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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起来,罕见地冒着一点儿傻气,却十分可爱。 他重新把宋辞拥进怀里,紧紧抱着,含糊不清地说了两句什么便没了声音。 “李焲?”宋辞低声唤,“睡着了?” 回答他的是沉沉的呼吸声。 宋辞搂着他的腰后退几步,小心翼翼地把他放在床上,脱掉鞋子,让他平躺,然后去浴室拧了一条热毛巾,给他擦脸擦手,又去厨房冲了一杯蜂蜜水,慢慢喂他喝下去,这才开始动手脱他的衣服。 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李焲剥得只剩一条内裤,实在没有力气再帮他穿上睡衣。 不管看过多少次他的身体,宋辞依旧觉得口干舌燥。 胸膛,腰腹,双腿,就像米开朗琪罗的雕塑,不能更完美。 宋辞扯过被子盖上他赤-裸的身体,阻止自己继续胡思乱想。 因为出了一身汗,他去浴室冲了个澡,换上干净的睡衣,关灯上床。 李焲背对他躺着。 宋辞便从背后抱住他,隔着一层布料依旧能感受到他的体温。 正当即将朦胧睡去时,李焲翻了个身,让宋辞清醒了几分。 李焲的呼吸洒在他脸上,热热的,痒痒的,麻麻的。 宋辞便又清醒了几分。 他在黑暗里睁开眼,盯着近在咫尺的睡颜看了一会儿,慢慢凑过去,闭上眼,吻上渴望已久的双唇。 他噙住一片唇瓣,生涩地吮吸,偶尔探出舌尖舔舐,尝到一点儿残留的甜。 他原本只打算浅尝辄止,可是渐渐欲罢不能,越吻越深,越吻越不能自已。 耳边的呼吸声越来越重。 突然,宋辞感觉到李焲在回吻他,慌忙就要后退,可已经来不及,舌头被缠住,狠狠地吮吸,觉得疼的同时又有一种说不出的舒服,舒服得浑身颤栗。 宋辞睁开眼,发现李焲的双眼依旧闭着。 难道他以为这是一场春梦?这样也好。 宋辞再次闭上眼,无意识地伸手搂住李焲的腰,让两个人的身体紧贴在一起。 他知道顶在小腹上那个灼热坚硬的东西是什么,既害怕又隐隐怀着期待,身体也跟着起了反应。 突然,李焲翻身压到他身上,边吻边挺腰磨蹭着紧贴的下身。 虽然隔着两层布料,但快-感还是排山倒海般袭来,令宋辞神智昏沉,笨拙地配合着李焲的动作。 没多久,李焲手臂突然收紧,身体抽搐,喉间溢出呻-吟。 宋辞十分清楚发生了什么。 他死死抱着李焲的身体,用力感受他。 大约过了半分钟,李焲的身体平静下来,呼吸也变得浅淡。 宋辞把他平放到床上,小心翼翼地起身,去洗手间拧了一条热毛巾,把李焲的内裤脱下来,忍着强烈的羞耻感擦拭着他小腹上散发着腥膻气味的黏稠液体,擦干净后又找了一条新内裤给他换上。 一切收拾停当后,宋辞再次躺在李焲身边,心里升起一种奇异的感觉。 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就好像完成了一种仪式,而在这场仪式结束之后,他和李焲之间的距离变得很近很近,从没这么近过。 宋辞盯着李焲的侧脸看了一会儿,挪到他身边,头挨着他的头,满足地闭上眼,缓缓睡去。 ☆、第98章 -98 宋辞早已形成了固定的生物钟,早上七点准时醒来。 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李焲赤-裸的胸膛。 昨天晚上的记忆迅速回笼,宋辞满心忐忑,不知道该怎么若无其事地面对李焲。 “醒了?”耳边响起李焲低沉的声音。 “嗯。”宋辞坐起来,“你怎么知道我醒了?” 李焲哑声笑了笑,说:“你的睫毛挠得我很痒。” 皮肤痒,心更痒。 宋辞关切地问:“头疼不疼?” 李焲跟着坐起来,“有点。” 宋辞转身面对他,双手按上他的太阳xue,轻缓地揉捏。 李焲闭上眼,说:“好舒服。” 宋辞犹豫片刻,问:“昨天晚上的事还记得吗?” 李焲反问:“什么事?” 看来是不记得了。 “没什么。”宋辞既高兴又失落,“以后少喝点酒,伤胃。” “嗯。”顿了顿,李焲补充:“我尽量。” 揉了一会,李焲睁开眼,握住他的手,问:“今天要做什么?” “去超市买年货。”宋辞说:“对了,你们公司办年会吗?” 李焲说:“办,就在明天。” 宋辞笑着说:“真巧,我们公司的年会也在明天。” “是吗?在哪儿办?” “威斯汀酒店。” “确实很巧。”李焲说:“我们也在威斯汀酒店。” 宋辞突然就对明天的年会有了期待。 “起床吧。”李焲掀开被子下床,突然说:“我昨天穿的不是这条内裤,你帮我换的?” 宋辞背过身去叠被子,简单地“嗯”了一声。 李焲也没再说什么,去打开衣柜,找出今天要穿的衣服,注意到挂在里面的新衣服,于是问:“这两套西装是你新买的?” “嗯。”宋辞叠好被子下床,“参加年会穿的。” “以后别买了。”李焲说:“我直接从公司给你拿。” 宋辞高兴地说:“好。” 简单吃过早饭,李焲去上班。 宋辞跟他一起出门,不过是去超市。 分手的时候,李焲从钱包里抽出一张银-行-卡递给宋辞,说:“刷我的卡。” 宋辞接过来,笑着说:“你说这句话的时候特别有一家之主的风范。” 李焲挑眉,“难道我不是一家之主吗?” 宋辞笑着点头,“你是。” 李焲打车走了,宋辞骑电车去超市。 超市里人山人海,每个人的购物车里都堆成了一座小山。 因为时间有限,宋辞想尽快完成采购计划,他推着购物车挨个区域扫荡过去,看到需要的就放进购物车。 逛完一层,转战负一层。 一层主要是食品,负一层主要是日用百货。 家里的生活用品已经很齐备,宋辞便粗略地逛了逛。 逛到服装区的时候,他想着过年总该添一身新衣服,就去给他和李焲各挑了一件带帽卫衣,既可以内搭又可以在春天的时候外穿。 宋辞不由想起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