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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八、黑街食尸鬼11(在餐桌上激烈宫交到失禁)

    灯火昏黄,夜风浮动,搁置在桌上的晚餐无人触碰,叉子也斜斜地放在一旁,仅剩桌前的木椅嘎吱嘎吱地响个不停,在实木搭建的地板上刮出一连串暧昧晦暗的杂音。

    坐在餐桌前的女孩一身米白的连身裙已经被推高到胸部下缘,莹白的雪乳在夜里微凉的空气中半展示着,两条纤长的白皙嫩腿弯曲张开,柔软光滑的小腹两侧,指甲涂了暗红色泽的双手紧扣在凹陷的腰窝上,而视线再往下,粗壮硬挺的狰狞性器就快速抽插在蜜水横流的xiaoxue之中。

    抱着怀里的女孩将自己的狼腰奋力难耐地向上顶撞着,从餐桌底下爬出来的青年兴奋地眼冒绿光,抓紧了身前的小蛮腰就拼了命地往自己的阳具上顶弄,娇小的女孩哼喘着,水光潋滟的浅色瞳眸里满是揉碎的情慾。

    「哈啊……大哥哥……好舒服……大roubang在小saoxue里摩擦……哼嗯、好舒服……!」小手抓握在腰上那双涂了红的爪子上,魔法师女孩樱唇半启,暖热的喘息从嘴里接连不断地溢出,桃花嫣然的小脸如痴如醉,在一连串没有停顿的狂抽猛送里,整个人已经被快感冲刷得浑身颤栗。

    「我也很舒服……你里面夹得真他妈紧……」壮硕的guitou来回冲击着娇嫩的xuerou,在他坚持不懈的拼撞下,原先闭合的幽径已经变得无比水滑,火烫的roubang在紧窄的通道内重重磨过,然后恶狠狠地顶上脆弱羞怯的宫口摺皱,甚至一举插入了小半个guitou。

    「呼伊……顶到里面了……顶到小肚子里面了……!」雪白的小肚子被插得一凸一凸的,隐约看得见roubang的形状,交媾带来的快乐让她像个不知羞耻的妓女般,在青年的腿上放浪形骸地扭动了起来,扭转的腰肢让层层叠叠的媚rou带动插进体内的rou柱四处翻搅,刮擦过rou壁的同时也挤压着其间的yinjing,令两个人俱是舒爽到头皮发麻。

    「怎麽这麽欠cao……!」呢喃着将自己的慾望象徵用力往小女孩的水xue里干去,奎特因粗喘着,紧抓着怀里的小人儿恨不得往死里cao,年轻健壮的身体彷佛有用不完的精力,粗长的性器插得又深又猛,狠狠冲撞间都把漂亮的小花xue弄得变了形。

    他的roubang目标明确,不带任何犹豫地直冲最深处的花心,硕大的guitou专注地往好不容易打开的宫口上插,把浑身软绵的女孩顶弄得浪叫连连,他用自己的顶端在zigong口抽插了数十来下,终于把那块欲迎还羞的rou径给cao出足够深入的通道。

    「乖一点,让我进去……!」压抑的嗓音透着一股食人者刻划在基因里的残忍兴奋,大概是重获rou体之后终于能按照自己的心意享受与女性交媾的愉悦,黑发青年眯着狭长的蛇瞳,一连顶弄了好几次,才成功把整个蘑菇状的前端挤进逼仄的zigong,roubang中段被宫颈疯狂咬紧着,这样的快感别说有多令他迷恋。

    「呃、呃哈……大哥哥撞得好深好大力……咕呜……好爽……停不下来了……!」饱满的花唇在被硬烫的柱体撑开一个小圆洞,在速度极快的抽送节奏中怎麽都无法闭合,她扭着腰迎合不曾止息的撞击,紧贴着身后炽热的胸膛,被那迅猛的力道撞得开始连连向上抛去,但双臂却在这时被另一双修长有劲的大手给紧紧倒扣,下坠的时候就这麽被人拉扯着撞回小屁股底下的大roubang上,噗哧噗哧地撞出满室的yin靡水声。

    「真的假的……叫得这麽sao……」青筋遍布的rou刃在她婉转浪荡的呻吟里被激得突突跳动,rou慾上头的食尸鬼也没能抑制住雄性生殖的本能,死命侵犯着敏感的zigongxue,直插得她sao水横流,随着猛烈的戳刺,更多的花泉蜜液被cao得在xue口四溅,也打湿了身前的红色格纹桌巾。

    扯着女孩那两条纤细的手臂,紧窄的臀部向上顶弄了一阵后,忽然就开始觉得这样的姿势不甚尽兴,他乾脆拉着气喘吁吁的她从座位上起身,然后长臂一把将桌上的晚餐推向边角后,就把人给压趴在餐桌上继续干xue。

    身上衣裤都还算整齐的青年只有裤头被拉下来,露出那根昂然挺立的roubang,公犬一般拱起了健腰就往浪得没边的小蜜xue里头cao,粗狂的劲道让桌上的女孩哼哼唧唧地发出猫儿发春般的叫声,赤裸的小腿在桌下胡乱踢动着,身体却被禁锢得没有一丝闪躲的空间。

    「大哥哥、好棒……更多更多……再给人家更多呀……哈啊……!」矫健的胯部一次又一次拍打着水润莹白的小屁股,不只把那娇俏的臀部给拍红了,连他底下的两个囊袋都给沾染上了透明的yin汁,奎特因耸动着腰际越插越爽,简直就想把自己的一切都塞进这夺人魂魄的浪xue。

    魔法师女孩瘫软在餐桌上,就像是一盘待人享用的美餐,任体能耐力及佳的食尸鬼青年把她cao得满嘴胡言乱语,娇小的身躯剧烈晃动着,整个小zigong都被大roubang翻搅顶撞得理智尽失。

    非人种族的性器总是又粗又长,而他还很精明地每一次都专找她最敏感的那几处软rou来干,顾小雨的脑袋都麻痹了,从脊椎一路爬上来的快感如波浪般袭来,很快就把她给卷入鱼水之欢的漩涡中。

    「……嘴张开。」灼热的吐息忽然来到了颊边,她下意识地朝发出声音的方向张开嘴,就被伏趴下来的青年给一下占据了樱唇,激烈性交中的热吻总是让人心神撩动,只是两条舌头缠绕舞动在一起,就轻易地令她感到目眩神迷。

    「喜欢……zuoai……呐……大哥哥……呜哼……」痴迷地用小舌舔弄着充满男性气息的薄唇,她就像脱离了空气的鱼儿般不断向他索讨着他嘴里新鲜的氧气,软软的粉舌缠上了那本欲直攻喉咙深处的长舌,惹人怜爱地让他顿时改变了自己的主意,改而与她紧紧相贴在一起磨蹭。

    灵活缠人的长舌在缠吻了一阵后便放开了她,舌尖从小小的贝齿细细舔过,刮蹭着敏感的黏膜,然后开始直攻主题大口吸食着她嘴里的津液,与此同时后方的冲撞又进行了起来,被吸住香舌的女孩却只能从喉间发出咕呜的闷哼,但好歹是不至馀遭到堵塞喉管的窒息。

    上下两张小嘴都被青年牢牢地霸占着,就像全身都落入了他的领域之中,摩擦xuerou的火烫roubang插得身体都快化了,她不仅猜想如果食尸鬼一族吃人的方式都这麽激烈美妙,会有多少人类女性心甘情愿地对他们投怀送抱。

    修剪得宜的手指从腰窝一路下滑,最终来到了充满弹性的臀部之间,伸手在餐桌下抹了一把她汁水丰沛的花户,奎特因就着她自身的润滑,将骨节分明的手指给按揉进那晃动个不停的诱人股缝。

    「呜咿……!?」紧闭的菊口遭到指腹的磨蹭,在青年探索意味浓厚的占据心态下,粉嫩的皱摺也被食指入侵了一小截进去,在被caoxuecao到一半的时候受到这种刺激,女孩心中受惊,浑身都不自觉瑟缩了一下,也把腹腔里的那根大roubang给死死吸紧了一瞬。

    「唔……别这麽敏感啊,不过就是手滑了一下而已……」安抚似的舔了舔她的唇瓣,奎特因一下一下勾起手指感受着紧窄的肠壁,roubang被这一箍差点猝不及防地射出来,重喘了几下找回呼吸节奏后,他才跟着不落下风地专注侵犯起神圣珍贵的女性宫腔。

    这种摆明了就在骗人的说词有没有被接受他不知道,但她听闻后只是瞪了他一眼,睫毛湿湿的,沾染上玫瑰色的眼角还带着晶莹的泪光,一点威吓力都没有的小眼神只勾得人更想cao得越深越好。

    得到了这样的鼓励,青年也没有让她失望,耸动的腰干加足了气力就往那深处的宫心肆意jian弄,埋在她体内的rou刃也不全部抽出了,乾脆就半留在她体内来来回回地蹂躏着yin水狂流的花径,如果能够让视力穿透她的小肚皮,肯定能见着那不停被翻出嫩红内摺的宫口。

    「不、不可以……这样太舒服了……出去、大哥哥……拔出去……!」后庭内的手指又多加了一只,在zigong遭到强烈侵犯的状态下,这样的举动无异于火上浇油,挺动着自己的窄腰在女孩的水xue里重重碾磨着,奎特因舔舐着从她嘴角滑落的唾液,在近距离内看着这张被情慾征服的小脸变化出各种撩人的痴态,连一刻都不愿意眨眼。

    「都这种时候了……还能拔出去的就不是男人了……!」绞紧的花xue让硬挺的roubang兴奋地直颤,持续着奋力cao干了她数十下后,他猛力一个重挺,guitou几乎顶坏那柔韧的软壁。

    大股浓稠的jingye激烈地喷发在狭小的内腔之中,魔法师女孩被热流激射得浑身哆嗦,快感强烈到几乎到达失禁边缘,手脚并用地就要向餐桌的另一头逃去,但没有给她这麽做的机会,腰下一紧,爽得脑袋就要停摆的青年就将人给一把拖了回来。

    「呜咿……啊……射、射进来了……满满的牛奶……射进来了……」淅淅沥沥的温热水液从她腿间潺潺流下,沿着大腿淌湿一地,止不住的尿水在两人脚边积聚成一滩水洼,看起来yin靡污秽得简直不像话。

    还在微微震颤的roubang顶弄了两下,这才恋恋不舍地从那湿暖的浪xue中拔了出来,sao水混合着尿液滴滴答答地湿了木桌的一大片,半软的roubang就抵在她不断抽搐的双腿间,却一直等到奎特因重喘着压在她身上,外来的压力才使得她被插得太深、全都蓄在zigong内的精水缓缓流出。

    七十九、黑街食尸鬼12(不请自来的访客)<如果人外控痴女成为了勇者大人(NP)(触手君)|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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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十九、黑街食尸鬼12(不请自来的访客)

    斑驳的晨光细碎地洒在实木地板上,窗边隐约可以听见婉转的鸟鸣,走廊边的卧室深处,卷卧在被窝里的长发女孩翻了个身,扇子般的长睫毛在眼下留下两道好看的阴影。

    这个时节的清晨还有点寒凉,被子里的她又是赤身裸体,就算室温不至于冷到让人着凉,她还是渴望着更为温暖的热源,小手摸索着向床的另一边探去,但她闭着眼探了半天,还是没摸到预想中的另一具健壮身躯。

    「大哥哥……?」咕哝着不情不愿地睁开眼,顾小雨像只缓缓探出头的蜗牛般从被窝里扬起了小脑袋,一头微卷的浅色长发凌乱地披在肩上,隐隐遮去了胸前在昨夜的疯狂交缠中留下的紫红痕迹。

    不算宽大的床铺上只馀她孤零零的一人,黑发的食尸鬼青年不知是何时离开的,起身时并没有惊动她一分一毫,不知道是她睡得太过深沉,还是他走的时候特意将脚步收得极轻。

    一股诱人的香味飘入鼻间,她循之望去,就看到床边的矮几上头被放了杯还在冒着热气的褐色饮品,旁边还留有一盘份量适当的总汇三明治。

    将做工并不是那麽精细的陶瓷茶杯握在手里,暖呼呼的杯身酝热了手心的寂寞,她低下头轻轻啜了一口,发现是混合了奶酒甜味的研磨咖啡,甘醇的奶香交融在浓郁的咖啡里,流入喉中的感觉犹如顶级的真丝般细滑柔软。

    餐盘上被留了张纸条,她百无聊赖地用指尖把它捻起来,细细起上面的字句。

    「……洗漱用具帮你放在右边第二格抽屉,起来后记得用早餐,我出门一趟,很快就回来……」纸上的字迹有些潦草,但还是看得清他写了些什麽,落款人的部分没有属名,而是开玩笑地画了只黑色大狗,正往外吐着长长的舌头。

    视线从腥红的长舌上游过,顾小雨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喝过咖啡后开始运转起来的大脑让她成功忆起那条舌头昨晚立了多少大功,回味完后忆犹未尽地舔了舔唇,这才自被窝里爬出来,从空间拉出乾净的衣裙往身上套。

    卧室的门没开,她在穿衣的时候听到了外头传来的轻微响动,也没有怎麽在意,只当是外出的食尸鬼正巧归来,转身背对着房门,她弯下了纤细的腰自顾自地继续将小巧可爱的蕾丝内裤和配套内衬穿好,才开始将有着蝴蝶领结的白底黑纹小洋装仔细穿了起来。

    经过长期的默默观察,她发现最能勾动男性性慾的,似乎都是这种清纯系的乖女孩裙装,再过来就是带着学院派风格的法袍制服,两者的共同点就在于纯洁简单,又能勾勒出她胸前的傲人曲线,莫名地就达成某种程度上的色气反差。

    门开了,又关了,房里的气息也跟着多出一个,不知是不是外头有阴云接近的缘故,室内忽然就昏暗下来,连窗外的鸟鸣声都降低了许多。

    拉开床边的抽屉,她翻找了一下,很快就找到纸条里说的盥洗用具,还不止一份,看来就是很习惯有第二或第三个人会时常来这

    浑身都笼罩在漆黑斗篷里的高大身影安静地看着她,个子明显比食尸鬼青年还要高上一个头,白色的绷带胡乱缠满了来人斗篷外的每寸皮肤,唯一显露出来的只有那对腥红的眼瞳。

    在他的怀抱里,胸腔被压碎又多处骨折的无头乾尸是如此令人熟悉。

    「就是你吗?杀害了我的下仆还鸠占鹊巢的家伙。」阴柔的嗓音从层层覆盖的绷带之下传出,听不出情绪的起伏,浓重的杀意却让四周的空气陷入凝重。

    ◎◎◎◎◎

    颈上戴着黑色项圈般的阴影之绳,奎特因大步走向销赃的老地方,手上把玩的正是昨夜随着脖子上的影索一并得到的小巧木匣,只是匣子外圈这次被施加了抑制魔力外泄的小型结界,就算他将盖子打开露出里头的器官,也不会再像上次那样被有心人给盯上。

    知道这东西来历不简单,与其放在身上等着遭人惦记,他还不如趁着天色微亮早早把它丢到识货的人手里换取等值的报酬,也好把自己从窃盗前科的罪名里尽快洗白。

    拐过巷子口又一堆随意摆放的老旧木架,他还没走近店铺,就看到从来对自己都是不假辞色的老者破天荒地亲自站在拉门外,满是皱纹的老脸莫名紧绷,老花眼镜下的一双锐利鹰目动也不动地盯着自己。

    「……老板起得真早?」莫名的,他就是觉得对方是专程在这等他,但又觉得可能是自己多想,乾脆随意地朝人家打了个招呼。

    「别罗嗦了,你有生意来做的吧。」连一点面子都没留,给了他一个眼神示意跟上,头发花白的老人走进了未闭的店门,急促的脚步看似有些烦躁。

    和这诡谲的会面不同,交易的过程是奎特因所未预料的顺利,他将怀里的小黑匣交到对方手中,并说了魔法师女孩所报的价码,而面前的老头子在看过内容物之后只沉默了片刻,便很乾脆地一口答应了,连最基本的来回议价都没有提出,让他有一度怀疑这具身体里的芯子是不是换了个人。

    「少用那种没礼貌的眼神看我,这笔交易金额太大了,你等着,我必须写份凭证。」在监定眼的识别之下,魔女之心是再怎麽也无法造假的,只想快快结束这场利益交换却被他稀奇的目光盯得受不了,老者不悦地哼了一口,总算恢复了点往常的冷肃。

    「这还不是因为老板你突然这麽反常……」咕哝着看他从柜台后方翻出经过特殊处理的表格和专门墨水,奎特因这才慢半拍的反应过来:「不对啊,你老人家这还有出示交易凭证那麽正经的东西吗?」

    「你当我是不用做别人的生意了?」与这句话一同回应他的是一个斜斜刮来的冰冷眼刀。

    把交易物品和成交金额一并载明在表单上,老人的字是和他的为人一样一丝不苟,签下了今天的日期,他在属名的地方迅速签了名,顺道押下了指印。

    虽然不比灵魂契约,但这种商业活动中不时出现的特殊凭证也是具有相当公信力的,有了商家所有者的签名,就代表这纸承诺是建立在商家本身与联合商会共同担保的绝对公平交易条例之下,擅自背弃便无异于砸毁自家招牌及未来信誉。

    「告诉你的委托人,款项的部分两天后可以直接在商会兑现,用不着把他给带到这。」吹了吹未乾的笔墨,他的口吻与其说是警告,更不如说是商量。

    「老板也认识她?」接过柜台里递来的那纸凭证,奎特因是真讶异了。

    「不认识,见都没见过,充其量就远远瞥了眼他超常溢出的魔力。」擦拭着自己的水烟瓶,柜台里的人显然没有把这个话题继续进行下去的兴趣。

    「那……?」

    「没错,那魔力就跟你现在浑身上下的气息一模一样。」不用摘下眼镜,从对方踏入店门的那一刻,强烈的鸡皮疙瘩就爬上了他的手臂,这样的异常让店内的使魔都不安地与黑发客人维持了一大段的距离,再也不敢像过去那样靠过去尽情打量。

    看了眼敏锐程度远超常人的老头子,食尸鬼青年抓了抓头,可疑的红晕飘上苍白的面颊,这话听在童贞刚毕业的他耳里,直接就被理解为他昨晚和另一个女孩交欢得有多激烈,才会连身上都沾满了她的味道,彷佛是个被长辈发现自己私下有了交往对象的小年轻,他满心都是想炫耀的雀跃,却又因为对着的是张满是摺皮的老脸而开不了口。

    这麽说来,这老头都几乎躺进棺材的年纪了也没见着过老板娘,他这样的确是太刺激人了些。

    将拳头抵在唇边乾咳了声,他隐晦地用怜悯的目光瞄了眼柜台内的老人,接收到的却是毫不客气当面泼来的墨水,身形灵活地躲过这波攻击,他也不再逗留,匆匆道别了就往店门外窜。

    怀里揣着热腾腾的交易凭证,完成承诺的食尸鬼步伐轻快,就想着在房里的那个人睡醒前尽快回去,趁着天色还早,起来的人也不多,他乾脆沿着街道潜入建筑物的阴影,速度飞快地向自家的方向前进。

    一切都进行很美好,没有遇上什麽多馀的麻烦事,也没有再被人从墙壁里揪出来,但当他哼着小调步上门前的阶梯,心态放松地将正要将钥匙插入锁孔中时,没有关紧的前门就被刮来的风给吹开一道缝细。

    血腥味从门缝间钻出的刹那,他握在门把上的手突然就动不了了。

    熟悉的场景不知在记忆里看过了多少次,不论他再怎麽提醒那个人进了自己的房子就至少要把门关好,那人都是懒懒散散地躺在沙发上,漫不经心地说就算有人闯入他也会负责杀掉的所以不用担心。

    而他还真的就这样处理过几具躺在自己家中的残缺死尸。

    只是后来两人相聚的时间少了,随着年纪的增加,对方对他也开始渐渐地失去了幼时的亲昵,不像过去那麽常擅闯他的住处,可能会有访客这件事跟着时间的推移,就在不知不觉间被他给抛到脑后。

    现存的几支派别里,迈卡维氏族的疯狂和残虐是出了名的,可在他出门前,昨晚累极了的女孩还窝在他的被窝里,香香软软的不管他怎麽逗都叫不醒。

    「安赛特……!」不祥的预感在心中冒起,意识到可能会发生什麽事,奎特因碰地一声将门给大力推开。

    八十、黑街食尸鬼13(远房吸血鬼表亲)<如果人外控痴女成为了勇者大人(NP)(触手君)|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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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十、黑街食尸鬼13(远房吸血鬼表亲)

    这是某食尸鬼青年尚未归家前的一小段时光。

    「呐──我身上有带糖果喔?小meimei喜不喜欢棒棒糖?」优美的男声从身前传来,犹如带着诱惑的黑夜,如果不是说出来的话语令人怀疑他的智商,这人大概会很受女性的欢迎。

    「抱歉,一大早的我不想吃糖。」一口一口认真地咀嚼着奎特因留下来的总汇三明治,顾小雨目不斜视,将目光固定在食物上,坐在昨晚荒yin过的餐桌前很是冷静。

    「欸?那就是只想吃棒棒罗?意外是个豪放派呀~」甜腻的嗓音彷佛是在她耳边响起,如果是精神不够坚定的人,光听就会觉得脸红心跳。

    「……」这话就算要承认也不是对着一个刚要把自己杀掉的人外说,还有对着一个不久前才想杀死的人开黄腔又是几个意思!?

    没有头的乾尸被摆到餐桌的另一侧,歪歪斜斜的坐着,断掉的骨头在皮肤的连接下勉强维持着支撑的作用,它静静地看着桌前桌上的两个人,就像在欣赏一出大清早上演的闹剧。

    虽然事发的当时有诸多混乱,但在用比对方更高的武力值强制镇压过后,尘埃落定的现在,虽然该解释的误会都解释完了,顾小雨却觉得,自己好像遇见了另一个更大的麻烦。

    从她影子中爬出来的大量影索在她制伏了男人之后,就仿照着先前对食尸鬼干过的那样再次把人给吊在了半空中,只是这次的情况比较不一样,为了防止他忽然发疯,綑绑的程度远不是先前对待奎特因的时候那麽温柔。

    稍早前从料理区擅自拿了容量最大的木碗过来摆在餐桌上,随着里头滴答声不断,目前已经接了小半碗黑红黑红的血液,所放的位置赫然就是男人的脑袋下方。

    「不过不是我说,小奎特也真不简单呀,几年没见了而已,居然背着我偷偷带了女孩子回家了,还是实力这麽强的孩子……」即使浑身被綑得宛若大型蓑衣虫,被倒吊在天花板上的男人还是笑意盈盈地自顾自说个不停,毫无疑问的就是木碗里头的血液提供担当,但就算是作为正在出血的当事人,本人看起来却丝毫都不介意,甚至连嗓音都透着股难以形容的兴奋。

    「已经好久没享受到这种又痛又舒爽的刺激了……反击的那一下完全打中了我的心喔,不论是精神上还是物理上的,要不是吸血鬼的心脏长偏移一点点,说不定真的就会受不了了呢~」腥红的狭长眼瞳朝她一眨,胸前的衣衫都被鲜血浸透的男人说着说着,就朝她抛出一个风情万种的媚眼,勾起的眼尾比钩子都还勾人。

    这是变态。

    抵抗着想要扶着额头的欲望,顾小雨虽然在心底努力告诫自己,这人是个变态,尽量不要过度理会他,但听到食尸鬼青年的名字,她还是没办法装作无动于衷。

    「所以您是……奎特因家里的长辈?」犹犹豫豫地开了口,虽然一开始对方就好像说过下仆什麽的,她也知道食尸鬼是吸血鬼的另一个下等旁支,但看人家表现出来的在意程度,好像又不是一般的主仆关系那麽简单。

    哪家主人会因为受了短时间内不好癒合的伤,就主动提议旁人把他挂起来放血的?还说这麽做的目的是给久未见面的仆人留一碗新鲜的补汤当早餐。

    不,如果说这个是他的个人兴趣,好像又可以另当别论了。

    声线太过阴柔不好判断年纪,对方又浑身缠满绷带连面貌都没露出来,目前她唯一可以作为评判标准的眼睛的确是红色的没错,但里头的瞳孔又跟奎特因不一样,并不是竖立起来的蛇瞳,而是跟一般人类没多少差异。

    「哎?可是我们年龄相差又不大,要说是长辈嘛……虽然小时候因为好玩诱惑他吃过很多我自己的血rou,就血族内部的称呼上来说当作是替他进行初拥的长辈也不是不行,但小奎特又不是人类那种会随便被别人转化种族的低劣玩意儿……不然这样好了,你把我理解成他远到不行的一个远房表哥试试看?」苦恼的神态完全表现在那双眼睛里,顾小雨吞了口三明治,觉得这句话里的讯息量有点巨大,其中有部分可以先进行适当放置。

    但人身攻击什麽的,被称为低劣玩意儿这点还是有点令人不爽。

    「……可否请问您的氏族是哪一支呢?」虽然心中隐隐有了答案,她还是希望能跟本人求证一下。

    「一开始就问别人家的家名吗?小meimei还真不害臊,要是今天面对的是血族的话这可是严重的挑衅啊,所以我就说了你们人类要学的规矩真的还很多很多多,要是每个人都像你这样无礼傲慢可是天大的……嗯哈……!」终于忍不住默默打开抽屉,将叉子猛然插入到男人的颈侧,虽然明白这种东西对吸血鬼坚硬的皮肤来说算是钝器,根本伤不了他多少,她还是无法不去遵从心里的渴望。

    但距离这麽近,她再耳背也没能漏听眼前这男人被插中的当下猝不及防发出的性感娇喘。

    流光满溢的红瞳瞥了她一眼,似嗔似怨,比那独守空闺多年的寡妇都还风sao抚媚。

    看着前端都弯掉的叉子,虽然捅下去的刹那很解气,但现在感觉更火大了怎麽办?

    「请问是哪一支氏族。」从空间摸出对血族有加成伤害的银质匕首,她很想直接就接着继续插下去,但还是勉强保持住自己的理智,毕竟这个家的主人还没回来,作为一个客人,她不能就这样没有礼貌的把另一个来客给私自干掉,不然就跟面前这男人一模一样了。

    「迈卡维。」大概是看穿了匕首的不凡,绷带底下迅速地吐出了一个意料之中的氏族名称。

    顾小雨点了点头,对眼下情况表示了然。

    根据这世界里对于吸血鬼一脉的相关文献记载,作为血族中被称为受诅咒之血的这一支出的向来都是精神混乱的疯子与变态,这个家族间的大多数族人都患有各式各样的识别障碍或其它精神疾病,简单来说,这是支不管在血族内外都可以被排在不想跟其牵扯上关系的惹人厌家族排行榜第一名。

    尽管相处的时间极为短暂,眼前这位的病态人格还是可以很明显看出是偏向哪个方面。

    盯着她手上带着寒光的刀锋,男人长而卷翘的睫毛眨动得极快,眼里的深情款款简直能融化最坚固的冰山:「小meimei,你能用它捅我几下看看吗?」

    「安赛特……!」奎特因冲进来时,看到的就是那从小就一路乐于带歪自己的血族表亲,被熟悉的阴影之绳倒吊在自家餐桌上放血的景象,而他担忧得连心脏都要停了的女孩,此刻正拿着一把看起来就不好惹的匕首在人家的颈子上来回比划着。

    「……」这种臆想中的加害人与受害者角色完全对调的场面,让他一时之间反应不过来,直到被倒吊着的那位率先开口招呼。

    「哟,小奎特,早餐用过了吗?」

    八十一丶黑街食尸鬼14(两人之间的关系)

    四人坐的餐桌上,诡异的气氛蔓延在空气之中,奎特因和魔法师女孩坐在同一侧,对面的则是歪歪斜斜的乾尸和双肘支撑在桌面上,下巴靠着手背眉眼弯弯的绷带男子。

    而那碗鲜榨的吸血鬼血液遭到屋主的婉拒後,就被推回生产者的面前去了。

    「好意外呐,小奎特家里居然真的会有女孩子,而且还是个人类,你是把人家当储备粮骗来这里的吗?」漂亮的桃花眼在两人之间毫不掩饰地来回打量,被放下来的吸血鬼看着他们,虽然被拒绝的当下有点惋惜,但如今又很快恢复了过来,满脸都是兴味昂然。

    「什麽储备粮,阿迦塔才不是那种东西。再说了,她也不是食物,而是我……咳,而是我很重要的一个客丶客人。」本能地就张口反驳对方的话,但想到两人间没羞没臊的关系,在他人面前还有些纯情的食尸鬼青年顿时就局促了起来,紧张得连说话都有点结巴。

    一只软软的小手从桌面下伸了过来,钻着钻着就将自己钻入了他的掌心,奎特因脸一红,默默地就把那只手给紧紧握在手中。

    「嗯?是这样啊,看来是我误会了呢……」盯着他脸上莫名飘起的红晕,名为安赛特的血族男子没有特别多说什麽,脸上的笑容却更明显了。

    「倒是你,安赛特,这次怎麽突然一声不响就跑过来了?」不用抬头都能感受到投过来的视线里满溢的热情,将自己的目光转往他面前装满吸血鬼之血的容器,奎特因把玩着掌心里的那片软绵,有些僵硬地强制转移了话题。

    「还不是因为感觉到小奎特出事了嘛。你忘记我们以前举行过誓约吗?仆人的性命受到威胁,当主人的怎麽会一点都感应不到呢?感觉你的生命之火哗的一下就要熄灭了,我就大老远地赶过来看看,结果顺着气息就找到你的尸体罗。」

    「……等一下,主人仆人的是怎麽回事?你说的又是什麽誓约?」警觉地听到某个被轻描淡写带过的重要名词,奎特因的目光唰地就锁到对面那张笑眯眯的脸上。

    「真是的,怎麽这麽健忘,我们不是在血誓的见证下说好要当一辈子的主仆的吗?」动作优雅地拆解起脸上的绷带,安赛特那无可奈何的语气彷佛是在对一个任性要糖吃的小孩说真拿你没办法。

    「我们哪时候立过这种誓约的?为何?在哪?我当下又在做些什麽?」敏感地立起耳朵,幼时曾经被这人吃得死死的还遭到各种坑骗的不安再度袭来,迅速地罗列出一串问题,黑发青年隐约察觉自己久违的头痛可能也要跟着回来了。

    「就是我们以前一起去地底禁窟郊游,看那些转化不完全的次等吸血鬼那次啊。」一圈圈的绷带被随意搁置在桌上,褪去的黑色斗篷底下,裸露出来的肌肤看起来光滑又坚硬,宛如打磨过的白色大理石般没有一丝血色。

    带点自然卷的及肩墨发如夜空般漆黑,精致的五官和犹如经过细工雕刻般的脸部线条足以让多数人在见到他面孔的第一秒便心生惊艳,这是一张美到令人难以界定性别的脸庞。

    坐在一边旁听的顾小雨眨了眨眼,在心中默默感叹了下血族不愧是传说中跟精灵并驾齐驱的高颜种族,几乎可以跟先前遇到的狮鹫皇太子有一拼之力,就是性格的缺陷太过明显,但也不排除就是有人爱吃这一味。

    而作为纯正直男代表的食尸鬼同学,在他正直的思想里,完全没有担心过身旁的女孩会被这张丝毫没有男子气概的脸给吸引过去。

    「地底禁窟……?」听到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名词,奎特因只停顿了半秒:「慢着,你不是说那是你凑巧发现的钟乳石溶洞吗?在那之前你早就知道里面有什麽东西了?」

    「欸?我当时是这麽跟你介绍的来着?」安赛特正要拉过面前的木碗,听到他这句话时手上的动作有片刻的停歇,但又很快继续动起来,完全没有谎话被自己不小心戳破时该有的愧疚。

    「……你是不是也忘了,我进去没多久就被里头的怪物扯断手臂丢失意识了。」幼体食尸鬼可是出了名的战五渣,随便来个强点的存在都能把他弄死,他就差没告诉对方,那个差点被不明怪物生吞活剥的恐惧後来成了自己好长一段时间的噩梦。

    「我记得啊,那个时候可是我给你灌了我的血才急救成功的呢,然後你说为了要感谢我的救命之恩就拜托我跟你立下血誓成为一辈子的主从了。」捧起木碗的边缘将血给倒进杯里,安赛特自顾自地喝起其中的血液,完美呈现了字面意义上的自产自销。

    「你在说什麽,我的记忆里明明就只有你给我血喝的过……媚惑吗!?你後来又对我使用媚惑了吗!?」想到对面的人从小就仗着本身雌雄莫辨的外貌对心智懵懂的自己进行精神控制,奎特因猛然醒悟,双手拍在桌上就推开椅子用力站了起来。

    「唔……反正血誓都订立过了,其中的弯弯绕绕就不重要了嘛。」享受似地啜饮着自己的鲜血,作为主人的那一方倒是显得云淡风轻。

    「谁管你啊,这种鬼誓约我才不想要!你又在打我的主意了吗!?」崩溃地抱着自己的脑袋,长这麽大才知道自己是别人奴仆的食尸鬼青年理智差点断线,旁边的小女孩跟着站起身,担忧地看着他,娇软的小手不断轻轻拍打着他的後背。

    虽然对他们说的血誓不太了解,但如果给她一点时间,说不定能找到解除办法。

    「别这麽说嘛,你看我们这麽多年的交情,我有哪次对你下过命令了?」完全不能理解他的反应为何会这麽巨大,安赛特皱了皱好看的眉,看向他的目光充满了谴责:「你可是接受过高贵血族所应允的真血的,言行举止这麽粗俗像什麽样子。」

    「而且我对你哪时有过不轨的心思了?顶多也就是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吧,别的血族对自己的奴仆可是过分得多了,像那些老不死的家伙偶尔还会下达些更糟糕的选择性命令……」目光不经意地将旁边那张忧心忡忡的小脸给收入眼底,俊美的吸血鬼话音一顿,忽然就来了莫名的兴致。

    「比如说,我命令你,把你的女人借我玩,不然就把自己的手指切掉之类的。」

    听到他说的话,竖立的蛇瞳蓦然缩紧,站立的躯体也在刹那间变得僵硬,但在青筋爆起的食尸鬼青年正欲破口大骂的那一秒,整个人就像被突然抽走灵魂一样陷入茫然。

    看着他神色呆滞地把抽屉拉开,目标毫无疑问就是里面那把切割rou类料理专用的锋利餐刀,安赛特嘴角一扬,忽然就发现了主仆身分的有趣之处。

    只是还没等他开口说出接下来的话,随着碰的一声巨响,像个提线木偶般的食尸鬼青年就这麽瘫坐回原本的座位上,然後摇摇晃晃地倒向桌面,不多时就发出平稳绵长的呼吸声。

    站在昏过去的食尸鬼好友背後,尚处稚龄的人类女孩笑靥如花地看着他,只是那笑意一点都没达到眼底。

    「想玩是吧?那就来好好玩一场呀。」

    听起来就不怀好意的声音带着铺天盖地的威压向他袭来,本想替友人解除命令的吸血鬼心中悸动,阴错阳差之下就这麽乖乖闭紧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