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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 “我。”苑阳猜到丁媛媛妈在问什么, 因为丁媛媛和梁越没关系。 “好。”丁媛媛妈顺了顺气, 一本正经的说:“既然人回来了,我就直接说了。我特生气,我姑娘跟我撒谎, 这事儿跟你们都没关系,我就是带她过来把话说清楚。” 苑阳和梁越对视一眼,俩人谁都没听明白,丁媛媛妈说的什么意思。 夏未初把茶杯朝丁媛媛妈推了推, 客气的说:“您看这个,我们也不知道孩子没跟您说清楚,这事儿我们也有责任。” “不, 没您的责任。”丁媛媛妈正气凛然的朝夏未初挥出个尔康手,“也没您外甥责任,就我们家媛媛忒不懂事,说是跟同学一起学习, 可没说给人补习。” 苑阳这下听明白了,丁媛媛来给他补习的事情没跟她父母说实话。 而她妈认为,一起学习和给人补习,是有着本质上的巨大差别的。 丁媛媛妈又气不顺的说:“您知道,高三是非常时期,我们两口子都高学历,所以对孩子也寄予厚望,不想她在这时候分心。” 夏未初无奈的附和着点头,“是是,理解理解。” “所以,以后媛媛就不过来给您添麻烦了。”丁媛媛妈又说。 “应该的,应该的。”夏未初勉强应对,脸都臊红了,“我们家苑阳成绩不好,再拖累了媛媛也不合适。” “您别这么说。”丁媛媛妈又挥出个尔康手,一板一眼的对夏未初说:“这孩子有问题啊,都在大人管教……” “妈!你有完吗?”丁媛媛忽然喊一嗓子,捂着脸哭了。 戏精。 苑阳不知道怎么脑子里就冒出来这么个词儿。 他觉得这三人都挺可笑的,都在扮演着受害者的角色。 否定,就直接说不,这么简单的事情,有必要搞的这么复杂吗? “别在这儿哭!”丁媛媛妈瞪了抽泣的丁媛媛一眼,转头看向苑阳。 “苑阳,阿姨虽然话说的有点儿重,但是吧,你们年龄都还小,搞对象搞出事可就麻烦了,再说你俩也不合适,还是分手吧?” “妈你别胡说!我没搞事!”丁媛媛尖着嗓子叫喊,哭的更凶了。 “……?”夏未初明显一惊,瞬间脑补出某种不可描述的坏事,糟心的看向苑阳,黑着脸大声质问:“苑阳!你干什么了?” 苑阳很懵逼,怎么也没想到,丁媛媛妈竟然来了这么一出无中生有。 苑阳郁闷的皱了眉,“您搞错了吧,我根本就……” “阿姨,您是怎么知道他俩搞对象的?”一旁的梁越抬手打断苑阳,冷静的插了句嘴。 丁媛媛妈瞅了眼梁越,出口长气,“我看了她日记,要不我连她给人补习的事都被蒙在鼓里。” 梁越笑了一声,毫不客气的说:“阿姨,您的孩子连点隐私权都没有,您看她哭的这么难受,您觉得这样好吗?” 丁媛媛妈猛的站起身,脸色涨红,“我是她妈!我知道怎么教育我姑娘,不用你一个毛头小子教我。” “哎哟大姐,别生气别生气啊。”舅妈见几个人竟然翻脸了,赶紧走过来扶着丁媛媛妈坐下,温声说:“孩子们都还小,不懂事,别给吓着了。” 夏未初用欣赏的眼神瞅了一眼梁越,感觉自己的脸面总算挽回来一点儿。 梁越做为第三方说的这番话,听着就很解气。 夏未初甚至想给梁越点个赞,所以他并未出声阻止,也不劝。 苑阳倒是有点同情丁媛媛了。 毕竟丁媛媛在学习上给过他很多帮助,没想到她家长竟然是这样的管制教育。 丁媛媛现在是最悲催的一个,已经哭的都说不出话来了。 “现在的孩子真是没法管了,学习差不说,事儿还挺多!” 丁媛媛妈赌气的抱怨一句,言下之意是在贬损梁越。 她认为梁越和苑阳混在一起,想必也不是什么好学生。 梁越很聪明,丁媛媛妈说完这句话顺带着剜了他一眼,他就知道说的是他。 梁越笑了笑,心平气和的说:“阿姨,我成绩和您女儿差不多。还有,他们俩没搞对象,青春期有点小情思说明您女儿发育正常,您应该多引导她,而不是把火气都撒在这儿。” 梁越的话音一落,丁媛媛妈就急了,指着梁越喊:“这儿有你什么事儿?你谁家的,怎么这么没礼貌?” 苑阳使着眼色拉了一把梁越,“你闭会儿嘴!” 夏未初见丁媛媛妈真急眼了,这才紧忙站起来抹和。“行了,苑阳你们俩赶紧滚蛋。” 苑阳明白夏未初这是让他们先躲开,应了一声,拉着梁越奔了二楼。 俩人上楼后却没回房间。 苑阳没劲的贴靠在过道墙壁上,歪头看着梁越,十分无奈的叹了口气。 梁越朝他嘘一声,跟他并排靠在一起,却细着耳朵听下面说话。 夏乖从屋里悄悄打开门,探出个蘑菇头来朝他俩挤挤眼,伸手比了个V。 苑阳不耐烦的瞪她一眼,举拳示威,夏乖赶紧咕咚又关上了屋门。 丁媛媛妈被梁越气的不轻,这要不是在外人家,搞不好都上蹿下跳了。 “那谁家的孩子,我得找他父母问问怎么教育的。” 夏未初笑了笑,好声好气的劝:“您也别生气了,事儿不是已经解决了吗?您找那孩子的父母也不好找,他爸是高干,他妈是企业家,教育出来的孩子不懂事也正常,跟苑阳一样没出息,您跟他计较什么?” 丁媛媛妈不说话了,愣神顿了一会儿,拽起丁媛媛就朝外走。 “行,那就这么着,以后我们家媛媛不来了啊。” “好好好。”夏未初陪着笑脸,给她们送出门去。 等关好了屋门,才回身朝着楼上喊:“苑阳,下来!” 苑阳和梁越从二楼上下来,并排站在夏未初跟前。 夏未初看了他俩一会儿,皱眉问:“你俩喝酒了?” “喝了。”苑阳坦诚的说。 “看来有些事,我也不能管的太多了,毕竟你也长大了。” 夏未初坐回沙发,目光定在茶壶上,“苑阳,你老实说,你到底有没有糟蹋人家?” 糟蹋?这词儿用的!苑阳郁闷的不行,“她搞错了,丁媛媛对象不是我。” 夏未初舒了口气,抬眼看着他,“不管怎么说,这事儿还是因为你成绩差闹的。你要知道,想要人高看你一眼,就必须要往高处爬。” 之所以这样说,夏未初自己深有体会。 在他一穷二白又没画成的时候,遭到过很多人的冷嘲热讽。 夏未初也是凭借一股不服气的倔劲,才走到的今天。 今天的夏未初功成名就扬眉吐气,却还是绷着一根弦。 这根弦很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