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言情小说 - 隔墙撩爱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1

分卷阅读11

    状况所产生的超常的或病理的反应。

    “医学研究员发现一些女性会对男友的精-液产生过敏,医生称这种过敏症叫做‘人体精-液离子超敏症’,在一些特殊的过敏情况下,会直接导致女性死亡。但目前该过敏症的治疗有了新的突破,可由应症专科医师进行治疗,为了减少女性患者对精-液的免疫能力,医生每隔20分钟对女性阴-道施用冲淡的精-液样本,并在随后的几个小时里逐渐增加浓度;或者每隔几周时间女性患者接受少量精-液,这两种方法要求女性患者每周进行2-3次性生活,逐渐调节她们对免疫系统。”

    我记得我小时候出现过一次过敏,吃完饭后去散步的时候,突然全身起疹子脸肿差点休克,至今都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因为吃的晚餐还是树上的落叶?万幸的是没有再过敏过。

    我听过各种各样的过敏, 对虾过敏的,对菠萝过敏的, 对牛奶过敏的……新闻里还有更奇特的过敏,例如…咳咳…上例。

    每次我都听到别人的过敏,总是颇有兴致的问他过敏后会是怎么样的反应?

    我觉得国人是最能忍受的民族,我见过很多老外唧唧歪歪的起码对十种以上的东西过敏。

    而燕妮说,对越多东西过敏的人是越是作的慌。

    我有一位朋友因为讨厌吃胡萝卜坚称他对胡萝卜有严重的过敏,因为这样就没有人逼他吃胡萝卜。

    在这个年代,越来越多千奇百怪的过敏。 很多人是因为不喜欢,无法承受,或者想要逃避而选择“过敏”。

    我想如果我能选择的话,我一定是对“谈恋爱”这档子事过敏。

    陆松行在某个周五的晚上约我和燕妮去他家共进晚餐。 林燕妮此人对所有的白吃白喝都不会SAY NO,并觉得一切不要钱的都是美味。

    我以为会是法式烛光晚餐或是粤菜,哪知道一进门看到的是一桌子川菜,水煮鱼,辣子鸡,红炖羊rou,香辣蟹……

    直把无辣不欢的燕妮吃得大呼过瘾,林燕妮眼泪汪汪,一把鼻涕的对陆松行大加赞美:“陆先生,你做的菜实在太过瘾了,你太好了,将来你老婆有福啦!”边说还边往我瞟。

    我简直想对她杀人灭口,身为一个作家滥用她的语言天赋,还出卖好友,简直是牲口。

    但陆松行做的川菜我承认是真的好吃,我是个嗜甜的人都觉得陆松行的菜很好, 比起上次的法餐还要好的好。

    饭后,燕妮说是要去约会离开,临走还给我留下“看我,不做电灯泡”的眼神,我对她的聪明简直是气的牙痒。

    我有些尴尬,要帮陆松行洗碗他说不用,帮忙收拾也不要,安心坐那看电视也不能够。

    陆松行收拾完毕,泡了红茶,两个人,一人一杯红茶坐在沙发的两角,着实有点诡异的寂静。

    我只有找话题问他:“你在这住了很久了?”

    他说:“恩。找到工作时就开始租这了。”

    两人就又沉默了。

    陆松行的家和他的人一样,没有太多花哨的装饰,简简单单,却该有的都有。

    我猜想和这样的人生活会怎样?他不一定懂你,你也不会懂他,一定不浪漫,也一定吵不起来架,就这样,细水流年。

    讲白了点就是搭伙过日子。

    我一直觉得是能接受这样的生活的,可是当真正坐在这里的时候,又不确定了。

    我继续想话题:“你的中餐也做的很好。”

    他说:“真的吗?其实我一直喜欢做中餐多于法国菜。”这时候才点激动,抓抓头:“我觉得法国菜太花俏了,我还是喜欢川菜。”

    我严重同意。 说实话,西餐这东西,就像外国男人一样,觉得很帅,但再帅也很难动心。 而中餐这东西就像咱们中国男人,就是有那么一口直戳你心,久一不吃还会想念,就好这一口。

    我灵光一闪说:“你应该自己开个川菜馆!”

    他眼睛一亮:“真的,你这么想?”又抓头:“我一直有这个想法。”

    我点头:“嗯,生意一定很好!”

    他腼腆的笑了。我突然觉得陆松行像一种动物,什么呢?

    我沉思,两人又是无语凝焉。

    我在认真的思考一个问题,燕妮说即使不喜欢的对象,也可以试着相处相处,或者保持关系的吊一吊。

    但是我确定陆松行这样的对象并不是吐着吐着就习惯,处着处着就自然的那种。在某种意义上,我是个挺放纵自己的人。 不然怎么会变成个大龄女青年呢。

    一切剩女都有原因的啊!

    我也不想去吊一吊,在这个如此匆忙的年代,我是不愿意被吊着的,那就不能去勉强别人。

    最终我承认:“我觉得我们两做朋友好象更好一点。”然后发现居然讲了出来,却有一种松了口气的感觉。

    那陆松行也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吐了口气,抓头笑:“好象是。”

    气氛突然轻松不少,经过这样我们居然能够聊天了。

    临走,他要送,我没有让,只说:“以后开店一定要喊我去吃啊!”

    他笑说:“好。一定,给你优惠。”

    我知道从此以后又多了个朋友。

    我在回家的路上,突然想到,陆松行像大象。 敦厚老实,慢慢吞吞的活在自己的世界里。 我也是有自己的世界的人。很可惜我们两的世界不在同一个频道,最终无法通话。我对他无法产生对婚姻的憧憬,他没法刺激我对爱情的渴望。

    我和燕妮谈论,她笑我:“你觉得有多少人是指望通过相亲找爱情的?你这样典型的就是跑85度C点麦乐鸡,既然是奔着相亲来了,就甭谈爱不爱的?”

    我觉得这日子没法过了。林燕妮同学深深的打击到了我。我打电话给明安的闺秘何佳求救,我只是想我们很久没有联系了,以前觉得可笑的时间地点现在都成了问题。

    何佳在加班:“我周末一定电话!”

    我笑她:“好好好,周末不打就罚你到南京找我!”

    末了又问:“你最近好吗?”

    她说:“还行。你呢?”

    我说:“还好。周末说啦!”

    她说:“好。”

    彼此挂了电话,我们曾经从来不问彼此“最近好吗?”因为好不好都很清楚。

    我们约好周末通话,可是我想到了周末,想说的话我还能记得吗?

    我们终于来到以前憧憬的年纪,却发现已经有人订婚、有人结婚、有人出国、有人生活顺利、有人坚持梦想、有人碌碌无为……就像是一个分水岭,毕业时的那个蓝天早已消失不见,那个约好以后就是结婚也要在家里留一间房间的知心密友,现在连说话都要提前预约,那些说好要一辈子在一起的人,也早就不知道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