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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括约肌一松,假阳具滑落出来。 看着对方还在收缩的xue口,他史无前例的想尝尝新鲜,抓住徐立深的头发,嘴唇贴在他耳边,「给我,嗯?」 徐立深没有回答,只是呆然望着他,好像被黄金roucao懵了,不理解他的意思。 肖麟把他放倒在床上,进入他。徐立深很配合,他们又做了一次。肖麟觉得在上面也就那么回事,但徐立深好像很受用,抚摸他的头发,目光温柔如水,「怎么办,肖麟,我有点爱你了。」 信他才有鬼,肖麟说,「滚你妈的蛋。」 两人又去洗澡。肖麟先洗完,总觉得身上有股jingye的腥味,拿徐立深的香水喷了两下,盖一盖。打开微信,唐贯居然在群里晒他做的菜。 「兔子专门为我做的大餐。」 狐狸还是熟悉的口水表情。 恐龙:「你捡到宝兔了。」 曲进:「你们真的住一起吗?」 肖麟想挫一挫他的威风,把刚才拍的寿司船发上去。 果然室友反应很大,抓狂的表情刷了一屏幕。功成身退,肖麟关闭聊天。 徐立深擦着头发走出来。酒店的顶层商务套间,视野开阔。他走到落地窗边,指着湖畔一幢建筑,「肖麟,那是你家,对不对?」 他眼力很好,确实是。 「真漂亮,跟画一样。」徐立深叹了口气,「这样的地方,会让人倦怠,失去斗志,不宜久留。」 肖麟走到他身边,跟他望着同一个方向,「这叫宜居。」 「养老的同义词。你才几岁,就封剑归山?」 「话里有话。」肖麟听出来了。 徐立深点头,「我明年打算自立门户,想要你过来。」 「为什么?」 「我大胆,你保守,性格互补。」 「还有呢?」 「你人品好,我信任你。」 「还有。」 「我真服了你了!」徐立深哈哈大笑,忽然沉下声音,带着魅惑,十分动人,「还有一点私心,跟合伙人偷情,我老婆不会怀疑。」 「人渣。」 徐立深不这么看,「只要她不知道,我就是模范丈夫。」 肖麟忽然陷入了忧郁,「你不可能永远瞒天过海,将来你的小孩发现,会难过。」 他说的是小孩,不是妻子,徐立深想了想,觉得他在说他自己,「这么多年了,你搞清楚你爸妈当初为什么分开吗?」 肖麟没有,妈爸各执一词,他不知道该相信谁。徐立深接着说,「真相除了当事人,谁都是雾里看花,小孩子需要的只是一个合情合理的故事,碰巧,我讲故事是把好手。」 「外面的世界太复杂,我还是埋头搞研究吧。」或许就像他说的一样,肖麟仍在等待真命天子。 「怎么,想上新财富?」 「不可以吗?说不定我哪天就一战成名,走上人生巅峰。」 「那我拭目以待。」徐立深微笑着递出手臂。 肖麟同他握了握手。 回到家已是傍晚。肖麟打开门,唐贯就站在门口,抱着双臂,气鼓鼓的。 「说好了我们俩一起去的呢?你带他去?」 这演得也太过了,肖麟懒得理他,换了鞋,直接走进卧室。 唐贯不依不饶跟进来,「兔子,我看错你了,你居然背着我偷偷在外面找男人。」 「我们只是普通朋友。」 「屁!」唐贯提高声音,「你身上有他的香水味!」 「那你是不是要擦掉一切陪我睡?」肖麟望着他,好笑。 一种气馁的表情从唐贯脸上快速的滑过,他呵呵两声,「还不是只能这样了。」 有一会儿,肖麟怀疑,他不是真的对自己有意思吧,但这个推断很快就被他否定了,各方面都说不通。 深夜,两人并肩躺在黑暗里。 唐贯问,「兔子,今天来接你的那个人很好吗?你喜欢他?」 过去一晚上了,他还在纠结。 「可以吧。」肖麟说,「他想叫我去给他做事。」 「挖墙脚啊,」唐贯转向他,「那你去吗?」 「我在考虑。」肖麟说谎。 「别去。」唐贯吸吸鼻子,「喷这种sao甜sao甜的香水,他肯定对你图谋不轨。」 好像他就是正人君子。 「他结婚了。」 「那你还跟他纠缠不清?直接pass啊!」唐贯急了,紧跟着又很委屈似的,「亏我这么喜欢你,对你掏心掏肺的,你看也不看我一眼。」 这个要求不难满足,肖麟转过头,看他一眼,「兔子不吃窝边草,你是窝边草。」 「我知道。」唐贯冷哼一声,「兔子就爱吃花心大萝卜,我又不花心。」 「你不花心吗?你那么会撩,一千零一个套路。」 「拉倒吧!」唐贯嗤之以鼻,「连一只兔子都没套住!」 作者有话说: ☆、玩笑 动物园在十二月初又组织了一次聚会。年底大家都比较忙,约的九点钟,还是老地方。陈西岳仍然最后一个到场,说是刚出差回来。听说去的乌鲁木齐,她一个人,肖麟心里对她有点佩服。 曲进和恐龙你一首我一首在飙歌,剩下的几个人坐在沙发里吃东西、聊天。 唐贯叫大家注意他的外套,「我们家兔子送给我的,好看吧,帅气吧!」 肖麟不想欠他人情,去店里买了一件跟皮鞋同等价位的夹克送给他。这是个错误的决定,唐贯去哪都穿着,逢人就嘚瑟。 大家都听厌了,没人理他。肖麟说,「你要发掘新爆点了。」 唐贯眼睛一转,来了主意,「哎,兔子,上个月你给了我两千五,我不好意思要,还给你了,后来你又给我三百多,这个月你打算给我多少零花钱呀?」 肖麟想了想才记起,他说的是那场牌局。「你想要多少?」他把问题扔回去。 「啊,我要就能有吗?」唐贯惊喜,「那我不要钱了,我想要今天跟你睡一个被窝。」 又开始了。他揪着这一点软磨硬泡,肖麟简直不知道怎么才能让他死心。 恐龙耳朵尖,听到睡觉,歌都不唱了,「cao,死基佬,又在秀恩爱。」 狐狸说,「冷冷的狗粮在我脸上胡乱的拍。」 只有曲进把他当回事了,「你们真是一对吧?」 「那当然了。」唐贯把爪子搭在肖麟肩膀上,「我二十九,他三十,老夫老妻了。是吧,兔子?」 曲进一脸了然,「就感觉你们好像特别fit。」 那肯定是错觉,肖麟想,终于忍不住为自己辟谣,「别听他忽悠,他只是在聊sao。」 陈西岳通过吸管拔了一口果汁,「我也感觉是,编的跟真的一样。」 唐贯哑口无言。 没人留意,这段插曲很快被笑闹掩盖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