽莘发现了更为奇怪的事,那就是那个老女人自始至终从未说过一句话抑或是动过一下。 心底突地冒出一个令她毛骨悚然的念头,她是个死人…… 正想拔腿跑,耽莘念头一转再次蹲回墙角。 她是鬼她怕谁! 凤冽此刻不应该是拥着浅月那位佳人共度春宵吗?为何他会跑到这个废弃已久的轻柳巷钻进一个老女人的被窝? 耽莘琢磨了许久终是难以理解,只得悻悻回了客栈。 正好赶上饭点儿,客栈里人满为患,抬头望去全是脑袋。 她好饿。 再抬头那齐刷刷的脑袋变成了一个个香喷喷的大包子。 晃晃头,大包子转瞬又变成了骷髅头子。 我天!轻柳巷的骷髅头子! 她忽地没了食欲踩着台阶“噔噔”上楼去了。 彼时她正低着头往房里拱,房中“噌”地窜出一个玄色影子直接把她给撞飞出去,顺带着来了好几个360度大旋转。 靠!简直是在跳旋转芭蕾,这感觉真爽! 又连续转了几圈后她转入了一个温暖的所在,抬起一根手指戳了戳面前的布料,很有弹性,再戳,手感极好。 正想再戳上几下,手被一个宽厚的手掌握住,她还未来及惊呼便被一个人打横抱了起来。 房门“哐啷”一声被关上,晕头转向的耽莘被这关门声一吵清醒过来,刚一抬头就被扔在了床上。 挣扎着欲起身,一个人影就压了上来,耽莘被他重新扑回床上。 终于看清了眼前的人,耽莘又羞又怒抬起手就要去打:“高萧,你做什么!” 挥出去的手被握住,两片冰冷的唇覆了上来,他的眼角有着隐忍,是害怕失去的恐惧。 耽莘使出全身力气将他推开,边说边用衣袖去擦嘴唇似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你这个小人、小人!” 高萧踉跄后退几步声音无波:“你……去哪里了?” 关你屁事! 看到他没有表情的冰块脸,她还是怂了,嗫嚅道:“去了轻柳巷。” “为何不给我传个信,你可知我一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