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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嫉妒你妹。” 他沉下脸,“你了解她吗?知道她经历过什么?不知情的前提下随意诋毁他人,你偏见的毛病要控制不了,我会建议你去看心理医生。” “再见。”她快速回答,逃一般离开病房。 他从来没有当着她面,如此清晰明白地维护过她,现在却为了一个认识了三个月的小姑娘,要她去看心理医生。 后来她回过味来,小姑娘看着激情四射一来就热拥,实际娇顺可人,会察言观色,暗暗地符合“主人宠物”契约——他这哪是资助贫困生,这是嫌老的那只不给力,私底下培育新的宠物。 她的头上劈下蔡美丽的声音—— “你是一个没有契约精神的人。” “他知道你这些想法吗?” “那你等着失去他吧!” 转危 车身像个铁桶翻滚下坡地,砸在泥地就悄无声息。 灾害缘故,过路的车辆都是一波波集结出现,此外的时间路道上荒无人烟。 撞翻他们的车跳下几个戴鸭舌帽的人,他们在岸上眺望了一会儿,似乎是对该不该下去查看产生了分歧,远处传来汽车声,他们便停下争执回到车上,驱车驶离车祸现场。 “醒醒!” 王含乐的脸被人当面鼓反复拍打。 她睁开眼,看见韩宗麒和雨水混为一体悬在自己上方。 她是在飞还是在转?她搞不清楚,只知道自己被韩宗麒从翻倒的车窗里拖进外面泥地,他把她提起来时,她还是脚不着地。 “受伤没?” “受伤也没办法,忍着,我上去拦车。” “你——”她一开口,头痛让她弯下腰,一口吐了出来。 贱人! 她果然该听杨碟的劝告,不该相信这花瓶明星一分一毫。 撞他们的人就是他口中所谓的“狗仔”,真的狗仔会撞他吗? 韩宗麒拦了辆出边境市的车,载着他们二人行驶没多久,王含乐头部就出现止不住血的状况,好说歹说,又掉头把人送回边境市。 “不要去杨碟的医院。” 她手捂不住后脑勺上的血,忍着痛不断重复。 “好好,我们不去。”韩宗麒掏出行李里的所有物品,最后只翻出一跟用过的毛巾,他把王含乐的头用毛巾裹住,最后干脆将人抱在怀里按住出血口。 “对不起,我没想到他们敢在国境内动手。” 妈的,是越国的人。 她担心什么就发生什么。 “你不用担心医院那个人,他们没发现他,才对我下警告,他们国家自然灾害频发,特别忌讳这种时候还出去,认为这是神灵的惩罚,更别说靠近救灾现场了。” 听到他说的话,她僵硬的身体有一瞬地放软,又想起,妈的,哪能安心,害一半和害完有区别吗?然后狂躁起来,男人用蛮力将她死死钳住。 韩宗麒跟越国人有py交易! 这是她昏迷前最后一个念头。 头部出血加本身有凝血障碍的心脏病,送王含乐上鬼门关旅游了一趟。 等她康复出院回家,迎接她的是后遗症,极少出现的心绞痛的变得频繁出现,不至于要她命,但人算是废了。 转院之后,遵从当地医院的医嘱,就得杜绝做剧烈运动,杜绝长时间工作,出远门必须要有人陪同,医生直接建议别随便出门,以及不能住高楼层。 这也是她没有搬家的一部分原因。 她现在爬个五楼都气喘吁吁。 尽管如此,她还是不当回事奋战在工作第一线,正当旺季的年末,主厨突然心脏病发作昏倒在料理间,闹得当天不少公司在他们餐厅的年尾聚餐差点泡汤,鸡飞狗跳送进医院,一路救护车上没断过给她做心肺复苏,至此她才捡回一条狗命。 要是一年前有人跟她说心脏病猛如虎,那她一定会不知死活地嘲笑对方,外加一个后空翻加一个过肩摔来身体力证,而现今,她正宗谈“虎”色变。 活蹦乱跳远得像上辈子的事。 后来合伙人周班长“请”她回家休息,她便再也没有机会出来工作。 没法折腾也好,她决定像个而立之年的人,坦坦荡荡能承受各种世界灾害地等着同居之人某一天突然降临,收拾走他的行囊,就像他没来过一样。 “Hi,happy newyear!过年期间有安排吗?要不要跟我去美国度假?” 她没想到去大洋彼岸的邀请会来自这个人。 韩宗麒也是聪明的,等一段时间过去了,确定她没告状,才幽幽冒出来。 “美国现在有人体冷冻技术了?” “???” “没有我就不去。”她高傲冷艳地挂断电话。 最后还是交了办签证的资料给人家。 “签证我替你办,等你办好估计春节都结束了。” 她知道,她头部受伤一系列并发症的事让他心怀愧疚,他想带她去美国治病。 她何乐而不为? 更因为他说,那边有他代言的品牌商办公益慈善活动,很多明星和媒体都会参加,想不想体验一把当名人的感觉? 这个花瓶男摁住了她微不可见的好奇心。 杨碟是去援边与她分离的,可见做公益的魅力是远大于男女之事。 她也想了解,这是怎样的一种豁达心境。 说好的比弗利山庄每年物业费一百万的三百坪大平层,王含乐并没有见识到。 不能怪韩宗麒,她千戒备万戒备甚至有随行医生,飞机降落时,她还是出状况,全身痉挛蜷缩,安全带将她箍成两段,但都比不过心痛,心脏痛足以让所有感官感受都弱化。 “吃下去!”有人强行打开她的身体,撬她的嘴。 是韩宗麒雇的黄棒医生。 太弱了,这样的身体,她好嫌弃,不如算了。 她是横着下的飞机,进入最近的医院呆了一小时,意识清醒后又被转移。 脑门上有个柔软的东西在碾辗。 “老婆。” “老婆。” 一双湿漉漉的眼睛带着无限痴迷在她面前放大,同样湿漉漉的还有他的丰唇。 她马上缩脖子后退,“你叫谁?” 韩宗麒温柔地抚摸着她的面部轮廓,可他越是这样,他抚摸的人越神情困惑。 “呃——”他表情凝住,低头,手指正以反方向往后掰,动手的人正是上一刻还昏迷不醒脸色惨白的病号。 他不得不停止sao扰,面无表情:“醒了就起来,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你有驾驶执照?” 王含乐盯着坐在敞篷车里的男人。 “有个东西叫国际通用驾照,上车。”韩宗麒推开副座驾车门。 她没怎么抗议就坐上去。 现下,他带她去哪她都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