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鞍前马后。之所以把摊子交给初识不久的自己,还是想帮他。 汪小狸心中感动,不再矫情,慎重地答应下来。 事情一定,景岳就将摊子交给了汪小狸,日子又恢复了宁静。 当然,如果走在路上不被真人们拦住就更好了。 此时,他正被五道真人缠着,又问他要符,“景同学啊,你一共就给了老夫三张,我这一试就给用光了,听说你每日都能炼制几十张,集市里都卖疯了,但老夫总不好和学生们抢吧?不若你匀几张给我,五十灵石一张是吧,你等着啊……” 五道真人正要掏钱,半路却杀出了教授阵道的赫连真人。 “五道你个穷酸,学生买是五十灵石,你身为师长,当日白得几张符箓就罢,现在竟也好意思出这点钱儿?”赫连真人笑睨了他一眼,转头对景岳亲切道:“景同学,我愿出一百灵石一张,要不你——” “你一个修阵法的来凑什么热闹?!”五道真人呛声道。 “阵法和符法哪能分开吗?而且我问景同学,又没问你,有你什么事儿?” 五道真人一噎,恨恨道:“老夫出一百五!” 赫连真人:“我出两百!” 景岳:“……” 说好的赫连真人脾气最好呢? ** 藏剑阁。 景岳环抱着一把青色木剑,剑很宽,足有三寸。 他闭着眼感受此剑。 ——没有,他感觉不到一点点剑的情绪,唯有一片虚无,而这样的日子已经过了七日。 如今,景岳已认识了一万多柄剑,从第一日一把,到第二日两把,再到第三日五把……越来越多。他现在每日可以识得几十把剑,可手上这把青色巨剑,他始终无法勾连,无法沟通,就仿佛被什么阻隔了一般。 铃声响了,他将木剑放回剑匣,望着剑阁中看不到尽头的架子,悻悻叹了口气。 他思索着走出剑阁,由于太过专心,差点撞上了人。 一看,原来是秦燕支。 景岳条件反射地从怀里摸出一张轻身符,递了出去,却见秦燕支愣了愣,眼中有着困惑。 “……” 好、好像自作多情了…… 谁叫近日来堵住他要符的真人太多,导致他一时反应过度。 但景岳机智地迅速换上笑脸:“秦真君,这是我的心意。” 秦燕支缓缓接过符箓,看了眼,“这就是你改良后的轻身符?” 他只是随意一问,并不需要回答,又道:“今日,你留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 很久很久以后。 景景对xxx比了个心:这是我的心意。 胭脂:今夜,你留下来。 窗外,叽叽:让我们荡起双桨,小船儿推开波浪…… ——— 景景:评论区有了一个新邪教,叫“叽我cp”,你怎么看? 叽叽绞着翅膀,40度低下鸡头,羞涩地蚊子哼哼:让我们荡起双桨,小船儿推开波浪…… 景景:??? ——— 让你们听到这首歌就想起叽叽嘿嘿嘿! 前天晚上吃了小摊上的烧烤,然后悲剧了…… 昨天躺了一天,快九点跳起来码字!多不容易,让我表个功! 再次感谢订阅投雷和营养液,你们把我浇灌得比轻身符还飞得高了! 存稿箱误我,对不起…… ☆、8.18 景岳跟着秦燕支走,两人重新回到剑阁。 此时剑阁中的学生都已经离开, 夕阳透过门扉铺洒, 为剑阁中的摆设染上了时间的荒芜与沧桑,显得愈发古老肃穆。 秦燕支停在那把青木剑前, 景岳意识到对方或许要指点他,便道:“秦真君知道了?不知为何, 这把剑我始终无从感应。” 秦燕支不答,只解下自己的剑递给景岳。 长剑一握在手中, 景岳就感到一股磅礴的剑意笼罩了他, 冲击着他的神魂。剑意太过于锋利,让他的神魂微微刺痛, 他又不敢在秦燕支面前暴露超乎寻常的神识,只有硬生生忍着。 秦燕支:“道一,安静。” 话音一落,剑意立刻缓和,景岳心中一震,这把剑,已经有了剑灵! 剑识、剑灵、剑魂。 前者只是有了自主意识,能与主人简单交流, 就像牙牙学语的幼童。而剑一旦生出了剑灵,就像人类的少年时期, 不但可以顺畅与主人沟通,还能自主攻击,威力也远胜往昔。至于剑魂, 景岳从未见过,只听说剑能化人,也不知真假。 他前世几千年修炼,不过让沧澜剑刚刚生灵罢了,而秦燕支如今不过紫府,就已经完成了万千修士梦寐以求的成就。 景岳再次感受到他与秦燕支剑道天赋的差距,或许是受打击次数太多,内心已毫无波动。 他低下头,认真观察手中这把赫赫有名的道一剑,“咦?竟是凡铁铸成?” 话一出口,他就察觉到道一的不悦,立刻道:“没想到凡铁剑也能有如此威力,道一果真名不虚传。” 嗯,道一愉悦了。 秦燕支:“几百年前,我还是筑基修为,道一也曾沉寂了三年之久,一夜之间便切断了与我的联系,无论我百般施为,它从不回应。” 那不是和自己遇到的情况一样?景岳好奇道:“为何如此?” 秦燕支:“等道一再次苏醒,就已生成剑识。” 景岳愣住,他的沧澜剑生出剑识就是一瞬间的事,根本没发生这种情况。 秦燕支:“越是凡铁,生成剑识耗时越长,但寻常修士又怎愿意为一把凡铁费心?因此很少有人知道,凡铁生识,一定会遇到瓶颈,这段期间必须由人精心照料,才有可能唤醒它的剑识。” 他见景岳有些走神,问道:“你听清了吗?” “……听清了。” 景岳只是忽然联想到一忘以前所说,不免分了心神。 秦燕支对上景岳清澈的双瞳,不自觉放缓了语气,“藏剑阁中的剑资质不一,你手中这把剑已有剑识,只是还未被点化。若是没有这次开阁识剑,剑识始终不曾苏醒,久而久之,这点微弱的意识也就散了。今日你撞见此事,可见此剑与你有缘,便由你点醒它吧。” 景岳望着那把沉寂的青色木剑,回想秦燕支的话,更觉剑道博大精深。他握紧了手中的道一剑,心道能让凡铁生识,难度不亚于顽石成精,不知秦燕支付出几何,又有着怎样的毅力? 他对秦燕支更高看几分,当然不会反驳对方,只请教道:“秦真君,那我该如何做?” 秦燕支特别装逼地回了两个字——用心。 景岳懵懵懂懂,微微点头。 次日,景岳依旧一无所获,但离开藏剑阁时,他却将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