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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都怎么处理?” “你、你问我,我也不、不知道。我没、没碰见过这、这种事、事。”麻将头结结巴巴地说。 合着您光抢劫就没想见过被抢?施歌无语,说话间话剧社的一队人马已经堵到了跟前,个个满脸气愤,有人去储藏室救那男生,出来手上更是多了板凳扫帚。 #出现在犯罪现场被误会和嫌疑人一伙怎么办?在线等,十万火急#——这就是施歌现在脑子里想的东西。 小林悠是个长发披肩、面容姣好的女生,身材够资格封为女神的存在。施歌不是宅男,对女神也没有什么兴趣,但是小林悠后面那个,那个粉红长发胸大肤白的长腿妹子,您看着怎么就那么眼熟呢?! 桃井五月察觉到对面一道直勾勾的目光,厌恶地皱起眉头。低年级学弟被殴打的惨状让她恼怒不已,这些社会的渣滓,净会干欺凌弱小恃强凌弱的勾当!她压抑着满腔怒火对小林悠说:“社长,他们不光打了田中学弟,还抢了排练厅和储藏室的钥匙,偷偷摸摸跑到这里来不知道干什么,绝对不能放过!” 小林悠明显也生气了,女神微扬起下巴,制止队员的鼓噪,冷声呵斥:“无耻之徒,我不知道你们想从储藏室里偷什么,但你们居然敢对话剧社的成员动手?!今天不解释清楚,别想走出这栋楼!” 能跑出去吗? 大厅里一时静得落针可闻。施歌用眼神问红毛,她算看出来了,在场这几位都是读作不良写作智障的废柴,小学生都比他们能干事。一行人中也就红毛的身高有点威慑力,结果他摇摇头,小声说:“他们围得太紧了,不一定冲得过去……” FUCK!施歌暗骂一声,屋漏偏逢连夜雨,兜里的手机陡然炸响,竟然是黑子哲也打来的电话:“喂?你好,冒昧联系,刚刚队里一名成员告诉我的消息,深红雷霆……” “咦?”没讲几秒,对面粉发妹子忽然奇怪地问,“那是黑子的声音吗?” ——绝对不能让桃井五月跟黑子联系上。 脑子里闪过这个念头的瞬间,施歌已经冲到了走廊尽头。那面墙上有一扇对开的窗户,玻璃此时推开一半。 纵然一时没认出来,深田真由跟黄濑闹崩不过是一月前的事,桃井作为经理没理由不认识主力队员的青梅竹马。 一步跨上窗台,用力撑开空隙,两层楼底是斜阳微醺下的绿草茵茵。 然后青峰就会得知,深田在打听限量版球鞋,还是那双,曾经被她扔掉的深红雷霆…… ——黄濑会作何反应? 施歌没来及想清楚这个问题,青绿的草坪骤然变得广阔,她狠狠一蹬窗台,从二楼一跃而下。 “砰!” 桃井五月不明白自己随便一句话,对方怎么就跳楼了?那一声闷响令在场所有人都狠狠一震,刚刚呆若木鸡的不良少年猛然推开他们的队伍,转眼冲下楼梯。 粉发少女眨眨眼睛,脱口道:“从二楼跳下去,应该不会死吧?” 作者有话要说: 咨询一下妹子:被当场捉jian的感觉如何? 施歌:What the fuck…… ☆、1.10 作者有话要说: 为什么我总是撞见锁文这种事……明明不能更清水,一个口口词汇都没有,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砍了一半,先试试能不能发出来。早八点发文,没更新肯定是出了意外…… 祝福镜子小天使下一次能考到高分!一定要好好学习哦!(╯3╰) ——施歌确实没死,四五米的高度说高不高,想摔死也是很困难的。她艰难地摸了摸瘫软的腿,不疼,就是站不起来了。生命值掉了29点,她嘘了口气,趁左右没人发现,吃力地爬到一棵树旁边。 “喂?黑子?” “刚刚电话怎么断了?”黑子似乎在篮球场上,背景音“砰砰”震响,哪一声都比跳|楼的动静大。 “信号不好。”施歌贴着树慢慢站起来,“刚才你说深红雷霆有消息了?” “这样。篮球队的队员告诉我,东京有家店的老板收藏有那款鞋子,是家运动品牌商店,你可以去咨询一下。但不要抱太大希望,店老板很宝贝那双鞋,平时当成镇店之宝都舍不得给人看,以前有人想买,老板不愿意转让。”黑子的声音顿了顿,终于问出那个一直潜藏的问题,“你该不是想买这双鞋吧?太贵了,发售时的价格已经超过了十五万日円,你一个国中生怎么承担得起?” 听筒里女声沉默了几秒,平静地说:“不,你想多了。”她咝了一口气,“我在想既然那家店里有深红雷霆,比照着买双款式差不多的应该也很简单。” 生命值回复要比体力值慢得多,一直到晚上八点,才堪堪恢复到80点。此刻施歌已走在去柏青哥欢乐会的路上,后面一排不良少年蔫头耷脑,青春期的少年普遍身形瘦削,晃晃荡荡活像被霜打的豆芽菜。 唯有新加入的飞机头什么也不知道,摸着头奇怪地嘟囔:“这究竟怎么了?” 今天的牌场与上次不同,楼下冷冷清清没有人,等上了二楼,推开门的瞬间一股暖风熏迷了施歌的眼睛。大厅里人来人往灯火通明,数盏水晶重楼大吊灯亮如白昼,上次覆盖着白纱的各种道具现在围满了人,数名西装打扮的服务人员在其中穿梭。 不良少年们看得眼睛都直了,施歌付了五个人的入场费走进会场,平心而论,这处赌|场的面积并不大,花样也不多,但越往里走,依然能感受到一种热火朝天的气氛。 大约全天下的赌场都这样?她在大厅里转了一圈,去吧台换了十万筹码,直接走到梭|哈的桌子前。 对面的大汉看了她一眼,以为是场子里的服务员,摆手道:“不要你陪,别站在这里。” 施歌没吭声,往位子上一坐,筹码摆在台面上。其余三人这才拿正眼看她,大汉把玩着手上的金戒指:“小姑娘,今年多大?” “二十四。”施歌随便应了句,“玩多少?” 大汉呵呵笑道:“十万起注。” “那我就玩十万。”施歌马上把筹码推了出去。 “噗。”左边的青年笑了,他身穿衬衣马甲,带着一副眼镜:“这位小姐出手挺阔绰的。” 施歌当然听出他说的是反话,岛国人普遍喜欢麻将和老虎机,玩梭|哈的往往不差钱。她好像没听见青年说话,两眼盯着台面,就等开牌。 玩梭|哈的时候,发牌者一般不会使用牌盒,因为总共就52张牌,按照惯例荷官将52张扑克单手铺开,桌面上仿佛绽开了一只尾羽艳丽的孔雀。他迅速给了每个人一张底牌,动作沉稳、安静,牌面紧贴桌面,没有丝毫作弊的可能。 然后是四张明牌,分别摆在四个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