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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吃吃罚酒,非要讨苦头!” 邢露从来没有任何一天任何一刻这么厌恶床这种东西,看着脱/光上身的满是肥rou的男人色/眯眯的从另一边笑着靠近,邢露恨不得去死! 秦金水伸手在她脸上掐了一把,油腻的触觉让邢露犯恶,无力的用牙咬了一口,对方不疼不痒,反倒像是找到了情/趣,扣着她的下巴,“宝贝,今晚伺候得爽了,我就放楚昭进一马怎么样?要是以后伺候得爽了,我保证你跟他都能吃香的喝辣的!” “滚……” 极其困难发出的一个模糊音。 秦金水完全不在意,用满是猥琐的表情,低头缩着鼻子在她细白的脖子间贪婪的闻了闻,“江烨霖的女人我还真是没玩过,快让我今晚来尝尝什么滋味!” 邢露屏着呼吸,闭上眼紧抿着唇将头偏到另一边,就这样吧,她这辈子,过了今晚就算是真正的毁了…… 今晚邢露穿的是简洁的衬衫连衣裙,扣子多,秦金水的耐心终于在最后一刻丧失殆尽,切咬着牙扣着她的手准备大力粗暴的扯开。 房间门猛地被人从外打开,一行人破门而入,声势浩大。 秦金水没想着有人会这么大胆子从中作梗,先是被吓得从邢露身上跳起来,结果还没等他来得及回头,就被人曲着手往背后猛地一折,只听得杀猪般的一声哀嚎,秦金水面朝下被摁在床上,痛得丝毫动弹不得。 “你大爷!是谁!谁敢这么大胆!知道我是谁吗!” 一张被子罩在邢露身上,邢露睁开眼用手吃力的拨开盖住脸的被子,第一眼见到的是江烨霖的助理。 助理没敢看多往她的方向瞧,点头示意跟着进来的保镖将还在乱嚷的秦金水制住,等邢露着力从床上挪下床之后才望向她。 “邢小姐,出去吧。” “……” 舌头仍旧发麻,邢露的话卡在心口,双眼干涩,思维停留在刚刚的混沌。 从床到房间门口短短几米的距离,邢露扶着墙无力的拖着走了好久。 房门大开,她出去,蓦地对上一直停留在房间外的男人。 江烨霖靠在正对着房间的对面墙上,单腿微曲,手里拿着一张房卡,不急不缓的转着,邢露从来没有一刻这么对他情绪复杂,眼前的男人面上轮廓仍似以往一般的深,眸子清冷平波无澜,冷漠的五官透出一股由内散发的冷,让人退避三舍的疏离。 她像是看到了他,又像是没看到,像是最熟悉的陌生人,她突然转不过来,他出现在这里到底是为了什么。 “shuangma?” 他开口。 字从他原本紧抿着的薄唇吐出,声音低沉,很好听,连起的两个字的话配着他的语气,就像是下了一场大雪的冬天,从指尖一路凉到了骨子里。 鄙夷。 邢露终于知道他是来做什么的了。 他是来看她的狼狈的,看她怎么一步步的作践自己,一步步踏进深不见底的深渊。 邢露全身都在随着她的呼吸在不自制的发抖,唇色泛白,呼吸放缓。 没应他,邢露扶着墙,继续往走廊尽头电梯的方向挪,挪过他的位置之后,停下,用并不清晰的话语努力说道,“江总……来得早了一点……不是……很爽……” 在她身后的江烨霖眸色蓦地变沉,投出周身的戾气。 邢露无所谓了。 他是来得早了一些,如果真是要来看她的笑话,他时间确实是算错了。 脚下一软,她顺着墙滑下,江烨霖上前,俯身将她猛地打横抱起,邢露被他横抱在扣在怀里,鼻尖全是以往他熟悉的味道,熟悉又陌生,她没了挣扎的力气,窝在他怀里,老老实实的被他一路抱着出了酒店。 叫的车停下,江烨霖将人放下,单手拉开后座车门,再将人猛地一把推进去,关车门的前一刻,他冷笑道,“确实是来早了,坏了你的好事!” 砰一声将车门重重关上,将他带怒的脸隔在车门之外,车子开出去,经过减速带的时候,连着颠簸了好几下。 神智一点点上线,干涩酸胀的眼撑到极致,胸口闷得要窒息。 邢露软软的抬手,用双手捂住自己的脸,靠在车门边上,低着头,肩膀耸动,无声的哭泣起来。 江烨霖返身回到酒店房间,助理在房门口等他,见到人之后跟在他身后。 “人呢?” “还在里面,一直在吵。” 从刚才到现在,秦金水一直被保持同一个姿势按在床上,动弹不得,偏偏他叫唤了这么久,没有一个人开口应他。 江烨霖没来之前,没人敢开口,也没人敢动手。 进来的江烨霖面上无笑,微蹙的额间透出怒意,周身散发的狠厉更是慑人,走到床边站定,居高临下瞥眼望着床上半裸的男人,狠厉之气更甚。 面朝下动弹不得的秦金水只看到撞入视线的一双黑色皮鞋,满面通红的再次挣扎了一下,保镖手一使劲,重又被压下去,疼得咧嘴叫。 “你大爷!看我起来怎么收拾你们!你们是谁!谁指使的!是不是楚昭进!老子没弄死你,你竟然还敢来!” 江烨霖沉着脸,示意保镖将人提起。 保镖示意,结果秦金水脸刚离开床,还没来得及睁眼,甚至连站面前男人的脸都还没看清楚,就被人抬脚在肚子上重重的一踢,这一下用足了力气,刚刚因为被按着呼吸不畅而憋红的脸瞬间变得刷白。 捂着肚子趴床上的秦金水痛得连叫唤的声音都没有,只有痛苦的小声哼哼。 助理没见过江烨霖以往跟谁动过手,突然来的大动作狠力气还是让他不由得周身震了一下。 江烨霖不屑伸手去碰他一分,微微弯腰,声音轻轻,听不出任何的喜怒。 “现在你说,我的女人是什么滋味,嗯?” 浑身都在疼得发颤的秦金水听到声音之后猛地一震,江……江烨霖!? 助理上前一步,“江总,怎么处理?” 江烨霖嫌弃的退后两步,“问他要留哪只手。” 助理点头,“是。” 秦金水听罢面色大变,顾不得痛,在江烨霖最后离开的时候声嘶力竭。 “江总!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