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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那么贱?上辈子的教训还不够吗?难不成还要等这一世也死了,才去后悔么? 那万箭穿心之痛,那羊脂玉…… 我,蒋渐黎,此生,为复仇而活。 他眯起眼睛,心一点一点冷硬起来,可是那眼中流露出来的苦涩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快虐啦!快啦快啦!亲们准备好手帕!鼻涕纸! ☆、第十五章苗人败 还未到军医的营地,就远远看见一个身着战甲的将士欢快地跑了出来。 白斜墨脚还有些发软,一个不备,和那人装了个满怀。 那士兵却仿佛没注意到自己撞了人,一脸欢快地喊着“我好了!我好了!终于可以不跳舞了!哈哈哈……” 两人闻言一愣。 这是……成功了? 白斜墨顾不上自己红衣上的灰尘,目光中带了几分惊喜地看向不远处又跑出来的一个人,和透气的医者,不禁笑了笑。 消息走得很快,不消片刻,就能看见大齐的军营中到处都是欢笑,一扫之前的阴郁气氛。 古骨听着消息,垂着眼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很好,很好!”平南王难得激动“蒋将军!” “末将在!” “送战报,告诉他们苗人,我方士兵已然康复,若他再有拖延,就休怪我大齐攻击他们!” “是!” 大齐将士情绪高涨,谁能想到之前还忧心忡忡,却仿佛在一瞬之间豁然开朗了呢? “我陪你去。”白斜墨拍着自己身上的尘土,笑道。 古骨推开他“你以为你谁啊!人家将军是办正事,你去凑什么热闹?”、 “喂,你又以为自己是谁啊!居然敢推我!”他毫不客气地推回去。 两人你推我一下,我推你一下,谁也不让谁。 “够了。”蒋渐黎不明白白斜墨有的时候究竟想做什么,他明白这人也是知晓古骨的身份的,可是这般幼稚,这般打着喜欢他的名义来做事,他的心也开始乱了起来。 明明什么都没有…… 心烦意乱。 两人相看两厌,哼了一声不再说话。 蒋渐黎带了一千骑兵出发,胸有成足,而后方则已经架起了大锅,运了酒,打算庆祝一场。 再说这蓝刃,其实早在接不到消息的时候他就已经猜到自己要输了,可是他不甘心,自己究竟输在哪里了? 明明与陈国太子说好的,他却食言,这不是耍自己呢么! “王上,不好了!” “滚!”他现在不想听见任何声音,这几天他的身体越来越差,毒也解不了,用蛊虫吸毒也不好使,真是该死! “王上!蒋渐黎带了一千士兵,说要您的结果。” “叫他滚。” “可是……”那苗人咽了咽口水“蒋渐黎说他们的士兵已经解了毒,若是您不投降,就……就踏平这里……” 蓝刃气的掀翻了桌子“好你个蒋渐黎!我倒要看看你是真是假!” 一把披上属于自己的战袍,蓝刃怒气冲冲地往外冲,却又听见“王上,不好了!”几个字。 “有事快说!” “王上,蛊师……蛊师他们被反噬了。” “你说什么?”他一把揪起跪在地上的人的衣领,眯着眼睛,心中却已经了然究竟发生了什么“古骨,别让我查到是你!” 蓝刃的面容已然扭曲“阿平呢!” “阿平还在那边。”远处走来一位年近四十的大叔“此事古骨怕是做不出来的,当时我们埋得地点还是有些匆忙了,毕竟当时没想到他们居然会给您下毒。” “可恶!”蓝刃松开了手,眼中的红光却不减半分“那先生现在还有什么办法么!” “属下惭愧。”被称作先生的人叹气“王上是知道的,我们能拿得出手的蛊师本就只有一千,如今没了那圣物,根本就无法抵抗大齐,现在援兵已经是不可能到的了,为今之计,只能投降。” “先生真的没有其他方法了么?”蓝刃平复了一下内心,闭了闭眼睛,他不甘心。 明明一切都是算好了的,削弱兵力,五千蛊师,再加上陈国包抄,他们就能打下这齐国最难攻下的南城,然后开疆扩土。 偏偏不知哪里出了问题,圣物被发现,兵马没有到,让他们孤立无援。 “王上,只要我们的卧底还在那里,我们就有反击的机会,只是……绝对不是现在。” “古骨,他会一直效忠我们么?”蓝刃有些担忧。 “王上放心,他毕竟是苗人,况且,他身体里的那东西,还需要您的血。” 这些他都知道,可是不知为何,蓝刃还是觉得心慌 “苗人的王总算出来了。”阿铁看到蓝刃的身影,冷声道。 “蒋渐黎,此次是孤技不如你,可是孤绝对不会就此罢手!” “苗王说笑了。”蒋渐黎开口道“只是蒋某劝您想清楚了,我这毒,没有真正的解药,只能一月解一次,不过苗王放心,这毒不会对身体有其他坏处的。” “你威胁孤!” “蒋某不敢。” “哼!也罢,成者王败者寇,孤会退兵!” 蒋渐黎拿出一瓶药,扔给他“半年的量,半年之后,希望你是客,来我大齐取药。” 蓝刃接住,目光冷冷。 “你就不怕孤自制解药?” 蒋渐黎笑了“其实药方不难,只是有一味药,只有蒋某有罢了。” “哼!算你狠。” “那不知苗王可否愿意将我大齐百姓所中的蛊毒解药交出来?” 蓝刃闻言,勾起一丝笑“那瘟疫,可跟孤半点关系都没有,哈哈哈……驾!” 蒋渐黎握了握拳头,看来他猜得没错。 “将军,怎么就让他这么走了?万一他是骗您呢?”阿铁瞪大眼睛,想去追,被蒋渐黎拦下—— “不带一兵一卒,是他的诚意,有胆识,就无须来骗我们,而且那些平民可能真的只是瘟疫,医者查不出来是什么也许是未见过的瘟疫,不代表一定是蛊虫,而且他想要解药,就不敢骗我们,所以,本将军信他。” “是,将军。” 蒋渐黎笑了笑“阿铁以后别在这般鲁莽便是,驾!” 说罢,他就骑着马,带兵回营了。 他没看见的是,阿铁看见他笑容的那一刻,微红的面颊,以及望着他背影的那双眼,是多么的痴情…… 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