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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摔倒,她愤怒的踢了两下门槛,哭着跑了,屋檐下,老花抱着米久,神色惴惴,喊了声四娘,眼神巴巴的看着她,一脸委屈。 黄菁菁莫名想笑,定了定神,肃着脸道,“当天威风凛凛,如今知道被狗缠着的滋味了吧。” 老花点了点头,他真不知自己哪儿招马婆子记恨了,竟想出这么阴损的招数对付他,娶她,娶了她还不得天天揪着自己耳朵打骂,想着那副场景他就浑身起鸡皮疙瘩。 马婆子去里正家的事儿不到半个时辰就传开了,赵卫国对马婆子甚是不满,非但没帮她反而训斥了顿,叫他们全家老小搬出村去,别丢稻水村的脸,老花品行如何村里不知,但那张脸,马婆子哪儿配得上。 村里人看马婆子笑话的人数不胜数,甚至有人跑到马家问马致富,你娘给你找个后爹乐不乐意,气得马致富破口大骂,转身和马婆子吵架,说她光顾着自己快活,不管他。 马婆子气得头发都白了,外人越是看不起她,她愈发卯足了劲要得到老花,拿了钱,去外村找媒人,老花没有家人,入赘是最好的法子。 这事在村里炸开了锅,偏偏是雨季,水稻丰收,大家能稍微闲几日,去周家的人络绎不绝,多是妇人和孩子,人人提着针线篮子,边做针线边话家常,问黄菁菁对马婆子之事的看法,黄菁菁不做表态,说看老花自己,她留老花在家是为了报恩,老花想做什么事,她管不着。 秦氏抱着田子也在其中,马婆子行事嚣张,万一老花眼神不对点头应下,不是一颗好白菜被猪拱了吗,她拉着黄菁菁避开众人,压低声音道,“老花照顾米久尽心尽力,性子好,我看栓子他们也爱跟着他,你咱能不管呢?” “管什么?”黄菁菁拿着针线,天晴栓子就要去学堂念书了,她寻思着给栓子缝个书袋,刘氏要出门割猪草,洗衣服,来客了要按捏,整天不得空,但是她没啥事。 秦氏看她满脸无所谓,有些着急,老花住在周家这么长时日了,黄菁菁了解他的品行为人,近水楼台先得月,哪能叫马婆子捡了漏子,她四下瞅了瞅,盯防有人偷听,声音不能再轻,“老花啊,他是你们家救命恩人,他在村里住的时间短,不知道马婆子性子,万一他应了怎么办?” 黄菁菁看她一脸不忿,有些好笑,“老花哪儿看得上她。” 老花漂泊这些年,对妻儿念念不忘,而且她看得出来,老花媳妇一定是知书达理的温婉女子,马婆子连人家脚趾头都比不上,老花纵使眼瞎也看不上那种人的。 这话听在秦氏耳朵里隐隐有些其他意思,她了然的点点头,也是,黄菁菁身形偏胖,但脸色红润精神好,老花怎么会看得上别人,她放了心,“你自己心里有数就好,我看那花那人斯文,你性子强势,就该找个软性子的人......” 黄菁菁低头穿针引线,听着这话,抬眉蹙了蹙,“你说啥?” 秦氏见她一脸迷糊,心底叹了口气,甭管多厉害的人,在这种事情上边仍然不够果断,她道,“你要是中意老花,就找个媒人把事情定下,周大周二他们左右要给他养老,一家人名正言顺不正好?免得有心人打歪主意,再者,你俩成亲了,栓子和桃花可就是他孙子孙女了,一家人总比外人要精细些。” 周家孩子不多,老花毕竟是外人,哪会掏心掏肺照顾,是孙子就不一样了,他年纪大了还得靠他们养老,照看起来可不得尽心尽责。 所有人的心思差不多,哪怕花钱请人都不如自家人上心,老花把米久照顾得妥妥贴贴,要是关系更进一步,肯定还会更好。 黄菁菁放下针线,脸上的表情有些凝滞,想到近日老花种种反常,她低声询问,“是不是村里传出什么?” 秦氏摇头,就是没传出什么才糟糕呢,老花没有亲朋好友,一个人不拖泥带水,入赘进周家再好不过,起码他不会生出二心,添双筷子请个长工,多好的事儿,黄菁菁咋就没想到呢,真要便宜了马婆子,有后悔的时候。 “没,村里人都议论马婆子呢,只是四娘,你到底咋想的?”秦氏如实问道。 黄菁菁心底松了口气,她没肖想过嫁人,一个人活得自在,儿子儿媳听话,孙子又送去学堂,犯不着嫁个不知品行的人凑合着过日子,人要懂得满足,如今最软弱的周士仁都能独当一面了,她心头满意了。 “我整天有忙不完的事儿,哪想过其他,老二老三出门做席面,老三媳妇给人按捏挣钱,养栓子念书问题不大,知足了。”周家能有如此变化,她确实知足了。 秦氏皱眉,把田子换只手抱着,小声道,“老花就住院子里,无非换间屋子的事儿,对你们没啥影响,儿子儿媳比不得老伴贴心,你现在有手有脚还能动体会不到,以后就知道了。” 说到这,秦氏想到她生病的时候,大两和他媳妇守在床侧,端茶倒水甚是体贴,但她就是不乐意使唤他们,张嘴就爱使唤大两他爹,看着大两他爹为她忙碌,心里舒服。 黄菁菁继续缝制书袋,以后的事儿哪儿说的准,没准哪天她就不在了,老花是个好人,前半辈子家境殷实富裕,没吃过苦,后来遭遇突变,家破人亡四处流浪,估计也没啥心思想其他,凡事顺其自然就好。 秦氏见她听不进去,有些皇帝不急太监急,马婆子都把媒人叫过来了,黄菁菁不早作准备就吃亏了。 马婆子找的是外村的红婆,嘴巴最是能说,十里八村说成了好些对了,提及她,都是知道的。可能说话太多的缘故,嗓子不太好,声音跟乌鸦叫似的,她坐在长凳上,说得唾沫横飞,把马婆子夸得天上有地上无的,看热闹的人只见到她嘴里不停冒泡,内容是啥,少有人听清楚。 屋檐滴答滴答滴着雨水,上午雨停了,谁知晌午后,又飘飘吹着雨花。 说了大约半个时辰,红婆才歇下喘了两口气,老花怔忡着脸,怀里的米久昏昏欲睡,红婆扯了扯喉咙,呷了口水缓解喉咙干涩,扁着嗓子道,“老花,你觉得这桩亲事怎么样?” 老花坐在正中间,周围坐着好热闹的妇人,他抿了抿唇,答非所问道,“说完了吗?” 红婆不解,只听老花道,“米久瞌睡了,我抱他回屋睡觉去。” 站起身,从容的回了西屋,只字不提马婆子之事,红婆脸色有些不太好看,她说得口干舌燥,老花心思却在米久身上,摆明了不给她面子,她耐着性子道,“老花,你好生想想,马婆子能干,做事手脚麻利,待人心善,你两是天作之合。” 回应她的是吱呀关门声,她心下皱眉,说了这么多门亲事,成与不成,老花的态度显而易见,说媒钱十之八九是拿不到了。 黄菁菁在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