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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说的我都说了,我们有的是时间。我给你一周,打理上海的事情,准备搬家,上班。回北京!” “你不用妄想一走了之,如果你真觉得我乜枫一点本事都没,就试试看,这次我会让你刻骨铭心的记住,不告而别的代价,别再挑战我的底线!” 作者有话要说: 求评论,求打分!求收藏,需要鼓励的呢! 第65章 酒吧 那晚乜枫没把陈洲怎么样,给他时间就是让他彻底想清楚,未来的路到底该怎么走下去,不是一个人就能做决定的。 乜枫没有回北京,租了一周的套房,他要亲自带陈洲回去。 第三天,陈洲依旧魂不守舍的,自从面试回来,王茉莉就发现儿子不对劲,一直发呆跟丢了魂儿似的。 “儿子,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面试结果出来了?没录取?!” “不用灰心,再找找肯定还有公司的。mama有手有脚能赚钱的。” “你说什么呢,妈!” “那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整天魂不守舍的。” “这不是马上要离开上海了,太多事情要处理,一时有点迷糊。您就别cao心了!” “离开上海?你这家公司是哪的呀?” “北京。” 王茉莉听到这两个字后,就明白了,明白他儿子这两天怎么这么反常,北京那个他牵挂了两年的地方。平日里母子二人都有意回避这个话题,可王茉莉心里清楚地知道,洲没有忘记乜枫。 “妈,您是不是不想去北京?” “说什么傻话呢,我还不是母凭子贵,你去哪我去哪。” “好,妈。您相信我!一定让你过上好日子。” “好好好~” 自从面试结束,陈洲已经三天没去酒吧兼职了,就算是要离职,也要亲自去一趟。所以今晚等王茉莉熟睡后,陈洲出了家门。 在陈洲家的路口边上停着一辆黑色轿车,乜枫已经在这里睡了两晚了,他每天都盯着陈洲屋子里的灯光,等它熄灭自己才会闭上眼休息会。 陈洲屋子的灯一亮,乜枫马上就醒了,这么晚出门,他是要跑?不可能,他不可能把母亲留在这的。 陈洲打开电动车的锁,戴上安全帽,就上了路。等他的身影快消失的时候,乜枫才启动轿车,跟了上去。上海深夜的天气不比早晨,雾气重,湿气大,风也很凉,看着陈洲缩着脖子,顶着风疾驰的模样,乜枫的眼眸又沉了沉。 终于40多分钟的路程,乜枫终于到了酒吧门口,凌晨1点正是夜生活的高峰期,灯红酒绿,纸醉金迷,陈洲停好车,便从员工通道进去了。乜枫则是从正门进去的,他倒要看看陈洲到这地方做什么。在他的印象里,他的乜枫不爱玩,不会笑更不谁说话,就是个大冰山,现在却来这种地方。 “先生,请问几位?有预约座位吗?”一位公关小姐上前对乜枫询问。 “你认识陈洲吗?”乜枫反问。 “啊?!”显然公关小姐有些不知所措。 迟疑了两秒她立马反映了过来 “啊,我知道,你说的我们的酒保吗?我们这里有个酒保叫陈洲,以前是做陪酒的服务生,最近去了吧台,先生说的是他吗?” 陪酒?!两个字就像两颗钉子毫无防备的扎进乜枫的心,鲜血淋漓,他捧在手心的人,去做陪酒,陈洲的酒量乜枫心知肚明,他根本不会喝酒,又怎么去陪?而且都陪了什么人,怒气腾地就从心底烧了起来。 “先生?先生?” “给我找一个离吧台最近的位置。” “恩,好的。请跟我来。” 陈洲学调酒有些日子了,可和专业的比还是有不少的差距,所以暂时还没有给客人调过酒,虽然今天就要离职,但他依旧想要站好最后一班岗。 吧台一直很忙,陈洲就负责擦杯子,拿冰块,打打下手。酒吧最有魅力的调酒师就是杰,微卷的中长发,俊朗的面孔,标志开朗的笑容,别说是女生,就是男生看到也会神迷些许。 “小姐,你们的蓝色之恋和地中海情人~请享用~!” “天呐,真尼玛帅啊~” “杰,你有女朋友吗?”一位女客人十分直白的询问。 “美丽的小姐,私人问题拒绝回答哦~”杰露出标志的八齿微笑,弯弯的眼睛略带俏皮。 “哎,真讨厌,就不能告诉人家嘛?” “不能~” “没劲儿~” 陈洲一时有些入迷,盯着杰看了许久,他就单纯的觉得这个男孩和他相差甚远,就像另一种物种一样,他身上的特质都是陈洲所没有的。 杰,只感觉左脸被盯得火辣辣的烫,就扭头对着陈洲发达又有点花痴的模样打了个响指,这才把他的魂拽回来。 “洲,我脸上有东西吗?” “啊?没有。” “那你盯着我看这么久干嘛?!” “我在想事情而已。”陈洲悻悻的把目光移开。 杰撇了下嘴,说“前两天你去哪了,怎么不见你来上班?” “我去面试工作了。” “啊?!”杰十分夸张的放下手里的酒杯,猛地环住陈洲的肩膀,十分不舍的说 “你要走了?不在这干了吗?你怎么忍心丢下我?!” 陈洲浑身不自在,他还是不习惯别人碰他,可是杰确实可以说是陈洲在这里为数不多的朋友,想到自己马上就要走了,也就咬咬牙忍住了。 杰震惊的瞪大眼睛,这是陈洲第一次没有嫌弃的把自己的手打掉,开心的不知所措,又紧了紧双手,蹭了两下,像撒娇一样。惹得附近的女客人啊啊大叫,一个个露出腐女的姨母微笑。 “咳咳,你差不多得了。”终于陈洲忍不住制止到。 杰这才依依不舍的放开陈洲。 整个过程不过几分钟,但在乜枫眼里却沉长的像几个世纪,每分每秒都是煎熬,黑色的眸子染上一股血色充斥着嫉妒与不满,一口加冰的伏特加灌入口中,辛辣刺激缠绵于喉,却依旧遏制不住上扬的怒火。 紧握酒杯的指节发白,真想对着陈洲的屁股狂甩巴掌,让他好好长长记性。也不知道这头发半长不短的基佬跟洲是什么关系,竟然如此亲密。越想越窝火,又猛灌了两口酒,朝旁边的服务员招了招手。 “先生?请问还有什么需要?” “让那个吧台长头发的调酒师,把你们所有酒都给我调一杯。” “所有吗?先生?”服务生有些咋舌,他一个人喝的完吗? “所有。”说完就把卡递给了服务生。 “好的先生请稍等。” “慢,记住只要那个长头发的!” “好的好的。” 乜枫就这么定定的盯着陈洲,眼神似刀,这要是在他面前早就抽筋剥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