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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旧爱去了。 第二章 凤卿平日胆大性急,等上了床却是另一副模样,双眼失措地看着赵长歌,像只幼兽般呜咽哀求,却被长歌一口吻住。那缠绵的温存 叫人心乱,不过片刻,浑身的骨头已酥成一滩春水。月泠貌似清雅,却是个实实在在的小妖精。他和凤卿是双生子,心意相通,赵长歌 调弄了他弟弟几下,也已把他勾得火热。月泠只觉得那手那舌都像弄在他身上一样,不禁春情荡漾,自己脱光了衣服爬上床,伸出粉红 舌尖为两人助兴。 凤卿整个身子都在赵长歌的掌控之中,人抖得不成样子,长长的睫毛如同蝴蝶翅膀般不停颤动着,被月泠凉凉地在他身下一舔,脑 袋顿时炸开了,整个天地间似乎只剩下情欲纠结,生死都不重要了。长歌既喜欢凤卿的青涩,又爱月泠的风sao,身子压住凤卿,却用双 臂牢牢环住月泠,亲吻舔吮他的嘴唇。月泠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喉咙深处发出似痛苦又似愉悦的呻吟,夹在两人中间的凤卿咬紧牙关 ,才将一声一模一样的呻吟压了下去。 赵长歌觉得有趣,不管他用手段逗引哪一个,另一个也会有同样的反应,除了同卵双生,这样的奇巧风情,旁人是难以给予的。他 搂住了两人,肌肤相亲唇齿相就,将一身的情欲换作万般恩情,清浓时恨不得劈开对方血rou钻进去,揉成一个人才觉得痛快淋漓。此刻 ,床上美人横陈,室内红烛高照,将人影斜打在了房内绢丝绣蝶屏风上,人影妍丽蝶影双双,也不知是双蝶化人,还是玉人化蝶,叫人 心神俱醉贪欢不已。 月泠、凤卿本是初次承欢,难免痛楚,赵长歌立意要他们俩知道欢爱之美,于是百般温柔,千般忍耐,变着招数逗弄两人。在他体 贴之下,两人颇为受用,感激他知道怜惜,于是加倍地缠绵。室内春光无限,三人抵死缠绵,窗外却有一人全身裹在黑衣中,小心窥视 着里面。他武功高强,一早就埋伏在屋顶的阴暗处,何况屋里的人春情正酣,魂予神授,哪里有心思管其他的事。那人观察了半天,没 有发现异状,只道赵长歌果然是个一无是处的纨绔子弟,轻蔑地笑了笑,转身投入黑暗之中,却不曾见到他转身后,出现在赵长歌嘴角 的一丝冷笑。 长歌见负责监视他的暗桩撤了,心头顿时一松。于是面似含笑眼眸半阖,神情因欲念熏蒸而越发显得浓艳撩人了,这样的人间绝色 谁能不动心。他本就生得极好,星目瑶鼻。初看已是眉目如画,再看时更觉风情万种,一颦一笑都尽显风流。月泠和凤卿被他丽色所摄 ,此时此刻只觉得人生最幸福的莫过于和此人翻云覆雨,身体和灵魂瞬时都直飞到九重瑶台之上,浑不知自己姓甚名谁身在何处。这一 夜三人只慕鸳鸯不慕仙,竟一直纠缠到了天明。 第二天却坏事了。这天赵长歌本来要去大皇子府贺寿,昨夜荒唐过度,快到中午人才清醒,急急回家沐浴更衣,待收拾好了再赶到 雍王府,已晚了大半个时辰。雍王早已入宫朝贺完毕,领了赏赐回来。亲近的王公大臣,诸位皇子除年幼的元珩外,已一个不差的都到 齐了。要不是有四皇子元珲在,他也许还有可能逃过众人关注,悄悄进入摆宴的雍华殿。可惜,这位燕王不知吃错了什么药,处处喜欢 为难他。元珲瞥见他的身影,马上大叫起来,“赵小王爷好大的架子啊,我皇兄做寿,惟独你姗姗来迟,难道我大皇兄的面子竟比不过 金玉苑里的名花吗?” 赵长歌只好苦笑。他儿时曾住在太后宫中,绍帝诸子都与他交好。大家一同读书游戏,闯祸闹事。偏偏只这个老四和他命盘不对, 见了他没有一次不欺压的。当下被他一嗓子撩破昨夜嫖妓丑事,人声鼎沸的大厅里刹时安静了片刻。几位老大人看向他的目光中十有八 九带了些无奈与鄙视。想他赵家世代名将,到了他这里却文不成武不就,祖上的弓马武艺、兵书国策统统不会,只得一个走马章台的花 花大少。长歌要韬光养晦,无奈之下慢吞吞地跪倒告罪,“臣无状,请雍王殿下恕罪。小臣恭祝殿下,福禄双全,身体安康。” 雍王见惯了他散漫贪玩的脾性,也不责备,温言道:“长歌来了就好,快坐吧。” 这间足可容纳百人的大殿十分气派,早就布置得花团锦簇。两人一席的几案在东西两侧依次排开,后有美丽动人的婢女垂手侍立。 大皇子的寿宴,自然少不了歌舞助兴。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有近侍高声叫道:“奏乐!”丝竹管弦应声而起,那近侍双掌轻拍几下, 十四对宫装美女踏着乐声步入场中。这些女子打扮出奇,下身着露膝短裙,用粉色轻纱盖住,一截雪白的小腿若隐若现。赤着双足,足 踝上挂一串金铃,每走一步,便伴着清脆的金铃声响。一曲天女散花,舞姿煞是好看。 赵长歌的位子本来挺靠前,但他怕燕王再寻衅滋事,趁大家全都聚精会神看歌舞,钻进人堆里与臭味相投的傅达祖他们挤在一块儿 。好不容易等到正席散了,大臣们都告退,内院花厅又办了几桌酒席,除了皇子,剩下已全是和皇家沾亲带故的小辈们了。一队队侍从 将各色水果端上席来,只一会儿工夫,桌上就摆满了蜜桃,西瓜,葡萄,荔枝等瓜果。长歌挑了个离元珲远远的位子,待坐下后方才发 现自己左手边坐的竟然是神情淡然的三皇子元璎。 元璎穿了件式样简单的湖绿长衫,目光清幽,身带暗香,显出无与伦比的超凡脱俗,静静端坐着犹如仙人一般。赵长歌眉目浓艳, 与元璎并称一时,此刻却也感到自惭形秽。心想,“皇宫污秽地,竟能生出这样凤凰般的人物来,有他在场,其余人都成了草鸡。” 此间无外人,年轻小子们便放肆了许多。诸子弟纷纷向雍王敬酒,赵长歌也起身举杯,走到雍王近前时却不想被四皇子元珲一肘子 打翻,酒水淋湿了前襟,拿着一只空杯站在大皇子面前好不狼狈。元璎见他尴尬,一声不响地站起来,把自己面前的酒杯递给他。赵长 歌回首对他感激地笑笑,一口饮尽。等酒入肚才想起这玉杯信王方才已经用过,上面沾了他的唾液,隐隐有异香入鼻。他心头突突跳了 两下,偷眼看去,那人却没有一丝异样,依然是出尘绝俗的模样。倒是元珲表情古怪,似愤怒又像懊悔,恨恨剜了他两眼才算罢休。 大皇子责备地看了一下元珲,对身后侍从吩咐道:“小王爷的衣服湿了,去把我那件红翎孔雀羽的织锦丝袍拿来给赵小王爷换上。 ”这领袍子乃是用山凤头上鲜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