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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锒戈爆了声粗暴,突然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下一秒直接抱起温洋大步朝卧室走去。 “你你干什么?”温洋惊慌的挣扎,“放开我!放手!” 殷锒戈眼底尽是被强烈的欲望激出的红血丝,他将温洋压在床上,迫不及待的撕扯着温洋的衣服,粗喘着道,“你这是跟谁学的?!妈的!让你勾引我!看我今晚怎么你,!” 温洋吓的魂飞魄散,“不,不行!你说只要我听你的今晚就放过我的!你答应我的!住手” “谁让你勾引我!”殷锒戈扒着温洋的裤子,越来越兴奋,“你最好别哭,你他妈越哭我越不会手下留情!” “你言而无信!!”温洋屈辱的哭喊道,“你住手!不要快停啊你个混额啊” 阿然小心翼翼的打开房门,探出个脑袋看了看空旷的客厅,然后迅速跑进洗手间,过了许久终于全身舒畅的走了出来,也是这时,他听到了从另一房间传来的,温洋撕心裂肺的痛哭声。 阿然愣了数秒,突然冲进了传出温洋痛哭声的卧室,猛地推开虚掩的房门,随即大吼一声,“小洋哥我来就救” “你”字还没出口,阿然就呆住了,他一脸惊恐的看着床上,一具古铜色的健壮身躯,充满野性的爆发力,正粗暴的律动在一具白皙清瘦的身体上,以及温洋那张痛苦的脸,在那具野兽般的身躯下,盈满了泪水。 “啊!!” 回过神的阿然突然尖叫一声,随之转身冲出了房间。 “救命” 身后传来温洋绝望的求救声,但受了视觉刺激,被吓懵了的阿然哪还顾得上什么求救,飞一样的跑到了自己房间,猛地关上门,然后靠着房门睁大眼睛,大口的喘着粗气。 过了不知多久,阿然的房门被敲响,门外传来殷锒戈低沉的命令声,“开门。” 阿然不敢不听,迅速打开房门,然后扑通一声跪在殷锒戈的跟前,“大老板俺错了!俺错了!求求您别撵俺走,俺保证以后不再犯今天的错” 虽然中途被打扰了的确令殷锒戈很不爽,但因刚才接到了医院的电话,需要立刻前往医院了解情况,也不得不终止这场“运动”,所以殷锒戈也懒得去责备阿然。 “去帮他洗干净。”殷锒戈一边系着胸前的纽扣,一边不冷不热道,“还有我下次来,你就直接出去吧,等我走了你再回公寓。” 免得再打扰了他的兴致。 阿然连连点头,“俺一定照大老板您说的去做,一定不犯错,一定” “行了,过去帮他清洗。”殷锒戈思索了几秒,一脸严肃道,“别让他拿到什么可以伤害自己的东西,如果我下次来他身上多一道伤口,我让人扒了你的皮。” “嗯嗯嗯。”阿然头点个不同,“俺一定” “别废话了,快去。” 阿然连忙跑进温洋所在的房间。 殷锒戈穿好衣服后,到洗手间照了照镜子,感觉看不出什么异样时,这才离开公寓。 殷锒戈到了医院,此时是凌晨三点多。 宋佑打电话告诉殷锒戈,有人假扮医生靠近文清的病房,被发现后跑掉了,从他推进文清病房的医用推车上,发现了一只含有氰化钾注射液的静脉注射器。 很显然,有人想要杀文清。 “怎么会放个冒牌医生进去?!”殷锒戈责问成骋,“不是让你寸步不离的守着的吗?” “对不起殷哥,我就去了趟卫生间,当时就阿一个人在,他是新人,看来人是医生就直接把人放进去了殷哥对不起” 成骋做事能力一向不错,这次很显然是意外失手,殷锒戈也懒得追究,“看清那人的样子了吗?” “那人带着口罩,所以阿没看清楚,他对着阿的腿开了一枪后就跑了。” “医院里外都有人,居然还把人给放跑了?” “殷哥你一定听我解释,在那人还没跑出大楼的时候,我就立刻通知了外面的兄弟,可事后他们说根本没看有人出来,然后我带人把医院搜了个底朝天也没找到,杨哥可以作证的,他当时恰好从一楼赶上来,说根本没看到什么可疑人物。” “你是想跟我说那人是凭空消失了?” “我对不起殷哥,是我的错。”成骋低着头,一脸自责。 “继续带人去找。”殷锒戈阴声命令道,“既然人还在医院,那就去给我挨个问事发时他们都在哪,医院里人不多,天亮前就给我全部搞定!” “是。”成骋说完,转身跑着离开了。 殷锒戈这才回到病房。 文清被一开始的枪声给惊醒了,但他并不知道发生了些什么,此时看到殷锒戈进来,便迫不及待的询问殷锒戈。 殷锒戈安抚文清说是有一人枪走火了,并没有发生什么事。 “哥,你的脸怎么了?”文清看着殷锒戈脸和脖子上那几道醒目的抓痕,轻声问道。 殷锒戈早想好了说辞,不急不缓道,“被家里的猫抓伤了。” 文清知道殷锒戈的别墅里养了两只猫,那本来是那个男人的宠物,不知什么时候被殷锒戈弄到别墅里养着。 而那种没有任何品种的杂种田园猫,居然被殷锒戈的佣人每天无微不至的伺候着“是温洋的猫吧。”文清面色复杂的低声说完,突然转过头望向窗外,脸色顿时憔然许多,“哥很喜欢那两只猫是吗?” “怎么会?”感觉到文清心里的失落,殷锒戈连忙抚摸着文清的头发轻笑道,“两只小畜生而已,你要是不喜欢,我回去就让人给扔了。” “嗯。”文清点点头,笑着道,“等我以后好了,哥陪我去宠物市场再挑。” “好。” 殷锒戈一脸宠溺,俯身吻了吻文清的嘴唇,正当文清准备回应时,殷锒戈已又和以往一样抬起了头。 文清不明白,他明明已经得到了殷锒戈百分之百的信任和宠护,殷锒戈现在为了自己可以做任何事,为什么每次对自己的吻,都只是蜻蜓点水那么简单。 好像从他的眼里,看得到对自己无以复加的疼爱,却永远看不到一丁点欲望。 “快休息吧。”殷锒戈轻声道,“明天哥就带你回家,以后就在家治疗。” “嗯。” 殷锒戈刚出病房,严墨便从不远处气喘吁吁的跑来。 “锒戈,告告诉你一个”严墨上气不接下气道,“也许会会让你很高兴的事。” 殷锒戈淡淡道,“殷河死了?” “你这要求也太高了。”严墨没好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