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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某些行为应该收敛了吧? 天眼一直开着的。 只是人们忽略了。 雨季快结束了。 虽然还是阴着脸,但气压明显高了一些,让人能够舒畅一点的喘气。 等雨季一过,东西都要拿到阳光底下,晒晒,拍打拍打。 嘿嘿,有个故事,说一个古人被要求写篇百字文。 太难了。 他写道:奶奶有一双棉鞋,伏天要拿出来晒晒。 晒好了,奶奶收起棉鞋的时候,拍拍,打打,拍拍打打,打打拍拍,打拍打拍,拍打拍打…… 数一数,还不到百字…… 一哂。 看春山一朵的累的。诸君放松一下。 这秘书长一点也不正面形象,写他做什么? 这冷惠,是巫医官配给颜涓若的,你上文说过的,为什么今天把她写死了? 巫医的话你也敢改? 那颜涓若就不娶老婆啦? 他已经三十有余了。 读者君还就被春山一朵的文字绕晕了。 朱绣不是又去尼泊尔度假了吗? 人家一巨大富婆,人工美人,找阿联酋的帅哥啊,找迪拜的王子啊,再不济找个中东石油大亨啊,年纪大些不是问题,不大不小才是问题,她为什么到江洲来撩颓废的颜帅哥呢? 没有道理啊。 想不怎么通啊。 颜涓若帅出天际线,有倾世美貌,17K难道就不能拨冗让春山一朵在文字里,在曲里拐弯的文字缝隙里,夹带一张颜涓若的大头照? 直观的美,让人怦然心动的美。 唉,这春山一朵还真做不到,人家严禁夹带。 好吧,那就说说晏瞳,她为什么放不下颜涓若? 来哦,你当17K的读者是低至零海拔的智商? 他们已经猜到,颜涓若的初探云雨情,跟的是谁? 是晏瞳啊。 晏瞳才是颜涓若的药。 不然呢? 这一对姐妹花,虽然都属于老牛吃嫩草,但,颜帅哥这种心中有巨大空洞,情感属特麻木型的人,不是老姐,他是不买账的。 好吧,剧透也是要节制的。 不然,春山一朵拿什么去搏50万字。 唐念约与颜涵珍一起回到了颜老省长的破旧将军楼。 雨季后的将军楼,霉味横飞,破败不堪。 金玉其中,败絮其中。 等这一帮老家伙们去马克思那里报到,那么离休干部这一专属词汇就要成为历史了。 破落户就是这特征。 院子里,玉米、向日葵、丝瓜、土豆,数十种农作物全面丰收。 臭气熏人。 颜老省长已没有精力看他的后花园。 人老了,不想听社会传闻。 媳妇的死,让他关门坐在卧室里唉声叹气了三天,这以后,谁都不能在他面前提这个人。 在这个家,颜涵瑛不让提。 现在廖梅如又不让提。 颜老省长不知有没有锥心的痛,他怎么对得起那个在二十六七岁为他挡子弹的排长。 那个颜涵瑛亲生的父亲。 那个廖梅如正宗的公爹。 颜涵珍到了家,楼上楼下忙开了。 退休了,呆在家里的时间长了。 这个家,只要老爷子在一天,就是她的。 她事实上是这个家的主人。 看来她是想整肃颜家,里里外外要洗心革面一般整治了。 颜涓若回到家后,赶忙整理箱包,第二天晚上7点,他将返回美国。 十天的急事假就要结束了。 有人敲门。 颜涓若打开门,看到站在门外的是唐念约。 “大侄子,我能不能进来坐坐……” “哦,房间里很乱,你不介意就进来吧,我整理行李比较急……” “涓若,我喊你涓若可以吗?我来呢,就是想问问我爸爸的情况,我知道他与你有交往,之前呢,他是说过他的一些财产交给你的公司及你帮他打理……” “这个啊,你问迟了,我以前的公司是做理财业务的,我离开那家公司了。” “你,啊,别误会,我现在明白了,不会去想老爷子的财产。你看看,江洲出了这么多事情,我也是想开了,人啊,身体最重要,其二呢,亲情也很可贵。” “人啊,有这觉悟是好,但就怕今天想明白了,明天又不明白了。” “可不是。我这个人吧,毛病不少,有时恨不得自己伸手打自己两下,人老了,就念旧,这一念,尽看到自己的坏毛病……” “那倒不必,谁不犯错呢。不过,错大了,自己驾驭不了,这不,还有天嘛……” “涓若,你这话说的……” “呵,我不是说你,啊,不针对谁。” “我家的事,涓若你知道一些的吧?”唐念约试探地问。 “你家是指你还是你与你爸?还是单指你爸?”颜涓若一边整理东西,一边心不在焉地问。 “我们这个家呀,以后也指不定没时间,我就大概说说。我们唐家吧,从前在省里也是大户人家,这唐家在省里也是有名的望族。但生不逢时啊。就论你爸唐国钧的学识,摆到现在,那些活跃的公知哪个能与他比?啊,你说?可是,这老都老了,一个人飘在国外……” “唐阿姨,听你这么说,你与唐老感情不浅啊。那上回见到唐老先生,怎么他身边的人说起你跟他大吵,天天sao扰你父亲,让他不堪其苦……” “这个你也知道?他告诉你的?” “你爸没说,他身边的人说的。” “那个打扮得很妖怪的老女人?是她说的,我正想问呢,她是哪根葱?她怎么住我父亲的公寓?啊?” “你问我,我也要知道啊?你刚才说到你父亲的财产。我知道他是有点财产,但不像外人想的那么多。还有些日子要过,我看这点钱也算不得什么。”颜涓若动了恻隐之心。 唐老斋过去是有些钱,但到了美国,物价那么高,他凭点老底子在美国生活,工资呢,还是退休时的小几千一个月,哪里能过什么像样的日子。 “你是说我爸他没什么钱?” “那,你做女儿的,以为他有多少钱?钱又从哪里来?” “你这问也就问住我了。我嘛,曾经想过老爷子有多少钱,是不是像外人说的他有好些个古董,但你知道的,我跟颜涵珍是好姐妹,她时常驳斥我异想天开,说老爷子根本不可能有什么大钱。她说那是什么看着,谁还敢藏什么文物古董,加上我老爷子的身份,是被审查,被批斗的对象,他那人胆子那么小,哪里有什么了不得的古董……”唐念约幽幽地说道。 “所以啊,你打电话去,开口不问父亲的身体,不管他有多么寂寞,只问他钱,要说兴师问罪,也轮不到你啊……对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