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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来了也没用。 “胤禛一下子出府三个多月,这时还不定在哪个温柔乡里呢。”宋西楼点着手心里的莲花,戏调着道。 可随即又歪着头一笑:“可是,你若是明天还不来的话,那我就只有逼着你来了。” 而另一边在书房写字的胤禛立马打了个巨大的喷嚏,手腕一抖还差一笔的字立马就毁掉了。 苏培盛吓一跳,还道是爷生病了,连忙的叫厨房煮了好几碗姜茶。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我们是去,去 去 还是去呢??? 答案太多了,好纠结啊 =3= 第15章 撞见 夜半乌啼,隐约的吹起了凉风。 窗外的大树被吹的沙沙作响,偶尔还有枝条敲打墙壁的声音。 宋西楼披上件外衣,点亮了屋子里的油灯,昏黄的灯光照在她侧脸上,恬静又温婉。豆大的烛光亮起之后,就听见极小的敲打声,像是手指叩击着窗沿。 一声,两声,三声。之后就没再有半点的动静。 还没待她走到窗户那,门外就有了脚步声,随后就听见小全子喊:“主子,你睡了吗?” “进来吧。” “吱嘎”一声响起,进去后就看见宋西楼捧着油灯,小全子看了一眼之后就立马的低下头,问:“主子怎么起来了,可是哪里不适?” 他刚刚好像是看见了个人影,但是太快又不敢确定,爷吩咐他不准离开主子半步,他自然不敢懈怠。 “没事,只是窗户开了。”随着她的目光看去,果真见到那半开着的窗户。小全子一笑上去关了起来:“大概是风太大吹开了,夜深了主子赶紧睡吧,免得着了凉。” 恐怕是自己睡迷糊有了重影,这夜半三更的哪有什么人? 见宋西楼点头,他才放低声音关上门,随后一撩衣摆,坐在宋西楼的门口开始打盹起来。 次日起床时,冬芽就嘟着嘴满脸的不高兴,宋西楼打趣她:“这是怎么了,嘴巴上都可以挂油壶了。” 冬芽翘着嘴不说话,还是小全子笑呵呵的道:“早上做水晶糕的王大娘不舒服,冬芽jiejie这就不高兴了呗。” “这也值得生气?”宋西楼斜着头插上一支玉兰簪,簪尾的吊坠晃晃荡荡的好看的紧,她回过头道:“我带你去吃。” 冬芽一脸的兴奋,摇着她的手:“小姐,你说真的?太好了我们到这里还没出去过呢。” 宋西楼转头问小全子:“哪家的水晶糕比较好吃?” 他想都不用想,手一拍大腿:“那当然是玲珑阁啊,他家的水晶糕最出名。” 于是,一大早的坐着马车就来到了玲珑阁,小全子赶马极好,一路上都平平稳稳。 走进大堂,掌柜的眼尖立马上前问:“前堂太过热闹,几位来个雅间?”目光在三个人身上一扫,停在了宋西楼身上。 见她点头,立刻笑眯眯的,大喊:“二楼雅间。” 带她们上去的小二嘴也特别的灵活,楼梯才走了一半就把店里的糕点名报了个大半,冬芽急的流口水脚步明显的快了些。 坐下之后,就求着宋西楼点她想吃的,宋西楼一向疼她没半点犹豫就点了头,小二乐于接了个大单子,伺候的更加勤快了些。 冬芽却嫌弃,摆着手:“这里有我们,你赶紧去厨房催催。” 小二刚出去,却又上来瘦小的伙计,急慌慌的指着下面:“贵人,您的马不知吃了什么,拉稀拉的腿都软了。” 小全子一脸的着急,看了宋西楼一眼之后:“主子,奴才下去看看。”那马是他一手养大的,平日里与他也最亲近,现在马出事最着急的莫过于小全子。 待他走后,刚刚站在一边含胸驼背的人抬起了头,扑通一声跪下:“小姐。” “冬柳呢?”宋西楼放下手中的茶,瘦小的汉子站了起来,走到屋内的屏风前,手一推屏风就转了个边,露出里面的隔间。 “冬柳哥在那。”随着他的手一指,就见屋内坐着个壮实的汉子,浓眉大眼状似铜铃,瞧着吓人但人却憨厚极了。 汉子挠挠头,见着宋西楼就想跪下,她及时的拦住了:“这么着急可是查到了些什么?” 昨个响起的敲窗声是她与冬柳之间的协议,要是有大事就用这个方式叫她出来,冬柳比她前一脚来京城,宋西楼让他来查九爷,爱新觉罗:胤禟。 上辈子一直有个心结挂在她心上,康熙四十三年康熙下旨炒了赵家,赵文轩一府几十口人全部死于大刀之下,其余旁支男的流放,女的为娼。 要不是赵文轩,在宋家那么些年她早就饿死或者冻死了,上辈子到最后她才查到赵家的死可能与九阿哥有关,所以便叫冬柳提前来京城。 赵家是皇商,赵文轩一手雕刻手艺惟妙惟肖,每年都会被奉为上品献给皇上,一时之间只要是赵文轩手里流出来的东西,都被人炒的比金子还值钱,九阿哥也是经商的头脑,宋西楼怕是赵家碍了九阿哥的眼。 “我日夜盯着九爷府,发现他这段时间常去莺歌院,我派人盯了几天,却在那看见了江正齐。”江正齐是江南的知府,在江南横行霸道逢人就打着太子的名声,冬柳待他自然熟悉。 “江正齐?九爷?”宋西楼也是迷糊的,这两个人照理来说应该是敌对的关系,怎么可能走到一起。 “还有一件事情更加奇怪。”冬柳说着抬头看了她一眼,有些欲言又止。 宋西楼笑了:“对我还有什么不好说的?” 被那笑容恍了眼,冬柳这才开口:“外面现在都在传,说暗河堤坝是太子下命不让修的,江正齐以死明志,告到了皇上那。” 莺歌院作为京城最大的红楼,多的是有钱人家的公子哥,二两黄酒下了肚什么都敢往外说,冬柳跟踪九阿哥那段时间也听了不少。 “听讲皇上训斥了太子,却单单夸了四贝勒。”这也是他刚刚犹豫的原因,他知道小姐与四阿哥有牵连,但是又不知道她在做些什么。 “小姐,你看这些是不是有什么关联?” 宋西楼也搞不清里面的关系,按说这江正齐是太子的人与九阿哥那是老死不相往来,太子是未来的储君,怎么会有人为了个阿哥放弃太子呢。 九阿哥身后站着的是八阿哥,江正齐难道单单看好他? 摇摇头有觉得不太可能,除非是有什么不得以的缘故,不然太子怎么这么多年的都没发现,让他来了今个这一招。 “江南,大水,突然上涨的粮价。”这些看似自然的景象,在宋西楼脑子里慢慢的连成一股线。 她突然有了个大胆的想法,那场洪灾究竟是天灾还是人为。 要是有人趁大雨故意弄开了堤坝,至上万灾民的死于不顾,然后陷害给太子,知府是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