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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这个黑漆漆的洞口。其实也并非完全乌黑,有时候又细微的阳光通过小小石缝和空隙射进来。 因此,大家免不了要举火把,有些则是摸黑着探索。洞是很大的,而且四通八达,几乎中空了整座盘龙山的山腹。这时候,国子监的几位大人少不得严加命令,让学生们不许乱入,否则迷路了,丢了都不知道。 不过每个洞都有标记,到时候迷路了,也是可以回到最初的那个大大的溶洞里,等待会合就是了。这些难得出来玩的学子们,是不会放弃这个冒险的机会,几乎是三三两两地举着火把,找一些奇奇怪怪的入口去探索起来。 有时候,在互通的洞口遇到其他人,都会被吓一跳,因为有些人喜好刺激,根本就不带火把的呀,还专门去吓唬其他人。这种人通常被抓到了,都会被摸黑砸上几拳头泄泻恨! 施宁是个怕黑的,所以他们一定带了火把,由徐惟举着,走在前面。施宁自然就是在中间了,严奕这个大师兄断后。 “咱们这条路,似乎很阴森呐,好像没人来走呢,不知道前面会遇见什么呢?”徐惟一边走,一边声音发毛地说道。 “别说了,总之不会遇到鬼就是了。”施宁缩了缩脖子,原本是叫徐惟不要吓他,可是自己一说鬼,把自己都吓了一跳。 “阿宁,你好端端地提鬼做什么,我好怕。”徐惟抖着声音道。 “要不你来断后,我打头?”严奕见他们越走越慢,几乎不再前进,有这么害怕吗? “额,好吧,阿奕你来。”徐惟把火把叫出来,和施宁挤在一起跟着大师兄。 “无胆匪类,这有什么好怕的。”严奕唾弃道,两个胆小鬼。 严奕夺得了带路权之后,就带着他们一路横冲直撞,吓坏了不少人。最后火把也干脆不要了,就插在洞壁里头,然后各个洞口蹿过去吓人。 施宁和徐惟在他带领下,也越来越大胆,咔咔,不就是摸黑吓人嘛,不难,难的是不要被人抓到了,否则会挨打。 “阿宁,那边好像有个人来了,你去吓吓他。”徐惟推推旁边的施宁道,小爷他都吓坏了好几个胆小鬼,他小师弟居然没出过手,到底还玩不玩了。 “我不敢……”施宁说道,怎知是他吓人还是人吓他呢。 “别怕,二师兄罩着你,你快去吧!”徐惟一把将施宁推了出去。 施宁轻叫一声,发现对面那个人好像已经发现了自己,他连忙躲了回去。徐惟对他很铁不成钢地道:“你真是无药可救了,这都不敢!” “呜呜,他追上来了,咱们快跑!”施宁却慌张地哭道。 “啊?”徐惟大吃一惊,追上来了,他们还没开始吓人呢!不过不管怎么样,先跑了再说!“师弟,这边啊!”他跑着跑着,突然发现他的师弟跑丢了,前后左右哪里还有人? “师弟?师弟?” 徐惟在叫的时候,施宁就在他不远处的一块石头后面,可惜他现在被人捂住嘴巴,没办法回答他的二师兄。 “奇怪了,一转眼就没了,那个追人的混蛋也没了?”徐惟奇怪地搔搔脑袋嘀咕道,然后就去了别的地方寻找。 等徐惟的脚步声走远,施宁的嘴巴才被放开,他深呼吸了一口气道:“干嘛捂住我的嘴,好难受呀!” “我怕你把他引过来。”印心压在他身上笑道,刚才只是追了他几步,就嚎起来。 “你什么时候来的呀?也太快了。”施宁环着印心的脖子,整个人吊在他身上去,像只无尾熊似地。 “你们刚走了不久。”他就从盘龙山庄出来了,只是别人都不知道。 “你是来找我的吗?”施宁喜悦地问道,他觉得印心铁定是想他了。 “你在这里我才来,不然我会去别的地方。”印心换个方式道,不敢再向上次一样,不加修饰就说出来老实话来。 “嘻嘻,说来说去就想我了,你还不承认。”施宁高兴地道,奖励般亲亲他的嘴唇。 印心顺势压下去,加深这个吻。黑暗似乎真的能令人热情大胆,他竟有种在这里和施宁亲热的冲动。 “干什么呀,别摸这里……”施宁阻止着那只在身上乱走的手,呼吸困难地说道。他究竟想干什么呢,这里可是山洞,有人来往的。 “咱们在这儿亲热一回,好不好?”印心亲亲他的耳朵,很期待地问道。 “那不行的,会被人瞧见。”施宁摇摇头,不让他扯自己的裤头。 “不会的,这么黑,没有人会过来。”印心坚持到,手已经摸到了施宁的背后去。 施宁又拒绝了几句,可是一边接吻一边商量这种事,最后的结果都会是一样的。他们就在这个黑暗的石洞里连到了一起,然后咬着嘴巴,压抑地进行着…… 这时徐惟却带着严奕过来找施宁,激/情中的二人听到徐惟说:“刚才就是在这里不见得,一转眼就没了。” “你们一起跑向哪个方向,他也许进了某个洞口。”严奕用火把晃了晃四周,没有瞧见有人。如果施宁真的在这里的话,听见他们的声音早就出来了。 “我们一路跑到这边来,那我们看看这个洞口吧,他也许进了这里。”徐惟看到一个分叉口,带着严奕进去了。 听见他们远走的脚步声,施宁这才松了一口气,然后就听到印心的急促呼吸声,他说道:“你紧张起来很舒服……” “呸……”施宁呸了一口,揽住他的肩膀要咬起了牙关来,还早着呢! “你倒是好呀,你在我身下风/流快/活,你的师兄们到处找你。”印心有些吃味地说道,见不得他们三人太好了。 “你羞不羞呐……那是我师兄们,这也值得你酸溜溜地……”施宁开口说道,马上又闭上嘴巴,因为印心开始使坏欺负他了。 “就酸了怎么着,快缠紧些,你再不努力就天黑也出不去了……”印心低低地笑道,凑近他的耳边,说些羞人的荤话出来。 “走着瞧呗,我让你一刻钟交代出来,你信我不信!”施宁说罢,就使出浑身解数来,叫他再没心思去说别的,只管把自己守好吧。 印心通常不信他的邪,施宁在床上的狠话,一般都会纸老虎。虽有爆发,可是不长久,没两下就喊累了,斗不动了。最后还不是由着他搓圆捏扁,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可是今天不知道怎么地,特别守不住,许是头一次在野外做这种事情吧。一改往日在床上的游刃有余,眼下是有点紧张,有点刺激,有点莫名的羞/耻感。通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