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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瞪一眼徐云起,“这不是你的卷子,你做错题了!”赶紧闭嘴好吗?能不要这样秀恩爱吗!你们俩还在这摸着石头过河搞暧昧呢! 徐云起不服气,“我会做!AB选项不认识,D选项是自稼哥,自稼哥怎么可能比有光哥好,你去打听打听,景有光是无所不能的,知道哆啦A梦吗?有光哥就是我的哆啦A梦,他什么都会,什么都做得好。他聪明勤奋,正直善良,他还会做饼干和牛轧糖,自稼哥就不会做!” 张宴对这道题太有信心了,跟云起争,“你不觉得有光像一个老冰棍,冷冰冰的吗?宋自稼就是八个字,温润如玉,谦谦君子。” 温,润,如,玉。谦,谦,君,子。 张贺觉得张宴要把他的心戳成筛子了。 第26章 第二十六章 云起还在为有光洗地,“是啦,有光哥看起来是有些冷冰冰的,人也是硬邦邦的,但自稼哥那一种温文尔雅才让人格外觉得有距离感吧。” 后面两个还在争正确答案,张贺看着满面春光的景有光,“人也是硬邦邦的,搞过了” 有光斜他一眼,问后面两个人,“现在再加一个选项,选项E:张贺。” 一阵尴尬的沉默后,后面两个迅速地排除掉了这个选项,又陷入CD之争中。张贺极其地不服气,“E选项怎么了”妈的,这两个人的老师都没教过答题要会揣摩出题人的意图的吗?! 张贺吐槽大会开始。 徐云起先为朋友抱不平了,“E选项是贺哥,你看过吗?你不觉得他就是翻版的冯远征吗?” “我从不家暴!”都是阿贺揍我好吗! 张宴赞同了张贺,“嗯,他不打人。”又附和了云起,“但是气质上,就是那一种腹黑阴冷的变态气跟冯远征老师演的那个变态很相似。” “他脾气不是特别好,对人不友善。” “尤其是不礼貌!我怎么说他都不听,这孩子就是不服管。” “他还喜欢抢别人的东西吃,他偷吃有光哥给我做的灌汤包。” “我最讨厌他一天到晚阴阳怪气的,就好像在深宫侵了多年的老公公。云起,你不知道他最会损人了!” “对,特别刻薄,好像整天要拿把小刀捅别人的心。” “没爱心。我一直想养条狗,他讨厌一切活的东西,你们能相信有人特别讨厌狗吗?” 爱狗人士徐云起配合地做了个夸张的不信表情。张宴同学已经控制住了主场,“还有哦,他特别喜欢发情,从早到晚从早到晚,任何时间任何地点,他都能发情。而且完全不考虑我的感受。我认为他前世一定是皇宫里面被去了势的老太监,这辈子就尽情地把错过的ooxx找补回来。” 只有历史系的男孩子能想到一个人的前世是老太监这种梗吧。 张贺心里盘算着等人酒醒再算账,又听到后面停不下来的,“他还极其小心眼,特别记仇。锱铢必较,斤斤计较,一点也不宽容!” 张贺彻底放弃抵抗。 就这样张宴说了一路张贺同志的坏话,快到家的时候,他突然累了还是怎么的,靠在云起的肩膀上,“可是我爱他。我非常非常爱他。说出来你们可能不相信,我怎么会这么爱一个人呢?” 咦 云起满腔的好奇,“可是他那么坏,你怎么可能爱……”张贺的眼刀飞过去,云起仿佛看到了张宴描述的那个阴冷变态的老公公,赶紧闭上了嘴。 “我真得很想跟他结婚啊。” 这是张贺参加完婚礼后进入梦乡说的最后一句话。今天他遇到了他一直都很喜欢的那种人,宋自稼千好百好,可是没有办法,他就是那么爱张贺。 他真得很想跟他结婚,在看了别人的婚礼之后。 张贺没再跟有光云起插科打诨,到家之后抱过张宴回家,张宴同志在睡梦中感到下了雨,摸摸脸又睡去。就这样错过了张贺同学十岁以后的第一次哭泣。 有光和云起两个人坐在车里看他们离开的背影,徐云起说,“其实E选项也没那么糟的,他背地里说过他特别爱他的。” 景有光特别认真地说了句,“C选项也在背地里说过他特别爱他的。” 云起还迷迷糊糊地,不知道他已经换了指代的人物,“那他为什么不当面告诉他他爱他呢?” 景有光心理建设了良久,“因为…他真得太爱他了。” 没有回话。 瞌睡会传染,另一个人也睡去了。 景有光照往常一样把云起打理干净安置好,云起的手机收到了一条短信。 蒋同芳发的一句“云起,我们和好好吗?” 景有光陷入了剧烈的挣扎中,这种挣扎的剧烈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痛苦。他大概知道几万个可以抹平这件事又不让徐云起知道的办法,他看这个人熟睡的脸,安详又快乐。 他甚至可以骗过自己,这样是为徐云起好,他不会有比我更好的归宿。 最后他依旧什么都没有做。没有回复“不好”,没有删掉短信和记录,甚至都没有做已读标记。他把手机放在云起的床头,以便他在第二天醒来就能看到这条信息。 景有光轻关上门。 他在里读到一句话:卑鄙的手段永远不可能实现崇高的理想。 蒋同芳在凌晨两点钟的时候收到了徐云起的回复,简简单单的一个字,“好。”她把头埋进被子里,嚎啕。爱情是一场角力,她其实已经能够预见到自己破败的结局,却依然选择拿起武器继续奋斗。她依然是很多年前那个刮奖连最后一个字都要刮得彻彻底底的姑娘。 早餐张家夫夫没有来,徐云起还盼着跟张宴一起吃喝,有光笑,“不必等了,估计他今天都不会太好过。” 估计张宴哥又做什么惹到那个安家和(别和陌生人说话)了。 他记不太清楚车上回来发生些什么,两个人安静地吃着早餐。徐云起吃掉最后一口茶叶蛋,开口,“有光哥,我……” 景有光看他,“怎么了” “我和同芳复合了…她给我发信息说的,我我同意了,我觉得她很适合我,很适合结婚,我…” “我知道了。” 景有光感到了尖锐的疼痛,他大概料想到了结局,他想到昨天自己因为徐云起醉后随口的一个选项心绪巨大的起伏,他甚至想呕吐。 但这个人面上依然是没什么变化的。 但徐云起知道是有变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