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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丢脸地呜咽,犹如困在陷阱里、等待猎人处决的小兽。 但是少女突然想到一个问题——这连皮rou都没有的骨架,甚至都不能像半身男一样去舔她,那么它……? 也不知道这眼眶里只有黑暗的骷髅是如何视物的,它一伸手就握住了少女柔软的左胸,很新奇地摩挲着,感受活人的心跳。 “啊呀……”许柠惊呼了一声,那骨头的材质竟出奇的好,十分的温润。 可当她低下头看到那可怖的骨手时,立马打消夸奖的念头——这种真正意义上的“骨节分明”,实在是太骇人了! 苍白的骷髅手五指掌住了雪团,随着它的揉捏,关节“咔咔”作响。乳rou胡乱溢出指缝,嫣红的奶尖被夹在两根骨头之间十分无辜地翘起。 “不,不要这样啊哈——” 对她很感兴趣的骷髅索性两只手一起用,明明它没有眼睛,可许柠就是觉得那不存在的目光要把她的奶子给烧红了。 高潮过的下身再一次溢出yin液,松软的rou壁消极地挽留表面湿滑的画笔,任由它探出了xue外。 许柠的低喘从惊恐转变为享受,可她却担心起这个连性器都没有的骨头架子,要怎么满足她啊? 如果月昭和月暮在的话……嘤嘤抽嗒着,她暗自唾弃自己越来越yin荡了,身体却很诚实地迎合骷髅的动作。 那双温润的骨手好奇地探索少女娇嫩的肌肤,仿佛是在怀念它本应该有的部分,动作倒是轻柔了很多。 从下巴摸到锁骨,到肚脐,再到膝盖,许柠只得像个小娃娃被它和枯树摆弄。唯一自由的小口吐出酥软娇媚的呻吟,“放啊……开我呜呜,月昭月暮你们呀哈!在哪啊……” 盘在腿上的树枝擅自抽动画笔,把她的呼唤给捣碎,除了夹紧甬道试图阻止之外别无他法。 眼角溢出了快慰的生理性泪水,许柠摇头拒绝,朦胧的视线里那骷髅俯下身,用牙齿碰了碰她的唇。 “啊!!”这,这算什么?!她被一个骷髅亲了? 许柠还没反应过来,骷髅便接替树枝的工作,同样用画笔插弄起她的xue来,更过分的是它还加入了自己的手指。 “唔啊……停,停下啊嗯……”无助的少女只有被玩弄的份,软嫩的rou壁感受到它不同于画笔那般光滑直筒的手指骨,一节节的凸起蹭着rou褶不得章法,却意外的舒爽。 水液滴滴答答地洒在地板上,把倒映着的月光碎了一次又一次。 媚rou从高潮的余韵中恢复过来,陷入了新一轮的紧绷吸夹。许柠喘着粗气抓紧了树枝,花xue仿佛不属于她,而是被这个君主般的骷髅给占据。 因为骷髅而动作起来的狼毫时而顺时而逆,把敏感点戳的万般酸麻。正当许柠逐渐沉迷其中时,它一把抽出了画笔,徒留媚rou空虚地蠕动。 “哼嗯……你干什么……不要嗯,出去……”攀峰的半路突然停止,少女难受哀哭着,思绪已经被欲望给占领,也不怕如今是一副骨架在玩弄她了。 骷髅大概是灵智比半身男子高一点,安抚似的摸了摸她的脸,把画笔交给枯枝,喉咙“呼”的传出一道气流。 许柠不明就里,眨去了眼中的泪花便见到惊人的一幕—— 骷髅居然用右手把它自己的左上臂的骨头卸了下来?! 似乎还嫌不够,它又把左掌给拆下,放到她胸前,那只手就自动抓捏了起来! 惊恐地瞪大双眼,许柠又有了挣扎的想法,无奈全身因为害怕和欲望而瘫软,不得不被骨架为所欲为。 骨架的右手握着自己的尺骨开始往张合的rou缝戳,左手剩余的桡骨还顶着她的小花珠磨动。 娇躯的紧张轻易被它化解,许柠的尖叫转瞬就成了娇吟。 “你啊!变态呜啊……”那长长的骨头当然不可能完全插进去,还不到一半的长度直直捅入。 原本只算润泽的骨头似乎被yin水给泡大了,撑得窄小的甬道都快受不了。 许柠感觉再这样刺激下去自己迟早会晕厥,而骨头则不顾她的腹诽、遵从本心抽插起来。那独立出来的手骨也尽心尽力地逗弄她的小乳,制造连绵不绝的快感。 即使它没有性器,但身体的一部分进入娇嫩鲜活的女体之中就已经足够。 许柠莫名其妙觉得骷髅是这么想的,可惜思考很快就被粗长的手骨给顶到无影无踪。 “啊呀!慢点,哼啊啊……” 前端部中间略细的形状颇像一根roubang,少女的身躯被惊悚的快感所压倒,颤抖着喷出一股股蜜汁把尺骨泡的愈加粗胀。 尽管它没有活人的经络,可极为快速的抽插足以弥补,再加上骷髅随心所欲的转动、改变角度,脆弱的花xue哪里受得住这样汹涌的狂潮,没多久就把阴精上供给这位骷髅君主。 “不啊啊——”处在高潮中的女体极度敏感,而枯树便趁此时缠绕着画笔把它通进了菊xue。 许柠只觉得那又痛又爽的感觉把全身的神经都拧成一股绳子,被两个非人类给拉扯揉捏,玩弄到阵阵发麻。 纤细优美的脖颈扬起,温热的呼吸扑在骨头上留下湿痕。胸前那只骨手还在不停捣乱,让她的娇喘愈发没有节制。 被枯枝圈圈盘踞的纤腰、手臂、玉腿都因为它的粗糙而有了轻微的痕迹,细细的痒疼宛如蚂蚁的啃咬,无论如何都摆脱不了。 疯狂喘气的少女全身都是情动的汗液,滋润着干渴许久的枯树和骷髅,吸引它们沉迷在无节制的亵玩之中。 “呜呜……不,啊,不要了……”娇软无力的哀求哪里能让这些没人性的艺术品停手,许柠呜呜哭着承受骷髅凶猛的抽插。 湿热的xuerou被膨胀的手臂骨磨得褶皱都要平了,深处的花心也被它粗大的关节头持续攻击,近乎垂死挣扎地张合。 没有技巧的cao干有时偏偏错过敏感点,她只好欲求不满地挺腰,配合骷髅的手臂。可这个动作又牵动了后xue,让枯枝洋洋得意挥舞着画笔逼出肠液,rou壁同样经受着狼毫顺逆无常的折磨。 节cao都碎了一地的少女,被一根骨头和一支笔玩弄到气喘吁吁、眼前发昏。 在骷髅停下来时,她条件反射地说出真心话:“别停啊……唔快,点……” 咔嗒咔嗒的骨头摩擦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