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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高高在上俯瞰着自己。 他看着自己被人剥去了全身衣服,一只玉白修长的手抚摸着他的喉结,胸脯,大腿,脚踝,温柔得像对待什么珍宝。 先是抚摸,后来便是吻,轻柔爱惜的吻,落在他眼皮上,让他从皮肤痒到了心底。 那个人抬头,手细细探过他的面庞,仔细地似乎要将他每一寸模样都记得清清楚楚,记在心里,再也不会忘却。 视野里,这人相貌是模糊的,隔着一层白雾,只看见一双朦胧的红泪眼。那一小团泪红,隔着白雾看着他,看着他的眼睛,看着他的心。 那泪似乎要落在他心里。 他被烫得一哆嗦。 为什么会这样。 为什么呢? 他来不及思考,脑袋里一片浆糊。 那个人将手挪开,又埋头啃咬着他的胸脯。他感觉自己胸前红缨被咬住。那个人的身体很冰很凉,他却很热,热到他觉得自己要烧起来。 他忍不住贴上去,想要更多,更多……更多到什么地步,他也不知道。 他身体里太空了。 他想要更被充满一些。 那人一把握住了他的下身。他受激般一抖。忍不住唔了一声。那个人似乎轻笑了一声。他抬脚踹了一下,却被人握住了脚踝,抬高了起来。 他兀得睁大眼。 他他他居然将那里含了进去…… 唔,那种快感太激烈太陌生,让他下意识地想要抗拒。他拼命挣扎着,却没有力气。 太舒服了。 他的下身被那温柔湿润的地方包裹,吮吸着。一潮一潮的快感如浪卷来。突然,那个人猛地一吸,他一个哆嗦,快感从头顶窜到脚尖,如爆炸般一炸开,脑袋里满是烟火。 他长叫一声,xiele出来。 那个人将他翻了个身,温柔地说了一句什么,他没有听清楚。 然而,他又看见那双泪眼,红得滴着泪,潋滟泪光让那红格外可怜。一个大雾天,四周都是奶般稠的白雾,只有这一双眼,不管隔了多远,都能一眼照进他的心里。 有冰冰凉凉的东西被塞到了他的后面。 他忍不住想躲。 那个人想要做什么。 没想到一向温柔的那个人却强硬起来,紧紧扳着他的大腿,不让动弹,一只手不轻不重地揉着后面那xue口。 他觉得危险。 不行不行,不能这样! 可那人身上太凉了,如抱着一个碧竹节包裹的玉枕。他太热了,他舍不得离开。犹豫之间,那人的手指已经探入了他的后面。 痛—— 他皱了皱眉,嘤了一声。大抵是太热了,痛又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痛。那人似乎比他还热,额头上都冒出了汗,他忍不住笑了起来。 那人恼羞成怒。 一下捅了进来。 这回是真的痛。 徐子墨拼命想要挣扎。那个人好像也被吓住了,一动不敢动。终于在两人都稍稍休息一会后,那个人才动了起来、 痛。 像有什么东西要把他劈开。 可他动不了。 那个人铁钳子般将他控制住了。 那个人的炙热却在他后xue里横冲直撞,终于撞到了什么地方。他沙哑地惊呼一声。那莫名酸涩又痉挛刺激的感觉,直冲到头顶,让他忍不住夹紧了后xue。 那人也感觉到了,顿了一会,朝着那地方不停撞去,碾磨,摩挲。 “不要……” 他轻轻尖叫着,却不是求饶。他迷迷糊糊地,只隐约觉得,他是从来不说求饶的话的。但他这是做什么呢? 大抵是太……难耐了吧。 那地方非常敏感。 他扭头望着后面的人。 那人依旧面目模糊,汗珠自面颊落下。他却依旧只看得到他的一双泪眼,红红的,会说话一般。他被撞的眼前发白,视线发晕。可就算扭过了头,眼前也是那一点水晕开的泪红。 他眼前发花,狠狠颤抖了几下,手忍不住握住分身,撸动着。 渐渐,那人终于放弃了那地方, 他开始了横冲直撞。 一次比一次深。 一次比一次重。 徐子墨喉头溢出短促的气音。手里撸动着,随着后面动作越来越快,分身一个抖动,也喷薄出来。他感觉后面的人似乎笑了一声。 他想扭头咬着那个人一口,他很久的,他只是太热了。 却再次被撞了起来、 这个人太久了。 久到他感觉自己要死了,汗如雨下。快感将他淹没,最后只剩麻木。他就像狂风骤雨里的一叶扁舟,动作快感全不由自己控制。 灭顶的快感让他脚趾头都跟着蜷起。 终于,那个人嘶吼了一声。他才终于感觉一股热流冲到体内。他脑里炸开烟火,五彩绚烂的发着晕,看不清东西,眼底却只有一点水晕开的红。 那是一双泪眼的红,像眼里哭出的血,刻在心膜上,抹不掉抹不掉。 眼里怎么会流出血呢。 他来不及思考,没了力气,瘫在床上,闭上眼睛。 终于结束了。 没想到,那个人又把他抱了起来。 又是一轮冲击…… …… 第五章 徐子墨醒来时,室内漆漆的一片黑。他犹觉得迷迷怔怔的。脑里依稀闪过一些画面,如碎纸片纷飞,浮光掠影,只觉得是一场梦。 是一场梦吧。 他挣着起身,四顾望了望,想要探起身。他口渴得厉害,要喝水。床不远处的正厅中央圆桌上有水。他一贯是不喜麻烦人服侍的,尤其现在是晚上。 手刚一抽动,便听嘤地一声,自他肘弯处出。 徐子墨往下一看。 借着青白月光,他看见了一个人。那人躺在他床榻板上,合衣睡着,仅盖了一层蓝色薄被。那人面朝床这边睡着,手紧紧攥着他衣服。所以,自己一醒,他也跟着醒了。 竟是徐子白。 徐子墨唤了声:“四弟,你怎么在这里?” 他久睡初醒,身子又弱,仍未回神,昨夜之事都未想起。 徐子白睁开眼一瞟,猛然一叫:“二哥,你醒了?”他手忙脚乱起身,揉了揉眼睛,怕是看错了般,又忙点了灯,怕看不清徐子墨的脸。 他端着灯过来,看清徐子墨后,才惊喜道:“二哥,你终于醒了!”像是喜极了似的,这一声竟有些哭腔。 徐子墨沙着喉咙道:“我起来喝点水……”抬头一望,正对上他一双泪眼。 蒙蒙的红,是雨打过的凄红,又如朱砂在宣纸上晕开。那宣纸上吸饱了水,盛不住那样的艳丽,只得散开散,染出一大片。那红隔着水泪望着他,望进他的心里。 他似乎在哪里见过这一双泪眼。 在哪里呢? 他头疼得厉害,忍不住用拳轻捶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