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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靠山的……这个狗崽子,还真是低瞧了她,居然搬出太后来压她。 滇阳王妃气的胸口发疼,顾玉青却是眼皮不动继续道:“方才婉珺jiejie说,让我把中馈交给姑祖母,按理说,姑祖母一心一意为我好,也到无妨,只是怕太后娘娘心里多思。” “既是姑祖母递了进宫的牌子,不妨一会见到太后娘娘的时候,顺便和她老人家提一嘴您的好心,得了她的应允,姑祖母行事也不必再受掣肘,阿青心里也踏实。” “您说是不是呀,姑祖母?”顾玉青慢言慢语,悠悠说着。 滇阳王妃恨恨看着顾玉青,面上无半分长辈慈爱之色,冷声道:“好,一会进宫,我自然会向太后提起的。” 她就不信,凭着她一番言辞,太后能阻了她这番好意。 说到底,她可是顾玉青的姑祖母! 太后凭什么阻她! 滇阳王妃语落,顾玉青颔首点头,“有劳姑祖母了!”说罢,起身,语气一转,道:“不过,在姑祖母进宫前,这赤南侯府的事,还是由我来处理。” 陆婉珺登时一急,“你要怎样?” 一面说,一面朝滇阳王妃看过去:祖母,快拦住她。 顾玉青眼皮没撩陆婉珺,只吩咐吉祥,“去召集这个院子里所有的下人,都给我到门前跪着,不听话者,让人拉出杖责五十,挨不住打,死了的,赔偿家属银子。” 不同方才的甜糯温软,顾玉青这番话,便带着杀伐决断的气势,犹如沙场点兵的将军。 吉祥得令,当即执行。 陆婉珺被顾玉青突然一变的气势震的一惊,眼见吉祥提脚出去,这才回过神,立刻嚷道:“你敢,这院子里的,可都是我们从云南带来的,不是你赤南侯府的下人。” 顾玉青轻飘飘瞥过陆婉珺,“住进我赤南侯府的,只要我不承认她是主子,她就是下人!受不了的,可以走人,我不拦着。” 顾玉青这话,可是连滇阳王妃和陆婉珺一并骂了。 陆婉珺如何受得,登时气的浑身发抖,转头眼泪扑簌簌落下来,“祖母,你瞧她说的什么话,她说咱俩也是下人,她……” 滇阳王妃狠狠瞪了陆婉珺一眼:够了,难道我听不见嘛,你非要嚷的人尽皆知! 陆婉珺被滇阳王妃一眼瞪过,登时吓得不敢说话,只心里的委屈怒气怨气越发汹涌。 滇阳王妃眼底含着冰凉如铁的怒气,看向顾玉青,“你要如何!” 说到底,她的确也只是个客人,在没有拿捏住顾玉青之前,她什么都做不了。 先前是她低估了顾玉青,才会发生昨日那样的事,才会让珺儿轻浮的发生今日一早的事。 可现在,她越发觉得顾玉青并非一个好对付的。 如此……先前的打算,也只能放缓,毕竟,所有的一切,前提都是她死死将顾玉青攥在手心。 至于顾泽慕,不过一个十岁的孩子,又是刚回赤南侯府,不足为虑。 顾玉青面无笑意,只肃然道:“惩治下人。” 滇阳王妃顿时…… 正说着,吉祥进来回话,“小姐,除了她,所有人都跪在门口了。” 顾玉青转眼朝陆婉珺身后那眉心张着黑痣的丫鬟看过去,那丫鬟原本以为有滇阳王妃和她家小姐给她做主,她安然无事,从头到尾,压根没把顾玉青放在心上。 可现在……浑身筛糠般不由自主去拉陆婉珺的衣袖。 “姑祖母和婉珺jiejie怕是没有见过赤南侯府惩治下人的阵仗,你们滇阳王府对下人一贯宽松,今儿不妨开开眼。”顾玉青说罢,对吉祥道:“带她出去!” 吉祥立即上前。 那丫鬟吓得身子一软,扑通跪在陆婉珺脚下,“小姐救奴婢!” 陆婉珺被她抱住半条腿,身子不能动,只恶狠狠看着吉祥,“你敢!” 吉祥轻飘飘道:“我敢!” 说着,弯腰一把扯住那丫鬟的头发,“你是自己起来跟我出去,还是被我扯出去,你自己选,不过,我耐心不多,你最好快点。” 那丫鬟不理会吉祥,只抱着陆婉珺的腿摇,“小姐,王妃,救奴婢,奴婢可是滇阳王府的人,奴婢跟了小姐十几年。” 哭的撕心裂肺。 滇阳王妃心头主意早就打定,此时根本不是为了一个丫鬟就要和顾玉青翻脸的时候,若是此时翻脸,那她日后所有安排,都不能再进行。 “哭什么!做了错事,就该领罚!”滇阳王妃恼怒瞪她一眼,转脸对上顾玉青,“既是在赤南侯府,那便按着你的法子来。” 陆婉珺一听这话,立刻炸了,“祖母 ☆、第一千三十三章 惩治 滇阳王妃忍着心疼,狠下心肠冷脸对陆婉珺道:“一个丫鬟而已,难道你要为了个下人和你meimei生分?滇阳王府的规矩不代表赤南侯府的规矩,你meimei说的没错,既是在赤南侯府,就要按着赤南侯府的规矩办。” “滇阳王府地处偏远,纵是家规宽松些也无妨,赤南侯府就在京都,容不得人有一丝半点差错,你meimei的话,是正理。” 说罢,冷眼一睃,看向那丫鬟,“你不懂礼数,冲撞了赤南侯府的人,本该受罚,不过念在你服侍珺儿数年的份上,你且放心,你爹娘老子并你弟弟,我不会牵累于他们!” 看似斥责陆婉珺,却也是将陆婉珺摘了个干干净净,顾玉青就算认真追究起来,陆婉珺也不过是一时间不适应赤南侯府的规矩罢了。 最后一句,更是结结实实敲打威胁那丫鬟一通,不许她有半点胡言乱语。 那丫鬟吓得登时哭喊也不敢了,一张脸灰白若死人,缓缓起身,跟着吉祥出去。 那丫鬟从小伴着陆婉珺长大,可谓感情深厚,此时还不知顾玉青要如何处置她,陆婉珺一颗心紧紧揪起,红着眼睛看向顾玉青,“你就不怕流言肆虐吗?” 哽咽的声音,越发尖锐。 顾玉青眉尖一挑,“jiejie指的是什么流言?” 陆婉珺冷笑,“难道你就不怕旁人说你苛责我们?” 顾玉青嘴角一抿,露出浅笑,“jiejie多虑了,这是咱们府里的家事,关起门来的事,旁人如何知道,赤南侯府的人,一向嘴风很紧,绝不会外传一句,若当真有外人知道了,那我又要动用家规好好彻查了,jiejie你说是吗?” 陆婉珺登时咬牙,顾玉青的意思,明显就是在说,一旦事情传出去,必定是她们作祟了! 可恶,真是可恶! 怒极之下,陆婉珺只想伸手挠烂顾玉青那张气定神闲的脸。 可就连祖母都放低了身段,她又怎么真的敢,只一腔怒气四下游蹿,堵得她五脏六腑生疼,恨恨咬牙,道:“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顾玉青肩头微耸,对陆婉珺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