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92
死的早,临死前就将这快玉佩交给了我,让我将来有了喜欢的女孩子,就将这玉佩送给她。” “后来呢?”桑红衣问道。 “我娘死后,这块玉佩我一直贴身带着,哪怕生活再艰辛,我也没有想过要将他换做灵石修炼。可是,我和爹一路躲避着追杀,曾辗转过很多地方,遇到过很多危险,这块玉佩不知道掉在了哪里,哪怕我事后不放弃寻找,却再也没有找到。” 越人歌似乎陷入了回忆之中。 “也就是说,这块玉佩本是你们越人一族送给儿媳妇的传家之宝?而它实在是你拜师双玄宗之前就丢失了?”桑红衣脸色有些奇怪。 越人歌点头,道:“这块玉佩并不是普通的玉佩,乃是一件极品法宝,它已经丢了有十几年了,早在我和我爹去双玄宗拜师之前的几年,它就不见了。” “因为那些年,我和我爹逃亡过不少的地方,每每都是狼狈不堪,所以究竟在哪里丢失的,我一点印象也没有。只记得它不见的时候,也曾沿着周围寻找过,却一无所获。”越人歌稍有些失落道:“这块玉佩,是我娘留下的唯一的遗物了,对我来说,它的意义也就是如此。后来,我爹也劝过我,丢便丢了,情势所迫,娘应该不会怪我。而我这种身份,又天天都在逃亡,没有一天安稳日子好过,别说根本没有心思谈情说爱,即便有,也要担心是否会连累人家姑娘跟着我过风餐露宿担惊受怕的日子,所以我根本不想,更不敢想成亲的事,就安慰自己,丢就丢了吧,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这些年来,我险些都忘了这块玉佩的存在了,没想到,今日会在这里看到它。”越人歌拿起玉佩,温柔的摩挲着。 于他而言,这块玉佩不是什么越人一族留给媳妇的传家宝,而是那段还算安稳的岁月,那些还没有消逝的爱。 桑红衣却觉得事情越发的诡异了起来。 杀人魔拿着越人歌曾经丢失的玉佩,找到了蠢龙做了交易,让蠢龙杀了越人歌抽魂炼魄? 这是巧合吗? 桑红衣不禁想起一种可能。 以蠢龙的修为,不知道越人歌的强大也就罢了,但杀人魔不可能不知道这件事,毕竟他连越人歌什么时候会出现在哪里都查的清清楚楚。 会不会,一开始杀人魔就知道蠢龙不可能是越人歌的对手,而这块玉佩,实际上就是杀人魔想通过蠢龙之手交到越人歌手上的东西? “难道说,这杀人魔是冲着你来的?”桑红衣看了一眼越人歌,同样看到了他眼中的迷茫。 “那个人和你见面时,除了这比交易之外,可还说过些什么别的话?”桑红衣又问蠢龙。 “别的话?”蠢龙抓着脑袋一晃一晃的,显得很焦虑。 “你慢慢想,任何话,一句不落的都想清楚了。”桑红衣倒也没急着催促。 蠢龙抓着脑袋苦思冥想,终于让他想起一个细节,于是他眼睛一瞪,连忙道:“我想起来了!他倒是没有和我说些什么,只是在我检查这块玉佩的时候,他好像很小声的自言自语了一句话。” “什么话?”越人歌眼睛一亮。 “好像是什么……嗯……‘呵呵,这就是越人一族的宿命,谁也逃不掉’?好像是这么一句话。”蠢龙有些不确定。 “这就是越人一族的宿命,谁也逃不掉?”越人歌神情有些呆滞。 什么是越人一族的宿命? 他却不知道。 第一百一十六章---佛曰:不可说 越人歌咀嚼着‘宿命’这两个字,却陷入了茫然。 宿命,他原本最为捉摸不透,却又深恨的一个词。 宿命对于越人一族而言,除了残酷,什么都没有留下。 无法追溯越人一族的成长史,除了原本身在三十三阶梯的越人一族祖先夺舍了人类的身躯,从此后开枝散叶,越人一族究竟是如何让祖孙后代遍布各个阶梯,这经过了漫长的历史,谁也无法知道这之中发生了多少不可预料的事。 但抛开其他阶梯的越人一族,在这十六阶梯,他们这一脉就是越人一族的主家。 越人一族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的逃亡生涯其实他并不是很清楚,因为他没有经历过那个最惨烈的年代。 不知道什么时候传出的所谓‘来自上界的消息’,越人一族成了别人的眼中钉rou中刺,原本枝繁叶茂的家族,一夜之间开始凋零。 族人死的死,失踪的失踪,到了最后,整个越人一族唯一一个能喘气儿的,就是他爹。 为了能将越人一族的薪火传承下去,他爹到处留情,为的只是生下更多的孩子,但却又不能守护在那些女人身边看着孩子长大,所以他只能留情之后立刻就溜走,就是为了不让别人知道,那些孩子和女人与越人一族有任何关联。 说不出是对是错,只是他爹还有底线,即便再想要子孙后代,和他发生过关系的那些女人却全都是自愿的。 事先说好他的目的和要承受的风险,是否愿意和他一起,生下他的孩子,决定权在于女子一方。 而他爹或许长了张好看的脸,或许有他没有发现的什么人格魅力,即便如此,依旧有很多女人愿意为了他生孩子。 他的母亲就是其中一个。 好在这个世代,对女人苛刻却也不苛刻,普通人家的女子若是未婚先孕或者水性杨花,大约是要被人的口水淹死的,但是对于那些修仙者来说,这些束缚女子的所谓规矩更多的像是个摆设。 修为高的女子,别说未婚先孕,就是找几个几十个男人夜夜笙歌也不会有太多人说什么,实力决定一切,在这个世界里被发挥的淋漓尽致。 而他的母亲,就是一个修仙者。 所以即便未婚生子,却也没有遭到多么过分的对待。 只是,母亲知道父亲的一切,也知道如果被别人发现这个孩子是越人一族的血脉,很可能就会遭到毁灭性的打击。 所以,生下了他之后,母亲独自一人找了个人少的地方隐居,自己将她拉扯着成长。 但是,好景不长,或许是生子伤了身子,为了养育他,还要独自cao劳不敢假手于他人,所以母亲的身体越来越差,没几年就病入膏肓了。 在那个时候,母亲才告诉他他的身份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