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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需要自责……” 白岑没有再大吵大闹,只是流着泪,把这么久一直闷在心里的泪水全都倾泻而出。最后他听到了叶鹂的道歉,得到了活下去的权利,可是他就是不知道该怎么过这个坎…… 何睿祺第一次知道白岑这么能哭,安慰了很久都没有改善有点手足无措起来。 “那个,我给你拿个盆让你哭个尽兴?”何睿祺说。 白岑踹了他一脚,力道不小。 何睿祺去绞了块毛巾,帮白岑擦脸,然后下令道:“擤鼻涕。” 白岑乖乖的用力。 何睿祺摸摸他的头,露出一个由衷的笑容,语气宠溺无比:“真乖。” 白岑的两条细腿在床沿晃来晃去,手掌捂着半边脸,有点痛苦地说:“牙疼。” “啧,”何睿祺紧张,嘴上还是责备,“说了不要那么吃冰棍呢?” “就是牙疼啊。”白岑决定无视他的话耍赖。 何睿祺弯下腰,嘴唇贴着白岑的嘴巴,然后舌头伸进去碰到他的牙关,转了个方向,却缠着白岑的舌头搅了搅。 美名其曰:“我帮你捂捂。” 白岑:“……” 夜色更黑,屋内缱绻。 这漫长的岁月就像是一场修行,白岑走了很远,何睿祺跟了很远,而现在他们都看到了终点。 艰险却又明亮着。 ☆、第53章 不知不觉就到了八月初,苏唯一给白岑来电话,说是电影要开始路演了。 起初苏唯一还担心大老板不放人,之前他去探望的时候吃了闭门羹,白岑就跟凭空消失一样,那件事情过后谁也没见过他。 苏唯一很识相的把所有通告都推了,征求过公司高层的意见,对外界宣称白岑在外进修一段时间。粉丝纷纷表忠心说是多久都等,但也就一两个月时间,白岑的搜索数据明显降了很多。苏唯一还记得一开始就跟白岑苦口婆心说道:铁打的偶像,流水的粉丝。虽然到底出了什么事他是云里雾里,但他的第六感告诉他,这次白岑该是要真的退娱乐圈了吧,不免惋惜,毕竟这么好的娱乐苗子。 这次何老爷子电影宣传开始了,他打这个电话也没抱希望,算是一个例行公事。没有想到的是,电话不仅接通了,而且白岑没有犹豫就答应了下来。 在公映前,何老爷子准备了半个月的路演为电影造势,这种线下的交流方式无论影院还是媒体都是比较热衷的。 路演的第一天在本市的一家大剧院举行,楚辞和沈泽清赶着拍戏没有到场,白岑变成了挑大梁的那一个。上台前,苏唯一明显觉得白岑很紧张。 “就上台交流一下,和之前你上的访谈节目没多大区别,别紧张。”苏唯一安慰。 “我慌……”白岑哭丧着脸。 “慌啥慌,别慌!哥罩着你!”真汉子苏唯一说这句话的时候自己觉得特帅,像古惑仔老大,马上就要去威震四方了! 白岑就是那个不中用的小弟。 然而小弟白岑却对大哥使唤道:“把镜子拿来。” 苏唯一:都不能让我把这个逼装完…… 白岑照镜子指着自己的下巴苦恼:“下巴的痘好明显啊。” 陪同来的段涵在调他的单反镜头:“那是肾虚的,你天天在家睡觉怎么还虚?” 白岑眼皮子都没抬,直接将手上的镜子朝段涵扔过去:“就你话多。” 其实仔细听,语气还有点娇羞。 可惜段涵没听出来,捋了把头发:“我今天做造型了诶,你弄乱我头发跟你拼命啊信不信!” 白岑看他衣冠楚楚的,问:“你走红毯啊?” 就算是顶着36度的高温,段涵依旧穿戴整齐,正装标配,白岑看着都想流汗。段涵却虚弹了下西装上灰,得意的表情不言而喻。白岑刚想说些什么,休息室的门就被推开了。 是sunny。 是穿着黑t、灰色棉麻裤、戴着大金链子、趿着人字拖的sunny。 y是主题曲的演唱者,名副其实的人气王。何老爷子第一场路演不想那么敷衍,就算两个主创缺席,至少场面上不能太难看,拉了个sunny来镇场子。 白岑噤声,看看段涵,再看看sunny,真是一出好戏啊。 苏唯一瞧见了sunny吓了一下:“祖宗啊,你怎么没换衣服来!” y头发乱糟糟的,他抓抓头,目光还有些呆滞,说的理所当然:“啊,就忘了。” 苏唯一:“你助理呢,昨天不是通知好时间的吗?” y皱眉想了好几秒才说:“嗯,睡过了。” 说完,休息室又进来一个人,将防尘袋套好的衣服递给sunny,然后摸了摸他的头说:“跑那么快做什么,衣服落我车上都不知道吧?” y脱离男人的包围圈,面色不善地看着他,声音却没了平时那么冷漠:“你烦死了。” 男人是江冬晨。 白岑看了眼江冬晨、又看了眼sunny、之后眼神又飘到段涵那里,默默叹气。 gay圈真是一言不合就来情敌。 江冬晨和段涵在后台听sunny唱主题曲,清冷的声音唱着深情的情歌,隐忍、悲伤和寂寥,一字一句深入人心。 段涵先说:“挺好听的。” 江冬晨一改往日的嬉皮笑脸,专注地盯着台上的人瞧:“他也就唱歌的时候能消停会儿。” 段涵看着旁边江冬晨的眼神,挺奇怪的,心里并没有太难过,只是有点空空的。他不知道该怎样定义现在的心情,只能笑着打趣:“孙子你也没多消停行么?” 江冬晨看着段涵:“呸!我承认你是我爷爷了吗?” 段涵:“我当你爸爸也行啊,叫声爸爸给你发个红包。” 江冬晨咬牙切齿:“你欠抽呐,段老二!” 段涵咯咯咯笑个不停,笑的鼻头都有些红。江冬晨笑骂他“有病”,好不容易缓了过来,段涵又静静地站着,将整首歌听完。 在最后一个尾音落下后,段涵对江冬晨说:“这个认真的?” “嗯,认真的,”江冬晨的语气里多了点温柔,“我年纪也不算小了,想定下来。就是这小混蛋太让人不放心了,像是老天对我当年混着的惩罚。” 段涵勾勾嘴角:“我想起kate一句话。” 江冬晨问:“啥玩意儿?” 段涵有点幸灾乐祸地说:“人贱自有天收呗。” 江冬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