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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然后呢?看着你娶妻生子,生一个可能和你父母和你哥哥有关的小孩?不可能。应苔,你还是在这里陪我,我比较安心。” 那天的对话不欢而散,邢应苔心情郁闷,原本来云南前信誓旦旦要让两人重归于好,现在都打了水漂。 不是邢应苔太强人所难,根本就是崇善一点点都不想退让。他想让邢应苔怎么样?一辈子一直待在这里陪崇善吗?这怎么可能,就算是真的情侣也不见得能做到这样吧。 邢应苔看了眼日历,心想这么多天没能和父母联系,他们应该会担心吧。无论如何,明天要再试试委婉的方式和崇善说买回去的机票,马上就要春节了…… 第二天早上,邢应苔睁开眼睛时,就发现崇善坐在自己床边,安安静静的模样,可眼睛里有血丝。 邢应苔开口想说‘早’,同时抬起手要舒展身体,可还没动,就愣了,话也说不出来。 他看见自己的右手和右脚上挂着一个铁圈,环形周围连着一条长长的锁链。 崇善若无其事,像往常一样问:“应苔,你要吃什么?” 邢应苔皱着眉,抬头看崇善的眼有些冷。 他举起右手,晃了晃,只听得铁链触碰的叮铃声,他问:“你什么意思?” “就是你看到的意思。” “……钥匙呢?”邢应苔伸手去摸崇善的口袋。 崇善大大方方让他摸,同时说:“没有钥匙。” “我又不是狗,”邢应苔愤怒道,“你为什么锁着我?” “我只是怕你走而已,”崇善摸摸他的头发,心中爱怜,又去亲邢应苔的额头,“应苔乖,你不走,我永远听你的话。” 邢应苔避开了,他用力扯手腕上的铁环,从床上跳下来后,愤怒地跳来跳去,似乎想用这种方式甩开身上的禁锢。 这是毫无作用的,崇善平静地看着邢应苔在房间里发泄,等他停下动作后,依旧问:“——应苔,你饿不饿?想吃什么?” 邢应苔憋屈地拖着两条铁链走进客厅。 那条链子不重,但很长,能让邢应苔自由行走在家里的每个角落。 端着茶杯,喝下guntang浓香的红茶,邢应苔虽然有些不高兴,但也没特别担心。 毕竟自己长时间不和家里人联系,父母一定会担心,过不了几天就会找到崇善这里的。 邢应苔看着做工精良的铁链,又摸到铁环里贴合的橡胶圈,心想怪不得刚刚那样用力的拽都不觉得痛。这铁链崇善做好了多长时间? 恐怕早就准备好了,只是忍着没给自己带。要不是昨天邢应苔再次提及要出门的事情,说不定也不会铁链加身。 崇善看邢应苔一直在晃手上的链,安慰道:“你别怕,我会经常给你松开的。这东西不能带太长时间。” 邢应苔叹了口气,没说话。 崇善说到做到,在他认定安全的情况,会长时间松开邢应苔手上的环。 邢应苔觉得这些都可以忍受,他本来就不是特别强势的人,只有最开始被套住和崇善发了几天脾气后。 而邢应苔发脾气,崇善就耐心的听,时不时安慰几句,对邢应苔更是百依百顺。时间长了,邢应苔自己反而不好再揪这件事再说什么。 直到有一天,崇善提出要和邢应苔zuoai,才打破了邢应苔随遇而安的梦。 邢应苔大惊,一口否决。 崇善也不生气,但凑上去亲邢应苔的脸。 邢应苔抬手要挡,被崇善抓住手臂,推到床上。 邢应苔体力和身高都比崇善要强,但没有崇善那样坚决,一时间落入下风。 崇善的舌头是那样的滑,顺着邢应苔的脖子,一路向下,他用手握住邢应苔的腰,呼吸急促,无法遏制地脱邢应苔的上衣。 邢应苔说:“停,停,小叔,我们谈谈。” 崇善说:“别那样叫我。” “……崇善!” 邢应苔忍不住,终于用力,推了崇善肩膀一下。 崇善任他推,仍旧紧紧抓着邢应苔的衣角。 “你放手。”邢应苔说,“我真的生气了,你快放手。” 崇善深吸一口气,果真松开了。 邢应苔说:“把这条链子也解开。” “……不要。” “崇善,”邢应苔的心脏跳得很快,他怒道,“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这话说得既难过又愤怒,他抬手擦自己脖子上的湿痕,一时间手足无措,又伤心至极。 崇善眼底闪过一丝几不可见的痛楚,他说:“总有一天要的。” 邢应苔看着他的眼,看了很长时间。 他发现崇善是一点都不怕的。他的眼里甚至没有欲望,只是觉得两人应该zuoai,应该用这个方式好好敲打一下邢应苔,经过深思熟虑,才开始行动的。 发现这点的邢应苔有些绝望。 与世隔绝的别墅,有人提前打扫干净的房间,制作精良的铁链。 原来邢应苔是一只被诱骗过来的野物,一点点走近陷阱,当网撒下来时,就逃不出去了。 邢应苔点点头,突然说:“崇善,听没听过一句话?death.” 崇善点点头,道:“独立战争,帕特里克亨利的演讲词。” “是,”邢应苔说,“所以你放开我,我要走了。你跟我回家,我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崇善表情淡淡的,斩钉截铁道:“不可能。” 第43章 “应苔。”崇善闭上眼睛,脸上的表情坚毅而固执,他轻声道,“如果你有一天离开我,你就会知道,这世界上最伤心的人流下的眼泪,都比不上我内心煎熬的万分之一。” 邢应苔抿了抿唇,说:“我不离开你,我让你和我一起回去。” “不,不。”崇善说,“现在这样就很好……应苔,我的神经有点脆弱,你别惹我,那我什么都听你的。” 这话比空头支票更加不靠谱,邢应苔说:“那你干脆给我一刀好了。” 崇善本来就坐在邢应苔的身边,闻言跨坐在他腰上,一双苍白的手骨骼嶙峋地凑上来,眼看要握住邢应苔的脖子。 邢应苔向后一躲,躲开了。 崇善说:“你看,你害怕,而且我也舍不得。” “……” “天道不仁,人如蝼蚁……即使是蝼蚁,也想拼尽一切去爱一个人。应苔,当时我给你讲这个故事,一点也没想到,我自己,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