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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破证而已,何必去国外呢?”她不怎么把他话当回事。 “很讨厌念书?” “嘎?还真要我去念书?我不喜欢啊。”她看他表情捉摸不定,马上摇晃他手,“你好不容易回来,是想常呆这里吧,我不想离开你的。” “那我说我要去美国念书呢?” 什么?她尽量面不改色道:“那我在国内等你回来。” “......不是说不想分离?” “你的根在这儿,你会回来的,我相信你。” “.......” “而且你不应该否认我的能力,虽然我不适合做老板,虽然我服务态度不好,虽然我的店看上去没有一点上进心,但我是一个好厨子。” 不是说征服一个男人先征服他的胃吗? 而眼前人就告诉你,不是所有男人都吃这套的。 他显然对味觉享受不是那么看重,尽管她寥寥几次下厨,他都能吃完她做的菜。 他预备对她说什么,还在斟酌。 “你该不会送我去哪个国家学烹饪吧?有哪个国家食物能和中餐抗衡?先说明,我对法国菜不感兴趣。吃寿司我会消化不良,生鱼片更会拉肚......” “你当厨师是一种浪费。”他毫不留情打断她。 她想了半晌,确定是褒义,赞同道:“确实如此,那我去学点别的。” 她没有上升之心,他不强求,毕竟他也差不多,但他会对有才能的人浪费才能持保留意见,当看她有点学习的进取之心,他还是稍微有些好奇:“学什么?” “我想学格斗。” “.......” “顺便学点英语,不能多,一点点就够,你要去念书,我也可以寒暑假来看你。” “What is tied ot be untied。”他突然道:“你还记得这句话吗?” “唇亡齿寒,祸福与共。”她无比流畅接应。 “这是你说过的,你还记得,当你说我是小白脸,以前说我是鸭子,你想过没,你自己是什么?” “嘎?” “风流女人,一夜情?多夜情?你很喜欢和我做这样的关系?” “嘎?”他事后翻账都不带预警的? “不是的话,是想要我养你吗?” 可以吗?她想猛点头,但没忘记他是假洋鬼子,信奉人格独立那套。 “不了,我有自己的人生规划。” “是什么?” 她开始支支吾吾,“现在还不能说......” 他简直无语,一脸的无奈。 这是他第一次跟她提二人的未来,却被她满不在乎躲躲闪闪的态度打败了。 因为她身无大志啊......本想着让他看她工作一隅,他会加深对她的了解,揍前上司一事让她在他眼中可能成了一个惯常使用暴力的野蛮人,她也想给他看看工作中她精悍的一面。哪料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他想得那么深远,好后悔引他过来。 她感觉有个无形的罩子罩在她头上,像紧箍咒,本能地想逃离,也令她百口莫辩,明明她中文比他溜多了,把他说得无语是常事,但....... “行了行了,我会好好学习新技能的,英语也是一门技能!这样总行了吧?” 为了挽回自己一事无成的印象,她说到做到去报了一个格斗班。 就在她游泳的健身房。 对于她去学格斗一事,他并不看好。 “竞技场上,没有照顾弱小的概念,他们对弱小的一方,不仅不会留情,通常嘴上也很脏,我担心你。” 她立即联想出他在那个高大人种国家学习格斗的遭遇,心疼地搂住他并不那么高壮的肩膀:“担心我什么?” “担心你受不得激,嘴更脏,然后被打得更惨。” “.......” 有那么一段时间里,她的乐趣都在下班后揉来揉去的那几小时里。 “我的陪练是男人!” 她很想这么对自己的男人说。 可她回来后还没开口,男人就嗅到她身上另一个人的气味,“对方让着你吧?” “她才没有!” “通过你身上她的汗水味,我可以判断出她比你重,本来可以轻松压制你,她却想着办法避开你的要害,花了打赢你至少两倍以上的力气和汗水,最重要是你还没有不高兴,只能是你赢得很轻松,她不放水,这种事情是不可能发生的。” 她确实把对方姑娘揉地上当垫子,对方也知道她有心脏病,准确来说,心肌炎,只要不过度疲劳,其实可以适量折腾的,至少她这么认为,目前为止,她都没有心脏病发作那种惊险时刻,虽然救心丸当糖丸吃了不少。 别人却是不怕一万只怕万一的心态,尽量避开她,不给她做陪练,只有她现在的陪练姑娘,因为块头大,其他女的都望洋兴叹,就王含乐敢上,上的第一个招式,就是凑别人耳边,轻轻说:我有心脏病。 “那我现在不高兴了。”她悠悠地回道,然后让男人当晚去客房睡。 男人敢拆穿她,就有了去客房睡的心理准备,所以并没有不满,只是好奇:“你上次不是说我们相聚时间太少,现在又要浪费?” “我花了一万四,去学些花拳绣腿,而你,一个有实战经验的老师,就在我旁边,却不教我,你觉得我能高兴吗?” “做一个普通人,并不需要你学会这些。”他意味深长地对她说。 她不以为然,“反正我不高兴了!” 他立即闭嘴,关门进客房。 尽管如此,她还是想施展一下心得体会。 ------------------------------------------------- 开始一些琐碎了。跟后面都会有联系 日常2 男人比她小三岁,但克星的属性越来越明显。 最显著的地方——每当她干了坏事,就会被他撞上,就像小偷跑路在小巷撞到下班的社警,对人生充满怀疑。 这天她陪小徐去曾经的住处退租,对方是个三十多岁满脸橘皮的男人,说是律师,外地人,房子是他岳母的。 小徐前一任房客住了五年,留下一堆看上去完好实际芯已腐朽的家具电器,男人在转租给小徐时,声称已经检查更新完毕,哪料小徐一住进去,一年不到,这里修那里补,大大小小修出来的费用清单,男人一概不认,连水表坏了,男人都推到小姑娘头上,说是小姑娘自己搞坏的。 “你是律师?我怎么觉得你比较像一个瘪三?” 男人本来不大的眼睛不屑睨着她,“你是谁?这套房她说了只有她一个人住,多出一个人就是违背协议,我有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