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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结。 众人:“……” 红岩老脸丢尽,破口大骂:“老子——嗷——” 谁也不知发生了什么,就见巨龙突然趴在地上,原本凶恶的竖瞳变得清澈,口中则奶声奶气地嚷嚷:“主人!主人!” 景岳一挑眉:“龙胎?” 巨龙连连点头,仍打着结的龙尾轻轻甩动。 景岳明白了,是龙胎压制了红岩的残魂,目前掌控着龙身。于是他走上前,摸了摸对方的鼻子,“告诉我,刚刚是怎么回事?” 龙胎微微偏着脑袋,似乎在思索,片刻后,景岳感觉到了龙胎传来的意识。 原来由上古龙族心脏所化的龙蛋,本就只有孕育龙族一个目的,龙蛋感受到须弥戒中的龙魂和龙骨,便将所有的力量融入其中,让龙骨再生血rou,有了第二次真正的生命。 “原来如此。”景岳笑了笑,“这样也好,你这样可好看多了。” 龙胎立刻高兴地打了个滚。 景岳回头,对着蛇族头领道:“你还要龙蛋吗?” 蛇族头领慌忙摇头,他虽仍不相信龙蛋就是这条巨龙,可就连龙都认人为主了,他还敢说什么? 景岳:“那我们走咯?” 蛇族头领又忙不迭点头,毫不掩饰地想要送走瘟神。 景岳捡起散落在地上的宝贝,有些已经彻底毁了,让景岳rou痛不已。好在由于叽叽当年的强硬要求,他准备了两枚须弥戒,而存放龙骨的那枚戒指里并没有太多贵重之物。 “龙胎,回须弥戒里吧。” 他可不想一路上跟着头巨龙招摇,若不幸把龙族引来,少不得有些麻烦。 巨龙有些迟疑,巴巴地看着景岳,眼底满是渴望。 景岳:“怎么了?”他只当是龙胎有了rou/身,不愿意受到禁锢。 可龙胎的意识却告诉他,自己想有一个名字。 景岳一愣,才想起来龙胎一直没有名字,他略一沉吟,“你与我结契,又是龙族,不如……就叫小叽好了?” 众人:“……”联系呢?? “不!!!!!!!!!!!” 一声尖叫从意识响起,差点把景岳给震晕。 “叽叽不同意!不、同、意!” 被“龙骨长rou”的异象给吓晕的蓝凤此时刚刚醒来,还没来得及对龙骨复活表达恐惧,就听见了让它心碎的声音。 蓝凤扑到景岳怀里,眼泪迎风而落,“景景!叽叽会乖乖的,景景不要找替身……” 景岳:“……” “叽叽求求你……” 蓝凤用翅膀擦着眼泪,哭得不能自已,景岳又好笑又心疼,“好了好了,我只是想着你天天唤人家弟弟,叫小叽也能听出你俩有关系,你若不愿意,那便换一个名字吧。” 蓝凤抖着声道:“真的?” 景岳忍不住按了按它的脑袋。 “那不然,就叫红石好了,跟红岩一个姓。” 景岳又一次提议,被挤在角落里的红岩残魂一听就暴躁,他们龙族来不会乱认亲戚! 红岩本想奋起反抗,却被龙胎死死压着,后者对这个名字十分满意,高兴道:“红石!红石!” 由于反对者没有办法表达抗议,取名之事便以“皆大欢喜”告终,也因为这出意外,蓝凤甚至忘了对龙骨化成真龙表示不满。 族人们在蛇族畏惧又嫉恨的眼神中,再次浩浩荡荡回到部族,并为此举办了三天三夜的庆祝活动。 尽管他们没能如愿养龙,但巨龙已认景岳为主,而景岳又是族长的徒弟,在族人心中,巨龙已成为部族的共有财产。 又两日,景岳终于等来了那只叫乖乖的鹰,据乖乖传回的信息,它在西面的素那城中找到了画像里的人。 阿无毫不拖泥带水,当天就要带景岳出发,临走前,他开启族中禁地,从中取出一把石剑。 “此剑乃是我亲手锻造,也是我一生中唯一一把剑。”阿无轻抚着剑身,“说来你可能不信,我总能听见石剑与我说话。” 景岳一听便知,石剑已有剑灵。 他将自己对剑的了解一一讲给阿无听,阿无顿感稀奇,连连追问,最终叹道:“我从小爱剑,竟不知剑还有如此多门道,看来你们西面的花架子,也并非一无是处。”他语带向往,“真想见识一番生出剑魂的剑,不知是何等风姿?” 景岳:“只要找到燕支,师尊就能见到。” 两人告别族人,阿无带着景岳飞遁了足足百日,这天,他们终于来到素那城。 一入城中,景岳就有一种亲切之感。 这种感觉不仅仅来自于素那城与后世颇为相近的城市风貌,更因为此地有秦燕支的气息。 此时他终于放下了心,他确认,秦燕支的确在这里。 “素那城归附于天紫殿。”阿无解释道:“那座天紫殿神秘得紧,也不知是何来历,突然就很强势地出现,将周围几座城都划入了他们的势力范围。” “天紫殿?”景岳觉得这个名字有些耳熟,他想了想,终于回忆起秘境中关于天紫殿的记载。 一想到其初代殿主也是无法觉醒天赋之人,他隐隐有种预感,秦燕支就在天紫殿中。 他猜测,燕支多半遇上了麻烦,否则又怎会不去找他? 景岳本打算找人打听一番,却听街上忽有人喊道:“圣子来了!圣子大人来巡城了!” 这一喊,周围不少城民都兴奋起来。 “圣子大人终于来我们素那城了!我听塔椰城的人说,圣子大人样貌非凡,气质天成,让人一见倾心!” “那是当然,否则,殿主又怎会挑选他为圣子?” “何为圣子?”景岳好奇地问阿无,后者却也茫然地摇摇头。 这时,就听前头传来一阵嘈杂声,街面上的百姓迅速让开一条道,分跪于长街两侧,伏地叩拜。 景岳微眯起眼,遥遥可见长街尽头,一顶八人抬的轿辇缓缓行来。 那八人皆是年轻体壮,赤着上身,其臌胀的肌rou足可看出他们rou/身修为不弱。而他们所抬的轿辇更是珠光玉润,灿如明月,辇身四面还垂挂着层层薄纱,有风来时,掀起的薄纱好似海波涟漪,为辇上之人平添一份神秘。 这一刻,景岳的心脏不受控制地剧烈跳动,浑身血液直冲大脑,因为他毫不怀疑——辇上之人正是秦燕支! 作者有话要说: 红岩:妈的…… 啦啦啦,终于见面啦! ☆、12.11 “恭迎圣子!” “恭迎圣子!” 街上的百姓虔诚地跪迎圣子, 还站着的景岳和阿无就显得尤其突兀。 当轿辇经过两人身旁时,轿中人原本闭上的眼睛突然睁开,侧头往景岳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