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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瀚忍不住在温洋的嘴角轻啄了一下,“好,我不开车,乖,我让司机送我们回去” 温洋整个身体都赖在祁瀚身上,又哭又叫的闹着,“不不回去他会绑绑我用用手手铐绳子还打打我” 望着温洋湿润的眼睛,祁瀚的心狠狠的揪痛了一下。 “再忍忍,我给你报仇” 祁瀚抱起温洋上了车,命司机开车前往自己所住的酒店。 温洋抓着祁瀚胸前的衣服,脸埋在祁瀚的胸口,像睡着了一样。 望着温洋安详的睡颜,殷锒戈只觉得全世界都安静了下来。 突然紧急刹车,祁瀚差点抱着温洋从车座上掉下去。 “什么情况?!”回过神,祁瀚沉声道,“怎么突然停车了” 司机不安道,“祁总,有人拦车。” 祁瀚抬头望去,只见自己车的正前方,一辆银色的保时捷,车身与自己车的车头呈九十度的横在了正前方。 祁瀚眯了眯眼睛,将怀中的温洋轻轻放在车座,伸手打开了车门。 前方的保时捷车门也从里被打开,从驾驶座上下来的殷锒戈一脸戾气,目光阴冷的盯着祁瀚。 “人呢?” (哈:幕幕和老肖下周便能出场~~) 第十章 拼回原来的模样! 祁瀚显的很淡定,毕竟他相信殷锒戈不会在众目睽睽下对自己动手。 这个男人在公众面前,可从来不会暴露他的恶劣。 “温洋喝多了。”祁瀚道,“我送他回去。” “送温洋回去?”殷锒戈冷笑一声,“是吗?可祁先生这要去的地方,怎么与温洋公寓的方向相反。” 祁瀚依旧十分镇定,“温洋的公寓离这较远,所以我临时打算带温洋去附近的酒店休息一晚。” “这就不劳烦祁先生了。” 殷锒戈冷冷说完,径直走向祁瀚的车。 祁瀚的司机欲上前拦住殷锒戈,但被祁瀚叫住了,祁瀚面无表情的低声道,“无所谓,就让他把人带走。” 这是殷锒戈只手遮天的地方,他没必要在这里与他正面交锋欲成事,必须先学会忍耐。 更何况他也不需要忍太久 殷锒戈走到祁瀚车旁,伸手打开车门,探身将躺在车座上的温洋抱了起来。 温洋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恍惚的看着眼前的这张脸,突然伸手用力推着殷锒戈的胸膛。 “又是你又是你”醉了的温洋声音格外响亮,双手也分外用力,“你放开我你这个混蛋混蛋” 殷锒戈的脸上着实挨了温洋两下,他低头用鼻尖蹭了蹭温洋的前额,又气又心疼的低声哄道,“乖,我送你回去别动,听话” 温洋打累了,吧唧了几下嘴便靠在殷锒戈的胸口继续睡了起来。 殷锒戈失笑,抱着温洋朝自己的车走去。 与祁瀚擦家而过时,殷锒戈听到祁瀚非常恭敬,又仿佛别有深意的轻笑道,“祁瀚在这祝殷总情路一帆风顺。” 殷锒戈停住脚,阴冷的哼笑一声,“祁瀚,我看在洛家族以及温洋的面子上,不跟你计较以前的事,但是现在,你若敢越我底线一步,我绝对不会放过你,我想你应该我说的底线是什么” 祁瀚看了眼殷锒戈怀里的温洋,眼底的寒光一闪而过,依旧恭敬道,“殷总敬请放心,如今我待温洋只是朋友。” “最好是。” 殷锒戈说完,转身走向自己的车。 祁瀚盯着殷锒戈的背影,脸色微微狰狞。 如果不是因为这个男人,温洋早与他生活在一起,就算自己结了婚又如何只要没有殷锒戈,他依旧有办法将温洋留在自己身边。 殷锒戈将温洋放在副驾驶,为温洋系好安全带后又将身上的外套脱下裹在温洋身上,最后情难自禁的低头亲了温洋一口才启动车离去。 殷锒戈将车开到一家酒店,酒店经理都已亲自到车前准备迎接殷锒戈,殷锒戈在车内盯着温洋沉思了近一分钟,又开车离去。 住在酒店恐怕会让温洋觉的自己动机不纯,即便他今晚的确没什么邪恶的心思,也担心在温洋醒后解释不清,毕竟由自己送到酒店和让祁瀚送到酒店本质无异。 殷锒戈载着温洋来到温洋的公寓楼下,将温洋抱到公寓门口,从温洋口袋里摸出钥匙打开房门。 将温洋放在床上,结果昏睡中温洋双手依旧环在殷锒戈的脖子上没有松开,使得殷锒戈不得不一直弯着身,脸与温洋的面颊相距不到几公分。 殷锒戈目不转睛的看着温洋隽秀白净的脸颊,透着俏皮的醺红,轻轻吐纳的气息,伴随着淡淡的酒香轻浮过他的脸庞,顿时殷锒戈只觉下腹一紧。 “你要是再不松手。”殷锒戈的呼吸略有些絮乱,他压低声音,在温洋的耳边蛊惑着道,“我今晚就上了你,我数三声,一” 也许是感觉到了手酸,殷锒戈刚数一个数温洋双手便滑落了下来。 温洋哼吟了一声,换了个舒服的睡姿继续睡去。 殷锒戈失望极了。 早知道就数快点。 “乖,把衣服换了。”殷锒戈动作温柔的脱着温洋的衣服,轻声道,“这样睡不舒服。” 上身换的很顺利,但在殷锒戈去脱温洋的长裤时,温洋又醒了过来,他盯着殷锒戈愣愣的看了几秒,然后懵懵的看着自己被解开的腰带扣。 “你又是你”温洋突然伸手抓住自己的裤子,翻身趴在床上,半睁眼睛还情绪颇为激动的呵斥道“你又来脱我裤子你总是脱我裤子你不要脸不准脱我不准” 温洋的醉话听的殷锒戈都面上一烫,这怎么听都仿佛他殷锒戈是个专会脱人裤子的禽兽。 殷锒戈抚了抚温洋的脸颊,在温洋耳边轻声细语的哄了好一会儿,温洋才再次呼呼睡去。 凭着极大的定力,殷锒戈为温洋换了睡裤,虽然中间手在温洋的某些地方占了点便宜,但整体来说他殷锒戈还算得上个君子。 为温洋盖好被子,殷锒戈坐在床边凝视着温洋的睡脸,不时的低头吻着温洋的嘴唇。 也就只有在温洋不省人事的时候,他才敢如此放肆。 这晚,殷锒戈也没有离开,他在床边占足了便宜后在去浴室简单了洗了个澡,然后又回到床边坐了一会儿。 偶然的,殷锒戈的目光被床边柜子下,一只半开的抽屉吸引。 里面露出的,一本像是书册一样的东西极为眼熟。 殷锒戈伸手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