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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他的嘴!” 蚕豆幼小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冷笑,继续亲了一口,手又在东篱胸前摸,道,“秋二哥,让你抢我的糖!”秋小风指着他,半天喘不过一口气,“你、你你、早有预谋!” 蚕豆很喜欢东篱,他长得好看,又温柔,身上的檀木香气又很好闻。蚕豆最喜欢被他抱,根本不想下来,他想,若是他在长大几岁,就不能这么随便亲了,现在还不得抓紧机会。 东篱也只当他是个小孩子,因而蚕豆随便怎么玩闹他也不放在心上,只当是这孩子淘气了些。忽而蚕豆从东篱袖子里牵出一条白绫,好奇的观察起来,问,“这是什么?” “白绫。”东篱也不制止,答道。 蚕豆看了看,有问,“有什么用啊?” “可以杀人。” 秋小风听他这一句,立即一口水呛住了,闷闷道,“篱篱,这样教小孩子不好。” 蚕豆又将那白绫拿在手中揉了一阵,最后自己被裹成了一个粽子,道,“不好玩。”东篱只手一挥,那白绫如同一条蛇一样钻进了他的袖子里,蚕豆立即从那一团乱麻中解救出来,惊奇的瞪大了眼睛,“好厉害啊,像蛇一样。” 东篱又揉了揉他的头发,笑,“等你长大了就教你。” 蚕豆喜出望外,心说,我最喜欢东篱哥哥了。 多年以后,蚕豆终究成了一个叱咤风云的大侠。 当人们问起他为何他的武器是白绫的时候,蚕豆一脸忧伤的道,“我四岁时看见白绫使起来威武霸气,就义无反顾的选择了它。后来,我发现那是因为我年幼无知。” 第132章 番外:江湖夜雨十年灯 这已经不知道是几年的冬至了。 秋小风觉得他们家篱篱怎么也不老似的,又一回又忍不住问,“篱篱,你到底多少岁啊。” “十七岁。”东篱放下手中的书,望向了秋小风,秋小风躺在软榻上,一手拿着一个蒸饺正在细嚼慢咽,他优哉游哉的翘着腿,还哼着歌,也不怕噎着。 秋小风吓得差点把饺子砸在自己的脸上,道,“蚕豆都十四岁了,小九和小五的孩子都快满月了,宋雨仙他老婆都生了两个了,你怎么还十七岁?” 东篱跟着也坐到了软榻上,手伸进了秋小风的被窝里暖着,秋小风就这么窝在了他的怀里,跟个小狗似的,一边顾着吃,又一边顾着蹭。 “那你猜我多少岁?” “我怎么猜得中?你就跟个不老不死的妖怪似的,恐怕我都要老死了,你还是这样子。”秋小风闷声闷气地道,又一口亲在了没有一丝皱纹的脸上。饺子味儿扑面而来,东篱又掐在他脸上,道,“以后吃了韭菜味儿的饺子不许亲我。” 秋小风又端着饺子问,“那香菇味儿的可不可以?” 东篱用帕子给他擦了擦唇角,又道,“多大的人了,吃个饺子还能蹭得满嘴都是。” 秋小风又笑了起来,指着东篱的唇角道,“方才我亲了你,你的嘴上也有了!” 东篱一指点了他的xue道,又在自己唇角上擦了擦,低头戏谑道,“你要再乱动,就不给你解开。” 秋小风眸中泪光闪烁,眨着眼睛。 三十多岁的人了,怎么还这么傻,跟个傻兔子似的。 东篱给他解开了xue道,秋小风一口气落到了肚子里,心说这都过去这么多年了,怎么篱篱还是想点他就点了呢,一点也不手生。 想来,这日子过得飞快,一辈子好像眨眼就会过去似的。 “祈荼都死了多少年了,没想到宋雨仙最后还是成亲了。”秋小风现在想起来也没声感觉了,连祈荼的样子都记不起来,他只是会模模糊糊地偶尔在脑子里闪过,还知道曾经有这么个人罢了。 东篱索性脱了鞋袜一同到了软榻上,双手圈住秋小风的腰,长舒了一口气,“小风,还好我们在一起。” 秋小风又伸手去边上的凳子上拿饺子,道,“你说宋雨仙到底喜不喜欢祈荼?” 东篱把他的手拉住才能防止他掉下去,真是鸟为食亡,让他摔一大跟头才好,“现在说这些也没意思了。” 宋雨仙已经娶妻,孩子都有了,他以前喜欢过谁,不喜欢谁,就像风一般消散而去。如今他的生活里就该是疼爱妻儿了。那些人,恐怕再梦中也是不会出现的。 秋小风又想起一个人,心有余悸,道,“小九都是当娘的人了,怎么还这么上蹿下跳的,听说她先前怀着孩子的时候都还跟人打了一架,真幸亏没什么事,可把小五给急坏了。” “小九向来如此。”东篱将秋小风的手擦了擦,说,“不说他们了。” 东篱翻身将他压在了身下,又吻上了他的唇,悉悉索索地褪去了他的衣裳,秋小风惦记着吃,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无路可逃了。东篱轻轻舔咬着他的耳垂,顺着脖颈一路往下吻去,齿冠扫过秋小风胸前嫣红的一点,秋小风抓住他的头发,道,“你、别咬行不行……” 秋小风的手劲儿向来没有轻重,这一拽,东篱被狠狠疼了一下,苦笑,“小风,你什么时候能别这么咋呼。” 秋小风被他一阵撩拨,呼吸愈发急促了起来,锁骨微微的起起伏伏甚是动情。他被这慢吞吞的动作逼得有点着急,索性便微微起身,双手环在东篱的脖子上,一鼓作气吻了上去。 这吻缠缠绵绵,秋小风将舌探入了他的口中,卷住又吮又吸。东篱便趁机将手往下摸索过去,握住底下他那略微有抬头趋势的物件轻轻揉按起来,秋小风眼中水汽弥散开来,又一口咬在了东篱的肩膀上。只是却没有咬很重,之后有用牙齿轻轻的刮磨着。 以往秋小风咬的两个牙印已经结痂,只是时不时的会有一些痒。秋小风又转移了阵地,在他脖子上吮出一个红痕来,心中得意之极。只是下面被人给制住,秋小风舒服得直哼哼,很快就投降了。 手指试探着探入了那柔软的入口处,秋小风蹙起了眉头,道,“轻点啊。”东篱却最喜欢捉弄他,他话音刚落下,手指就整个闯了进去。秋小风哭丧着脸,“老夫老妻了,你能别这样玩吗……” 手指熟练的找到了那突起的一点,轻轻一按,秋小风立即如被电击了一下似的,发出些几不可闻的音节,手却抓着东篱的头发不撒开。 慢慢地,里头被药膏滑润开,秋小风一点也不觉得疼了。 他正在放心,就被一把按住了腰,疼痛又一丝丝的泛了上来。里头被逐步撑开,秋小风心惊胆战,重重的哼了一声,抓着东篱的头发就是一拉,等到回过神来,才发现在即手里竟然拽着一缕头发。 “小风……这可是你自找的。” 秋小风的内心很悲痛。 为了一缕头发,搭上了一整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