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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称的如同丑小鸭一般入不了眼。 美人垂下嫉妒的眼睛:这个人,就算是看了无数次都让讨人厌,要是……要是她消失之后多好啊。 刚刚还一脸温柔的美人,一把捏住床上人的下巴,发丝移动之后,另外的半张脸都露了出来,只见上面硕大的一块红色的胎记,红红的布满了半张脸乍眼看上去十分的吓人。 “呵……”她上前伸出手拽着床上人的头发,发丝滑腻触感很好,绕在手指上面好几圈,然后一下子又放开下来。 “多日不见,jiejie还是那么的好看。”现在倒是听清里面的嘲笑了,那么一张吓人的脸哪里称的上好看二字,怕是吓人还差不多。 床上的人睁着一双无神的眼睛愣愣的看着头顶,呼吸时不时的断断续续十分的微弱,可是那美人再次准备用手把玩着她的头发时,她却有了动作。 “别碰我,恶心。”她扭过头,许久没有开口的嗓子沙哑的不行,用了全部的力气那声音都是低低的。 可那美人像是听不见,照例用手拉着她的头发,开始还与刚刚一样只缠绕在手指上把玩着,随后却慢慢的收紧了力气,一把拉住床上人的全部头发用力把人在床上扯了下来。 “jiejie怎么这么不小心,怕是……”她一手捂住自己的嘴一笑:“怕是摔的很疼吧。” 摔在地上的女子撑着地想在地上爬起,可是这个时候一双花盆底却踩在她手上,脚还不死心的在上面碾了碾,直把那手指碾的出了血她才畅快起来。 “下/贱的胚子,还想抢我的东西?”她发了狠,看着爬在地上的像是蝼蚁一般的人心里才得到痛快,随后一脚上前连连猛踹:“贱/人,为什么要来京城,也不看看你自己生的一张令人做呕的脸,还敢肖想四阿哥。” 一想到四阿哥也曾对她温柔过,那双带着茧子的手也在她的身上抚摸过,那健壮的身体也伏在她的身上进入她,喘息着带给她无尚的快感之后她的心就像是被人拿捏住一般,一阵一阵的疼。 “我告诉你,四阿哥是我的。”她上前踩着地上人那张丑陋的脸。 “我才是钮祜禄家的格格,四阿哥名正言顺的格格。”踩人的力气又大了几分。 “你是最卑微的汉人,是满身铜臭的商人女子。”又是一脚,这回踹的人翻了身,肚子上面一直在冒血,血流不止没一会就把地上都染红了。 这回她倒是不踢了,轻蔑的哼了一句:“别到时候脏了我的鞋。” 她看了一眼蜷缩在地上,快没了呼吸的人抬脚便往门口走去,没过一会身体停顿下来,转过头:“jiejie,你放心的走吧,你的孩子我会帮你照看的。” 天真的语气又响了起来:“你慢点死,我钮祜禄莲心还有一份大礼相送。” 翘起兰花指回头把棉絮拉下来盖在了地上的人身上,还用手捻紧几分:“jiejie,你可要盖好了。” 地上的人被折磨成这样只剩咬牙切齿的恨意,钮祜禄莲心低下头:“jiejie,你说什么?你是说冷是吧?”歪着头天真的嘟囔着,“我这就帮你。” 拿起桌上的火折子一把点在了棉絮上,棉絮见了火星子烧的飞快,不一会裹着被子的人就成了一个火球:“jiejie,这下你可不冷了吧。” 把手中的火折子往火球上一扔,花盆底又开始响了起来。 哒哒哒,一直走出了门外。 作者有话要说: 忐忑之中开新文,慌脏…… 想看复仇吗?那么……………………求收藏,喵呜~~~ =3= 第2章 重生 火在肌肤上灼热的燃烧着,还能清晰的听的到在衣服上,皮肤上烧着的劈劈啪啪的声音,那夹杂着糊味的rou香是死亡接近的味道。 宋西楼再次睁开眼睛,发现一双手在自己额头摩擦着,脖子好久没动每移动一寸都感觉到里面的筋rou再痛。 “醒了。”凉凉的声音响起,那摩擦着的手还是没有放下去。 宋西楼却僵硬了身体,她不是被钮钴禄一把火烧死了吗?垂下眼眸看着自己举高的手,上面的皮肤是那么的白嫩细腻,哪里有一丝烧过的模样? 难道?那是她的一个梦? 她略下眼睛深处的震惊,转过头一把拉下了一直在她额头摩擦着的手,指腹上的厚茧太多了,揉的她皮肤疼。 “醒了之后胆子倒是大了。”被她拉下手后,却再次抚摸了上去,手在宋西楼的脸上划了几下才放手:“记住,乖乖的,我下次再来看你。” 放下这句话后,没多久就听见关门声,独留下宋西楼一个人在床上消化着,她大概是知道这是什么时候了。 康熙四十二年,宋西楼被家里小辈从阁楼上推下来,摔断了腿。 但是宋家没人把这当回事,只是叫人把晕倒的她抬了回去,连大夫都没请。 就算这样当时心里也没怀疑过自己不是宋家的孩子,懦弱的就算腿再疼也没说,硬生生的扛了下来。 这场病足足让她躺在床上两个月才能起来,好了之后就留下了病根,天一冷骨头那里就酸酸的疼,折磨人的很。 “活该自己太蠢。”活了十几年却甘愿当一个小丑被他们玩弄在鼓掌之间,看不清她们她们隐藏的心思。 宋家,钮祜禄氏……还有,宋西楼摸着自己平坦的肚子眼里全部都是恨意,还有划开她的肚皮取走她的孩子,最后还不让她死掉一直用人参吊着命,让她受到烈火焚身之痛的钮祜禄莲心。 那个,顶替她的身份,享受她的待遇,霸占她的孩子,一把火把她烧死让她挫骨扬灰的钮祜禄莲心。 她的手捏的紧紧的,尖长的指甲深深是陷入了rou中,掌心的血在一滴一滴往下掉:“我回来了,上辈子你们欠我的,现在——我要全部拿回来。” *** 她撑起自己虚弱的身体从床上爬了起来,许是太久没有进食全身没有力气,手肘一软从不高的床榻上滚了下来,摔的宋西楼头晕脑胀的好一会才晃过神来。 拖着残破的身体她一步步移到了梳妆台面前坐下,铜镜里面印着的还是自己那张胎记布满的脸,丑的吓人。若是上辈子她定是要羞恼的掀开镜子然后大哭一番了,但是在经历过生死之后再看自己这张脸她才感叹到活着真好。 她伸出手在胎记上来回的抚摸着,以前她压根不敢看这张脸,在心里也嫌弃自己丑,自卑的从来没有仔细看过自己。 她扒开自己脸边用来遮挡的头发凑到镜子面前,想看清楚这个一直被钮祜禄家视为不祥,在宋家沦为嘲笑,后来在雍亲王府让一群人避如蛇蝎的胎记到底长什么样。 发丝一点一点扒开,那蔓延了半张脸的红色胎记像是一个莲花的形状,掌心上还留着血蹭到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