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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珞瑄罕见的唇角微微上扬,“舞了许多时候,你也累了,过来,孤赐你杯酒。” 云瑕香汗淋漓,袅袅道:“谢王上赐酒。” 我环顾了一圈,王兄其他女人大多面色铁青,不怪她们,我都发觉了王兄对云瑕的不同,他可是从来叫妃子们称号的,叫小字的恐怕只有这一个了。而且王兄甚少笑,今日能见他这还算不得笑的一笑也是不易了。 我默默吃杯酒,心情复杂,我可不希望吴沐春也娶这许多,若是他对别人这般好,我可不依的。 作者有话要说: 邵鸾哥绝对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那一类,看着外表是柔弱了些,内心绝对有够倔强~ 山山记性不好,所以把邵鸾哥生辰放在端午【山山农历也是端午的】 祝我们的鸾哥小姑娘生日快乐~ ps.山山发烧了好难受555 ☆、苏钰之礼 今天五月初六,我掰着指头算,还有七天,我就要嫁给吴沐春了! 虽然他做了错事,他骗了我,但是…… 我爱他。 每当我想起他的时候,就觉得他仿若清风明月,柔和而缱绻,嘴角就会不由自主的上扬。 日后,我要喜他所喜,悲他所悲。他不用再那么累,我会给他依靠。他不用逼着自己坚强,我会照顾他的所有。 他看起来是那么温柔一个人,却最是倔强,常常对待自己那么残忍,等以后他有了我,我可不依他那样。 有时候,有些人就是命中注定,就是你一看到他,你就知道,这辈子,就是他了。 沐春,这辈子,就是你了。 我靠在窗棂边,看着屋外的绿色小鹦鹉,感觉生活真美好,我也很幸运。 “帝姬,出什么神呢?来尝尝你最爱的糖醋里脊!”玉珠高兴的端进来,“宝钗jiejie让厨子刚刚给烧的呢!” 我心下高兴,“哗——好香呢!”憋下一大口,“真好吃!” “日后去了吴宫,可吃不到了。”玉珠暧昧的笑着,“所以帝姬多吃几天哦!” 我用佳肴塞满了嘴巴,懵懂的点了点头。 再一次真实的意识到,我要嫁给吴沐春了! 一切似乎顺理成章,可是细想起来,多么不可思议啊。十五岁前同他素昧平生,而从十七岁开始,却要和他携手度过这下半生…… “帝姬,王上来了呢!”宝钗急急进来,忙着撤盘子,还不忘回头嘱咐我:“帝姬把嘴擦干净啊。” 我有些不高兴,我早就不是小孩子了!哪还需要叮嘱我这个。 王兄是来同我清点嫁妆的,看他作为一代君主,竟为我这种事情cao心,我还有些不好意思。 “静初,”王兄命人把嫁妆都抬过来,“打开,让帝姬过目。” “是。”大监行了一礼,手下人忙把几大箱嫁妆都打了开让我看,大监手中还拿一份长长的卷轴,正准备念,我笑道:“不必念了。王兄,我也不看了,王兄向来疼静初,一切王兄cao办就好了。” 底下的人都看着周珞瑄的表情,周珞瑄略略一点头,他们便又动手把这几十抬东西收起来。 “静初,这两日你先自己准备。”王兄声音还是那样清冷,“婚前五日开始,你白日就需在宗庙上香了。毕竟我大周帝姬,礼数不可少。” 只有长帝姬才可于宗庙上香,我有些茫然无措,“静初怕是……” “张大人,宣孤旨意。”周珞瑄招了招手。 底下一位大人慌忙出来,给我行了一个大礼,“礼部张青久,见过帝姬殿下,殿下万福。” “张大人请起。” “谢帝姬。”说着他拿出一份以白玉为轴柄的圣旨,高声宣道:“谨和八年五月初六乾元君,奉天承运乾元君,昭曰:静初帝姬、温和舒雅、柔惠静专、孝慈恭顺、特晋一品长帝姬、于兮。” “静初接旨。多谢王上。”我说着双手接过圣旨。 这东西得好好收着,我就听先王说过哪个大臣不小心拿蜡油烫坏了圣旨,罚俸半年不说还被先王好一顿骂。 “孤还有政事。”说着周珞瑄起身,“你若还有什么事就来金銮殿。若无事就乖乖待着,这几天万不可出什么差错了。” 我诚惶诚恐道:“静初知道了……” 等王兄走后,我着宝钗好好收着圣旨。我则打开花名册选谁同我一起去吴国。 “怡安,你最近没什么小动作吧?”我怀疑的看着他。 怡安叹了口气道:“帝姬怎么不信我啊?我可有正儿八经的害过你?” 我想了想,确实没有。 “你帮我选人,选好了给我看。”我心生一计,把花名本子丢给怡安。 怡安不得不从,便乖乖选起来。我在他身边监视着,看他都有什么表情。 “帝姬您放心,我门人才稀少,匀给大周宫中一个已经不容易,还真的再没人了。” 我挑挑眉,明显的不信任。 怡安脸色有些不好看,“帝姬不信任我也罢!无需处处试探!” 我看他急了,便有些心软,轻声道:“好了好了,我错了,你别生气呀。” 怡安冷冷哼了一声,甩了袖子走了。 我在他背后做个鬼脸,小心眼! “臣可是许久没看到这么丑的帝姬了呀!”苏钰贱兮兮声音久违的响起。 我有些惊讶,“你怎么来了?” 苏钰倒是没什么特别的表情,从容道:“微臣来看看帝姬啊,怎么,不欢迎?” “不是,你这太突然了……好歹我也是个姑娘家……”我有些不满的嘟囔。 “我前面看到了你的嫁妆,准备的不少嘛。”苏钰折扇扑开,悠哉悠哉道:“王上还是偏你。” 我没好气的白他,“就我一个meimei,不偏我还偏你啊?” “哈哈,看你说的,王上怎么会偏我。”苏钰笑道:“王上向来高冷不爱理人,能多同我讲两句话就不错了。” 我没有听他说的这些,而是头伸进床边看小柜子里有没有不要的东西好赏人。 “话说帝姬大人,您这马上就要走了,我们也算一起玩大的,就没什么赏赐我的?”苏钰突然问我。 我眼珠子转了转,便拿出一对耳坠,“这是我十三岁时候你送我的,现在反送给你。” 这个耳坠非常好看,不过那时候没耳洞,苏钰就引诱我去打,并且送了我这个,我一时忍不住好看就去打了,真的差点疼死我!我到现在还记得宫里的老嬷嬷拿针在火上烤着,问我,“帝姬,这一下可是要把耳朵穿个洞的,你定要忍忍呀!” 我看了看手里的耳坠,这才坚定的点了点头。 最后这件事在我杀猪一般的嚎叫声中结束了,结局是只打了右耳,左耳实在是护着不让嬷嬷打了。 那以后耳坠我只戴右面的,都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