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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西装看见她身后,黑脸变白,高声呼喊来他的地中海人保镖团。 走廊两头被堵住。 脖子只感觉冰凉,被人往后扯,撞上一具胸膛,她被挟持了。 小西装脸上出现惊恐和焦急,声音低了八度强装温和,伸手不断下挥,示意可以让他走,只要他放了她。 王含乐都有点感动了,可身后人不为所动,他直直盯着小西装的身后,她后脑勺都能感受到他的执着——他要带走小西装的禁脔。 小西装这才忍无可忍。 起初她以为身后人是做样子,可她一动,脖子上的锐物就戳深,那是玻璃试管的碎片。 身后人经验老道以背抵墙,玻璃房箱上突然跳下小西装的打手,他箍着她躲开,却被右边的地中海人钻空子,她之前揣测过他要能行动,一定非常敏捷,非常轻巧,哪知稍微比他大只的块头撞上他,轻易就把他撞飞了。 被连带扯飞的还有人质,玻璃片从她脖子划到耳根下,她还只当是意外,倒地上时还顺势鬼迷心窍地抱住地中海人双脚,挟持她的男人趁机跳上地中海人肩膀,只看见他手臂呈现欲折断臂骨的扭曲筋rou,地中海人就被口吐白沫地放倒,身后再来一个,都没看见他怎么出手,铁塔一样的身躯就轰然跌地,被他单手拖进随意推开的一扇门凸起的门槛上,手肘猛磕其胸膛,那人顿时窒息,脸上两个痦子不停抽搐,下一秒不省人事。 他们闹的动静不小,但没有走廊外动静大,不知何时另一排的房箱被人打开,所有人都集中过去,小西装想跑,玻璃房里窜出一条黑影,卷了他肩膀拖进水池,一会儿就没了声息。 王含乐发现脖子上湿漉漉的才知道不对,她的血管被挟持她的人划破了,没看见满手掌的血还没事,一看见她就站不起来,晕血,脑子能转但身体没法动,眼睁睁看着自己救的男人带着一个小孩和一条美人鱼离她而去。 一家三口。 陈太太 她是被闯进来的警察救的。 在救护车上,护士替她止血,虚惊一场,下手的人运气好,只是把她划成了皮外伤,但可能会留疤。 她也不敢去追债了,止了血就掏出幸免于难的手机,打电话给导游,帮忙定最近的回国机票,她要离这儿远远的。 还没进医院,救护车就被拦下,警察要带她和另外受伤的人去一趟警察局。 被救出来时现场来了记者来了警车也来了几辆救护车,和她同车的是两个本地人,王含乐不确定是否是那家地下工厂的人贩子还是其他受害者,但那两人很老实就上了警车,她想跑,又怕触犯了当地法律回不了国。 进了警察局她就被关进拘留室,因为不是本国人,她没有和别的人关在一间。 导游知道她的去向,所以她并不是特别担心,她以为是进去做笔录配合调查取证,就是手机被收走,让她没有安全感。 半天不到就轮到提审她。 不知道这种情况是否需要求救大使馆,手机可能已经被打爆了,但更大可能,她觉得大着舌头还微醺的导游没意识到她出事。 越国警察办公环境很惬意,三四层的吊脚小楼房,门窗透亮,高大的芭蕉树带来凉风习习,警察局长的办公室点着线香。 她已经接近一天一夜没有喝过水吃过饭,局长的会客室里,几个背手的黝黑男人大腿紧绷,侧立站岗,威慑力充斥着燥热的房间,她啥也感觉不到,只看得到茶几上的汉堡和可乐,陪同警官示意是给她的,她当即风中迎泪。 没咽几口,门外飘来一丝血腥味。 中年男人穿着警服,满身是汗飘进来,他身材壮硕,肚腩突出,擦着手,随手将擦拭物丢给站岗的警察。 他一进来,站岗警察就掩门退出去。 王含乐被他一把从沙发上拖起搂进怀里。 “宝贝,终于见到你了。”撅起猪嘴就往她脸上招呼。 如果之前埋怨过贼老天从来听不见她许愿,那么她现在一定遭受到的是矫枉过正的雷暴偿还,出发前曾许过的艳遇之愿,哭着也要承受的是半兽人,但猥琐油腻中年男那是万万不能承受的。 黄局长发现有困难,睨着自己的斗鸡眼怎么也叫他亲不下去,眼前女人一张常年不擦防晒的脸,有斑点,也显老成,但比他们国家的女人白净斯文多了,皮肤摸着也细滑,于是使劲往王含乐身上揩油。 王含乐内心哭着绞手绞脚应付。 动作太小挣不开,动作太大就惹恼了对方。 王含乐强撑着体力跟男人围着沙发“丢手绢”,脸色惨白,气喘吁吁,脖子上白色纱布一衬,还有点楚楚可怜的味道。 黄局长猛吞口水,长期被撩得心痒难耐,现下真人一投射,他就精虫上脑,只当是王含乐还继续跟他玩欲擒故纵,压根没考虑过歪果仁在越国的人权。 下属敲开办公室门,对办公室鸡飞狗跳的画面好像习以为常,黄局长本来不高兴自己白日宣yin被打断,但听完下属的报告,他也没管跑沙发扶手上趴墙靠着的王含乐,赶着和下属关门出去,临走还别有深意瞥了王含乐一眼。 后者听见门被反锁的声音,知道这头猪回来后不会放过自己,急得在办公室内乱转,转来转去只拿到一支签字笔,倒握进手心,心里对自己说,不急,不急,肯定有她可以钻的漏洞。 这么多年一事无成,多少也是她善于钻孔子,总找省力的位置站有关,不攻艰,哪来成就?所以一事无成。 她考虑从二楼跳下去,但她顾虑摔断腿,四周都是警察,跑不快又得被抓回来,等于白跳。 她这人就是顾虑太多,偶尔甩开顾虑任性一次,就会倒霉。 门再次打开,“陈太太,请跟我来。”刚才叫走猥琐男的警官领她出去。 王含乐如遭雷劈。 又是陈太太。 她怎么没想到,警察局局长也会是陈太太的姘头之一。 跟小西装一样,神交,没见过真人。 这个陈太太怎么就不能洁身自爱?怎么这么贱? 她骂陈太太贱女人时,陈太太的“不洁身自爱”如何救过她小命,她自然选择性失忆了。 陈先生 这才是真正的警察局长办公室,墙上挂着合影照片和功勋饰物,黄局长双手交握坐在花梨木长桌后,纸和笔各搁一边,一改动如脱猪的猥琐,衣帽端正和蔼亲切,与前面坐着的男女谈笑风生。 猥亵王含乐的那间办公室自然是他的私人休息室,忙完了想起王含乐还在拘留所,顺手把她提进了销魂窝。 有人进来,他们纷纷转头本能分了一道视线过来。 王含乐楞了一下。 年轻男女中的男人,穿着polo衫,过膝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