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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的檀眸里悲伤地似乎要渗出水来,他说“对不起。” 司翊被他怔住,半晌才说“算了,你现在爬得上机甲么,要我给你放梯子吗” “不用。”这已经成为本能了,萧泽就算是醉酒也能攻克机甲。司翊抱着胳膊看萧泽极为敏捷地爬上机甲,才懒洋洋地开口“吊坠在我这里,你爬上去干嘛。” “……”萧泽扶着机甲,无可奈何地等着司翊上来。 司翊慢条斯理地爬上来,萧泽在顶上吹着冷风。等开了cao纵室的门,萧泽异常大喇喇地走到主控位上坐下。司翊踹了踹他,没好气地说“让开,我暂时不想和你殉情。”不要试图和神智不清醒的人理论,尤其在这个人还路遇仇人亲属。萧泽抬头看着他,身上的锐利之感不加掩饰地爆发出来,薄唇吐字倒还清楚“我开。” “你少在这逞强。你要一个人死没事,把另一台[裁决]给我。”司翊冷哼一声,挑眉看他。萧泽只是扫了他一眼,内心收到蔑视的不悦愈发的叫嚣起来。突然伸手大力把站立的人拉到身上,双手桎梏着,不给一点空间移动。 “萧泽!你发什么疯!”司翊一没在意,就被他摁在腿上,萧泽平常劲就比他大,这时候无意识地力气爆发,让他真的完全不能动弹。 “我开。”萧泽声音地沉沉的,似乎还带有些许不满。 “好,你开。你开行了吧。”司翊刚才看到他差点碰到cao纵台,被吓出一声冷汗。天知道,只要两个按键就能把醴泉的会馆轰成渣! 萧泽认真地看着他,微微失焦的眼眸像夜色里的深潭,不可见其底,“相信我。” “好,成,你开,舍命陪君子~”司翊给他弄得哭笑不得,随着他的意安抚道。 萧泽似乎很满意这个结果,松开一只手,打开cao作系统,握住方向盘(the steering wheel)。引擎启动,机甲冲天而起。 一开启就以最快的时间达到了最高速度,瞬间就飙起来。 “萧泽!要撞了!” 司翊真的想直接一枪崩了眼前淡定悠闲的人。 “没事。”偏偏萧泽表现地冷静地要命,在离前面的墙壁还有一公尺的时候,引擎一熄一开,机甲从高速猛地一顿,接着直接转向朝上面飞去。“……”这样高速直接转停顿无疑对身体有很大伤害,司翊的胃都绞起来——他喝的酒比萧泽只多不少。他把脸扭过去不看前方的路径有多么震撼人心。萧泽似乎开上瘾了,全程都保持着最高速,同时意味着他都是不减速大转弯或者是急停…… 司翊给折磨地靠在萧泽身上,难受得想吐。“到了。”萧泽单手扶着司翊的腰,把人捞起来抱住。开了cao纵室的门,清凉的夜风缓缓地吹进来。外面的月亮正圆。 “我抱你下去?”萧泽询问道,难得他没有醉糊涂。 “你在门口等我。”司翊半翕着眼睛,低声道。 萧泽出了cao纵室的门,在外面等人。司美人一脸虚弱地扶着门,然后飞起一脚利落地把某人踹下去了。 萧泽骤然落空,下意识地双手双脚四肢并用,快速攀附到机甲上,几个下跃顺利着地。 “什么诡异的本能啊。”司翊跟着着地,对于没整到萧泽深感不满。 萧泽神智不清倒是没有跟某人计较,只是在试图开门的时候出了点问题,找不到锁孔,萧泽不厌其烦地乱戳着。司翊恢复生气,不耐烦地说“一边站着去。” 萧泽看了他一眼,退后一步,然后身体整个横过来,单脚着地——标准的侧踢动作,完美的跳不出瑕疵。 “滚!”司翊忍耐到头了,把人推开。萧泽很疑惑地看了他一眼,然后乖乖地跟着滚进卧室。 “萧泽,你今天到底怎么了?”司翊不会迟钝到发觉不出室友的异样。 “呃……”某人的醉酒综合征复发,沾床就昏昏欲睡了。 司翊凑上去看他——双眼翕上,少了刚才的凌厉之感,沉睡的青年不设防的样子让他有种蹂躏的冲动,毕竟今天晚上司翊在各个方面都很受萧泽的伤害。 他慢慢俯□…… 不过谁告诉你暴君有可以被推到的时候了。 萧泽感到危险迫近,下意识扯住司翊的领带,另一手按住他的肩膀,长腿一勾。顿时一阵天旋地转,位置调换。 萧泽疑惑地看了看司翊,似乎很不解会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之后,突然想到了是什么,放开桎梏身下人的手。司翊刚想起来就被重新压下去。 下巴被强硬地捏住,身上人俯身下来,覆下一大片阴影…… 柔軟濕滑的東西強行侵入口腔,捲來濃重的酒氣交纏。霸道地被吮吸著,不容許逃離。被身上的人強迫著氣息交融,口舌交纏。司翊想推開他,卻遭到了更強烈的反彈,下巴上的力道加重到不容忽視。 似乎是不滿他的反抗,萧泽微微推開一些,接著又在他的唇瓣上啃噬舔咬,直到呈現出紅豔的色泽来。 不講情理,侵佔性的吻。 似乎只是一種急於證明的宣誓。 …… 司翊還在大口的喘氣,却发现身上的人重重地压下来,不禁闷哼一声。 “起来,重死了。萧泽!” 耳边不一会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千辛万苦把人推开,司翊把身上碍事的正装外套脱下来搭在椅背上。外面的月亮正圆,反而让人有一些发冷。 居然,不觉得讨厌…… 为什么…… 不过也只是醉酒后的发疯罢了,算不得数,大概明早起来也记不得了吧。司翊此时理智得令自己不敢相信,也许是夜色太过于冰凉了吧。 无疾而终的憧憬,在刻意的掩埋下又会发酵成怎样的浓稠或是稀薄呢。 作者有话要说:正文第一吻,虽然是某人无意识干的,但还是可喜可贺,求冒泡~ ☆、魔王再临 第二天昏昏沉沉地醒来,司翊还处在低气压的阶段,下意识就喊“萧泽,早饭。” 没有回音…… 司翊抬了抬眼皮,看到床头柜上的食盒。满意地继续补眠。说起来,昨天还喝了好多酒呢,还被那个谁强吻了,嗯…… 司翊猛地把被子掀开,赤脚跑道洗漱室。镜子里的人嘴角还带着细小的伤口,结成暗红的痂。所梦非虚,切切实实地发生过。 幸好,他不在……又突然感到庆幸。 重又躺回床上,司翊没由来的感到一阵烦闷。身体被温柔地陷在床褥里,身边还有精致的早餐茶点。现在早上十点,萧泽的课还没完。 反而是温柔的对待,更令他有些不知所措。 记得,还是不记得。 而他自己却还在恬不知耻地留恋昨夜的温度,就为一个无意识的动作…… “太蠢。” 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