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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雷斯?”我问道。 “她问我愿不愿意和她一起去霍格莫德过周末。”布雷斯的回答让我的心一沉,潘西的动作似乎停顿了一刹那。 “你答应了吗?”她旋即用非常平淡的口吻问。 “嗯。”布雷斯哼了一声表示确定。 “你答应了?”我惊讶地又问了一遍。 布雷斯慢条斯理地切着食物:“我一时间想不到理由去拒绝她。” 我无言以对。阿斯托利亚一直是个舌灿莲花的女孩,我是指她很懂得该如何让别人顺从她的心意,也擅长去为自己争取有利的东西。 西奥多·诺特不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吗?他曾和阿斯托利亚约会过,但没有确定正式交往的关系,而如今当阿斯托利亚当着他的面去约别人时,他甚至难以找到拂袖而去的理由。 我忽然有些畏惧阿斯托利亚甜美的笑容。 作者有话要说: 在这里我想把阿斯托利亚描写成一个本质不坏、有点心机和野心、懂得逢迎的菇凉【她的jiejie达芙妮显然就没有这么有魅力】,不过初步来看刻画的并不好QAQ 第193章 清明番外·消逝的秘密 【Part A 镜中影】 绸缎从手中滑下,阿不思退后一步,那面气派的镜子像一座山一样立在他面前。 月光漏过窗洒进空旷寂静的教室,将那个孤独的影子拉成格外纤长的模样。 任凭谁看到这一幕,都会惊讶地合不拢嘴:当代最伟大的巫师居然会在深夜潜入一间废弃的教室,只为来看一眼传说中的厄里斯魔镜。 阿不思怔忪地望着镜中的人。 厄里斯魔镜能够照出人深埋心底的渴望,即便是虚幻的也足够让人迷醉。甚至于就连他也不能拒绝这面魔镜的魅力。 珀西瓦尔的眼睛在镜片后因为笑容而眯成了一条缝,他的脸上带着纯粹的快乐,没有备受阿兹卡班折磨的痕迹,那完完全全就是阿不思残存记忆里父亲的模样。 很多很多年前的一天,珀西瓦尔下班回家,从外衣的口袋里掏出了一只巧克力蛙递给阿不思,作为他独立的奖励。那是阿不思第一次吃到这种新奇有趣的糖果。 “如果有一天,你能留在这上面,那你就已经成了一个名垂青史的巫师。”当幼小的阿不思举着画片请珀西瓦尔读出上面的内容时,珀西瓦尔这样说道。 那真的是很多很多年前的旧事,那时阿不福斯还是襁褓里的婴儿,邓布利多一家还住在沃土原。 阿不思静默地望着镜中的人。 坎德拉在灿烂地微笑,她看上去年轻而又充满生机,她的蓝眼睛有着明亮的光彩,岁月尚未使她变成一个精疲力竭的妇人,阿不思靠近一步,着迷地望着这个女人,这是他的母亲。 很多很多年前的一天,坎德拉唱着歌将早餐端上桌,阿不思揉着眼睛从楼梯上走下来,坎德拉对他招手,从圣诞树下拿起一个小盒子塞进他手里。阿不思拆开后发现那里面是一双做工普通的厚实的羊毛袜。 “唉,这一双做的不太好。阿不思,你先将就一下吧。”坎德拉赧然地笑了,“你喜欢吗?以后mama每年都给你编一双袜子好不好?” 那真的是很多很多年前的旧事,那时坎德拉还不太会手编羊毛袜,那时阿不思还没有去霍格沃茨。 阿不思平和地望着镜中人。 阿不福斯咧开嘴大笑,他和阿不思像极了,只不过他的眉宇间还没有多年之后沉郁的戾气。阿不思情不自禁地贴近阿不福斯的脸庞,从弟弟的脸上他似乎看见了年少时自己的影子。 很多很多年前的一个下午,阿不福斯蹦蹦跳跳地从山坡上跑上来,手里拿着一枚淡黄色的糖果:“阿不思阿不思,给你糖!”阿不思毫无察觉地接过来放进嘴里——啊呸!阿不福斯哈哈大笑了起来:“是什么味道的,阿不思?” 那真的是很多很多年前的旧事,那时阿不思还不太讨厌比比多味豆,那时阿不福斯还没有迷恋上山羊。 阿不思悲伤地望着镜中人。 阿丽安娜怯生生地微笑着,她好像一直是这样。在阿丽安娜昙花一现的生命里,阿不思所带来的光辉一直笼罩在她的头顶,她总是仰头既敬也畏地望着兄长,而那时阿不思却总是忘记低头去看看躲在阴影里的小meimei。 很多很多年前的一个黄昏,阿丽安娜坐在门前的台阶上用柳条、雏菊和鸢尾编着一个紫色的花环:“阿不思,送给你……”她细声细气地说,“这是拉文克劳的冠冕哦,戴上它你就是世界上最聪明的哥哥了!” 那是很多很多年前的一天,阿丽安娜才刚刚学会说话,邓布利多一家还住在沃土原。 墙上的摆钟惊醒了恍然在梦中的人。月色渐渐淡去,光影瞬移。白昼将要来临,午夜的沉滞在迅速消散。 镜子投下浓重的阴影,像一只狰狞的怪兽一样触及阿不思的袍角,他悚然退后了一步,就好像那虚幻的影子能够伤害到他一般。 他再一次朝镜中望去,那里面只有一个苍老的人。 (一些解释: 1.阿不思说他不想被从巧克力蛙画片上撤下来——与珀西瓦尔有关。 2.中阿不思对哈利说他看见自己拿着厚厚的羊毛袜——羊毛袜代表亲情,与坎德拉有关。 3.中阿不思说他年轻时吃到过味道不好的比比多味豆,再加上中阿不福斯反问哈利“哦?难道你认为你比我还了解阿不思?”——与阿不福斯有关 4.及中均有描写表示阿不思对阿丽安娜之死的忏悔,以及原著里阿不思经常穿各种紫色的袍子——与阿丽安娜有关) 【Part B 湖中剑】 “我会用一个高明的咒语将这把剑藏匿起来,只有真正具有格兰芬多品质的人才能在需要时获得它。”戈德里克说。 “你认为这个方法足够保险吗?”赫尔加的双手紧紧绞在一起。 似乎有所感应一般,戈德里克朝帷幔投去了一道视线。 “我没有后裔,也不想贸然选出一个继承宝剑的人选。这是我所能想到的最公正的方式。”他压低了声音,沉稳地讲道。 “赫尔……赫尔加……”帷幔后传来了一个气若游丝的声音,赫尔加连忙掀起帘子: “你感觉怎么样?” 病重的罗伊娜甚至已经没有力气睁开眼睛,但她依旧顽强地从双唇间吐出一句话:“今天……有……巴罗的信吗?” 赫尔加的手紧了紧,沉默已经给予了罗伊娜最好的回答。 “已经过去很久了……”她含混地呢喃道。拉文克劳引以为傲的智慧无法给予她答案,更何况罗伊娜如今已不能再敏锐地察觉到潜在的可能。 “我正巧需要出一趟远门,”戈德里克当机立断说道,“也许我可以沿途寻找海莲娜或巴罗的踪迹。” 罗伊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