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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着一个毛孩小跑返回。 轮椅男带走的猴孩。 如果不是见到他赎走这个孩子,她不会报警,她会逃之夭夭,美色哪比得过性命。 猴孩被推到王含乐面前,“transtor !transtor !”西装男向她示好,小心翼翼观察着她的表情。 她不耐烦地瞪了猴孩一眼,怕这小孩认出她,瞪他作为暗示警告。 猴孩蔫蔫地看着她,等她指示。 “带我去看货。”她用中文说。 猴孩有气无力吐出一串越国话。 看货 她后悔看货了。 货物全在密闭的房箱里。 第一间房里有个巨大的笼子,里面有今晚她在马戏团看见的三个rufang的女人,她的笑比哭还难看,让观众先是恐惧后又是捧腹大笑,很难印象不深刻。 除此之外还有带尾巴的人,以及今晚在马戏团看见的大部分演员,他们都在那个巨大的笼子下,各自蜷缩某个角落。 第二间房只有探视窗,不扒着门什么都看不见,她略一靠近,门上忽然传来撞击声,把她吓退了一步,接着门后传来粗重的喘息,以及低笑。 不是他的声音。 走向下一间,依然什么都看不到,鞭打声和女人的惨叫声从里面传来。 西装男立即扶着她手肘往外走。 “没了吗?”她问。 不用猴孩翻译,西装男也看出她很不满意,他有些为难,对身后的地中海人说了几句话,然后领她往原路返回。 “要带你去看刚到的新货。”猴孩翻译成中文。 那是另一排密闭房间,路过第一间时,她看见一张布满血污的手术台,地上零散放着几个类似装心脏病药的冰盒,体积更大。 第二间房几个穿蓝色手术服的人正围着一张桌子,桌上散乱的食物和酒瓶,西装男敲打玻璃门,吼了几句。 “不要在实验室吃东西。”猴孩面无表情告诉身旁的女人,她注意到小孩声音突然清晰起来,带着一丝战栗。 第三间房是一个室内水池,这时西装男兴奋地观察起王含乐的表情,后者立即瞪圆了眼。 波光粼粼的鱼尾在水池上方打了个转,一副人的身躯从水底冒出,白色的胸口摩擦在水池边缘摆来摆去,一头黑发紧紧粘着身体,更衬得肤白如雪,眼睛像在哭,声音发出动人的呜咽声。 “美......人鱼?”王含乐喉头一紧,撇开眼,“给我看女人做什么?” 西装男似笑非笑盯着她吞口水的样子,叽叽歪歪说话。 “这是我们最好的货了,专门留给你的,没人碰过,碰过之后你想他变男就变男,想变女就变女。” 一瞬间她从小孩脸上看到讥笑的表情。 她再次吞了口水,盯着猴孩惺忪的眼睛,他还知道用文明的“碰”来修饰......自以为能猜中成年人心思的小屁孩,哪懂得成年人的乐趣。 即可变男,又可变女,玩起来可多销魂,她几乎可以想象那雪白皮肤长出硕大胸乳晃荡的模样,下一刻又成了精壮男人向自己爬过来..... 西装男边抽气边忍不住发出呛笑声,拿“我懂你”的眼神寸步不离她,那种黑暗性癖上的惺惺相惜感令她头皮发麻,不等他开路,径自走往下一个房间。 眼前景象如一桶冷水浇到她头上。 苗条的男人被双环吊直身体,黑色紧身衣勾勒出他纤瘦身材,一只火红大尾巴从下滑的裤子掩不住的屁沟上方垂下来,两个地中海打手正在褪他裤子。 “住手!”她手掌狠狠拍在玻璃墙上,没有裂痕,但震动四周。 西装男见她愤怒的样子先是错愕,而后简直笑得合不拢嘴。 “陈太太原来这才是你的菜,我还没见过你这么激动,我们只想保存他的jingye样本给实验室,我也是有研究团队的,虽然比不上创造他们的那些人,但样本够多,拿到他们的基因编码是迟早的事,到时候咱们想要什么品种都会有。接下来他都是你的,你不用急,你想怎样都行。”说着还安抚地摸她肩膀,马上上菜,稍安勿躁。 王含乐根本顾不得这个“陈太太”到底是怎么个方式和这儿联系,又和这儿是怎样的合作关系,她只知道她还没露馅,身份还可以用。 这个身份让大部分要求对方都会答应。 “让他们出来,我进去。” 西装男看着女人挽着袖子就要砸玻璃,扑上去抱住她手肘,她越色欲熏心,他就越不怀疑,陈太太出手可是豪放无比的,这兽人什么身体检查都还没做,他也怕自己人中招,万一被感染呢?她要耍威风他自然乐意让她代劳。 招手让两个地中海人出来,笑眯眯替她关上明晃晃的灯,只留下角落里一盏黄色的白炽灯,合拢门带着所有人离开,还关了走廊上的灯,贴心得就像医院护士jiejie。 找了半天开关才把拉环从他手上卸掉,她早有预备地站在他身后,他的手滑出手环那瞬间,他整个人倒在她身上。 他大约比她高不到一个头,她本身也不算高,男人压下来时她以为自己会狠摔在地上,却感到他朝一边动了一下,只有下半身压着她,上半身自行摔到一边。 她伸出两手来到他腋下,搂着他肩胛,双脚边登边退,直到倚上冰冷的金属墙。 “我知道你醒着,你不要乱动,想办法一起出去。” 她在他耳边悄声说话,热气呼上,他身体颤了颤,想动,但明显有什么制约住他,终是没有挣脱她的怀抱。 “幸好你个子小,不然我肯定没办法帮你,你真替我省事。”她的手抚摸着他的胸口,希望他千万不要挣扎,她感觉得到他在恢复,因为他没像死狗一样压着她,反而像个正在度假享受的情人,契合在她的怀中,柔软得随时等待她从上方垂下一颗葡萄,落入他口中。 磨蹭 她想着在马戏团看见他的脸,那是张不太好亲近的脸,皱着眉看向前方,眼睛一动不动,满是担忧,满是怜悯,满是愤怒,他的五官很浓,比一般平板的东方人浓一个色号,但因为凌厉,显得他随时都会暴起,用极其灵敏的身形消失在他人眼前,连记忆都不给一个。 可惜是个残疾,还是个畸形。 她的手滑到身侧,摸到毛绒绒的东西。 “因为是你的同类,你才要救那孩子吗?他在帮你,你知道吗?”她继续在他耳边低声说,试图唤醒他的意识。 手继续攀上他的腿,裤子已经给她褪好了,就等她拔毛了。 “这儿地处闹市,警察都默许它的存在,看似危险实际安全,我们是不是出了大门他们也不敢有大动作,让他们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