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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上他的视线,微微一笑,径直向他走来:“安颜,好久不见。上次的见面礼还喜欢吗?” “我们认识?”安颜下意识问了一句之后立马反应过来,“不对,你是尹沧?” 他周日晚上遇到的袭击就是尹沧做的,也只有他管这个叫见面礼了。尹沧为什么要攻击自己?是为了丁秋白。 安颜目光甩到两人的交握的手上,打了个寒战。 尹沧和丁秋白,他们在一起以后,还真是一对格外神奇的组合。 尹沧微笑:“说起来,我是感谢昨天你的照顾的。” 安颜奇怪。 昨天他们有遇到吗? “这就不必了。”纪峤忽然插入两人之间,冰冷的视线打在尹沧身上,“刚从局子里出来就安安分分待着,毕竟你们也不想被别人知道是一对法制咖情侣吧?” 这又是什么瓜? 吃瓜群众来了精神。 丁秋白原本有多中意纪峤现在就有多讨厌他。 你都说出来就不要一副假惺惺要为别人着想的模样了。 尹沧淡定自若的表情消失,眸中闪过一丝狠厉。 纪峤居然抹黑他和秋白完美无缺的感情,这完完全全就是对他的侮辱。 本来还因为他们的感情勉强能和自己媲美想要和他们好好玩玩的,既然如此,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说起来我来这里还要通知一件事情。”尹沧开玩笑一样随口说道,“我记得学生会每次都要进行选举的吧,正好我这次也有兴趣竞选一下。可是我毕竟是初来乍到,肯定没有纪会长支持率那么高,既然如此,不如我们打个赌,谁要是赢了谁就是未来的学生会会长好了。” 安颜不知道他的目的是什么,却下意识不想纪峤答应。 纪峤却一口答应:“好。” 刚要出口的话语顿了下来,安颜有些生气。纪峤老是答应这种没必要的危险条件。 尹沧这个人什么性格从他那天找人袭击自己还看不出来吗纪峤也不怕尹沧耍什么手段。 尹沧却不给他们反驳的机会,赞赏道:“真爽快。那就从最近的篮球赛开始吧,我记得最后一次比赛是文理科双方各找一班代表来比赛,那么谁赢了就算是赌注赢了。你应该不至于连理科班的其他人也赢不下来吧?” 这话质疑纪峤的同时还把其他理科班也给贬低了。 现在可是二班的地盘,有人小声嘀咕:“真嚣张,你们文科班先凑出来足够的男生再说吧。” 尹沧微笑看他,说话的人瞬间有一种自己被毒蛇盯上的感觉,周身毛骨悚然。 纪峤懒得理他,“嗯”了一声不再言语。 尹沧耸肩,终于发现自己不太受欢迎,手递到丁秋白的面前,深情款款说道:“既然如此,秋白我们也回去吧。” 纪峤懒懒提醒:“学校有规定,未成年不能谈恋爱。” 尹沧嗤笑一声,硬拽住丁秋白转身离开,只留下意味不明一句话:“纪会长你自己都不遵守规定就不要去捉别人的小辫子了。” 这句话产生的效应立即让所有人忘了他的存在,转身去盯纪峤。 什么意思,纪峤这是也恋爱了? 和谁? 总不会是安颜吧? 沐浴在火辣辣的围观视线里,安颜却没心思去管太多。 纪峤太莽撞了,明明知道尹沧人品有问题还要答应打赌比赛。谁知道以尹沧的性格会不会有什么莫名其妙的阴谋。他的想法根本就不是一般人能想到的。 “跟我来!”刚一下课,安颜闯进一班拉着纪峤回了宿舍。 纪峤颇为享受地任由他把自己压到沙发上坐着,煞有介事地问道:“谁惹我们满满生气了,快告诉我我去教训他。” 还不是你自己。 安颜憋着一口气问道:“我今天都示意你要谨慎小心了,为什么还要答应尹沧那个要求,要是出问题了怎么办?” 纪峤避重就轻:“满满是在关心我?” 他这不在意的态度,安颜有些无力。 他心里有些担心:“我不是再和你开玩笑,尹沧那个人心态和别人不一样,我害怕他为了赢你做一些危险的事情。” “哦?”纪峤有些兴趣,“他都干了什么,说来听听。” 安颜对尹沧的了解其实大多来自小的时候的记忆以及前段时间的攻击。 给尹沧打个标签的话,安颜一定会给他加上“偏执”这两个字。 从小的时候开始,尹沧便对完美光鲜的爱情有着无与伦比的向往。 安颜:“他总认为自己有一个互相喜欢的女孩子,丁秋白就是他选择的那个人。” 那时候安颜和丁秋白的关系还不错。有一次他去找丁秋白玩的时候,亲眼看到尹沧笑着把丁秋白推到小池塘里面。秋天的水里已经有些凉了,丁秋白穿着小风衣在里面冻得瑟瑟发抖。 尹沧立即换上了一副惊恐的表情,上前拽住丁秋白的手把她拉了起来。他湿着衣服抱着丁秋白嚎啕大哭,好像差点失去自己格外重要的宝贝。被安颜叫来救人的家长全都被这一幕镇到了。 “就算我和丁秋白说是尹沧推的人,但是当时除了我爸妈根本没有人信任我。直到后来丁秋白又连续发生了很多次差点受伤又被尹沧救了的情况,一来二去家长们才察觉到了不对。尹沧家人后来才将他送了出去。” 现在想来,当时的尹沧真正的目的也不是折磨丁秋白,他只是享受拯救丁秋白以后,当时所有人对他以及丁秋白感情好的赞扬。 安颜:“就像是一颗外面包装精美的苹果,里面的果rou其实早就已经腐烂了,尹沧还不断往里面蛀虫,就是为了支撑外面的果皮不会塌陷。” 说了这么多,安颜等待纪峤的回答。 纪峤注意力却不再尹沧身上,他批判道:“你这么听话,那些人居然觉得你骗人?完全不可理喻。” 你才不可理喻吧。 安颜心中疲惫,重复道:“你也知道我举的例子了,尹沧这个人为了自己的目的不择手段,你要是真和他比赛,难保他不会有什么恶意的手段。更甚至因为他三观和我们不太一样,完全不会觉得自己这些做法是错误的。” “这不是正好。”纪峤抱住他揉了把脑袋,话语自信有力,“对于这种疯子,破坏掉他最想要的,才会让他感到痛心。” 安颜受到袭击那仇,不会这么容易过去的。 说来说去怎么都拗不过他,安颜憋着一口气挣开他。暂时不想理这家伙。 两人莫名其妙就闹起了矛盾,还是单方面的。 花开畅都感到惊讶:“你真和纪峤掰了?” 这两人前段时间黏糊成那个样子,现在满满怎么就单方面不理会纪峤了。 安颜捧着板子在上面勾线,闻言手指一错,一条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