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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黑漆漆的世界好像还挺软…… 隋翊正在路上走着,就见不知道哪里跑来了一只黄色的小奶猫在用爪子撩着自己的衣摆,不由觉得可爱,便蹲下去摸了摸那只小奶猫的头。 就在他蹲下去的同时,只听头顶“嗖”的一声飞过,面前的地面上竟然出现了一个小坑!隋翊咽了口唾沫,如果自己刚才还是站着的话,这 东西是不是就从自己的腹部穿过了?一想到自己小腹被打开花的场景,隋翊不寒而栗,于是放下小奶猫赶紧向前跑去。不知道这个东西是不是针 对自己的,若是针对自己,诚可危矣! 思及此,他边跑便向回看,在扫过某一角的时候也是一愣——卧槽,人类为何要互相伤害!? 他回过头,卯足了劲儿向墨子卿住处跑,他在赌墨子卿若是看到了这样的情况,一定会救自己,就凭那晚的对饮,他也一定会救自己。就在 他拐过一个拐角的时候,突然看到了沈临渊就在不远的前方,不禁大喜,“临渊!” 沈临渊转过身来,勾起唇角看向隋翊。 隋翊正要向那人怀里扑,突然觉得不对劲儿,自己要是没有记错的话,沈临渊早上出门的时候应该穿的是和自己同样质地的银白色衣裳吧? 现在眼前的这个穿的并不是白衣裳……这并不是沈临渊! 隋翊刹住了车,转身向来时的方向就跑。可是,他又看到了靳开正左手提着剑站在那里。 什么情况?遇到靳开的话,这人不是沈临渊的话……隋翊脑袋一转,两个字又蹦出了脑海——幻象! 沈临渊说过自己的东西能够破幻象的!思及此,隋翊弯腰从自己的靴子里抽出鱼肠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自己的手指划破……再看那个 “沈临渊”,已经随风而散。不过后面的靳开还在冷冷的看着自己。 “为何你没死?”靳开有些诧异,他可是亲眼看到隋翊跳了崖的啊,下面水流那样湍急,没有理由活着。还有,那人竟然能够轻而易举的破 了自己苦心孤诣营造的幻象……果然一物降一物么? “我又为何要死?”隋翊就不理解了,这人的脑回路不是一般的怪。 “因为你的存在是多余的啊,念喵的书中有你这号人物么?”靳开向前一步步走着,手中的剑都露出了一截,银晃晃的直耀人眼。 隋翊后退着,脸上却挂上了一丝冷笑,“没我这号人,难道就有你这号人?” “凭空出现的东西总是弊大于利……”靳开的步子越来越快,隋翊后退也越来越快。 “靳病娇,我觉得你应该先问问你自己,你难道不是凭空出现的吗?咱们两个说到底是一类人,为何又要互相伤害呢?”隋翊回头看了一下 ,距离路口还有一段距离,心里盘算着再拖拖,待到了大街上就好的多了。 “因为你跟了沈临渊啊!”靳开眼睛都睁大了一圈,旋即伸手一弹,像是冲着隋翊弹来了一个什么东西。 隋翊凭着直觉打开折扇一接……先前说了,这把扇子为天蚕丝所制,虽然扇面薄如蝉翼,但却刀qiang不入,这个东西自然也就无法穿透扇 子射过来,但是力量之大却使得隋翊向后一个趔趄。好不容易倒退几步站稳身子,隋翊深吸一口气拔腿就跑,直到跑出小巷到了大街上之后才发 现靳开没有追出来。 他收了扇子,心有余悸的向墨子卿住处快步走去。 墨子卿正在书房看着手上的一封信件,就听闻小厮过来禀告有一位姓隋的公子求见。 墨子卿一愣,将手上的信在旁边的烛台上燃了,这才带上帽子,起身打开书房的门,向会客室走去。 小厮见此,连忙去门口通知人进来。 隋翊来到会客室,就见墨子卿已经在那里坐着了,心中还是不免吐槽——为什么你在家还是要带着帽子啊!?这样就完全看不到你的容貌好 么? 墨子卿倒是没觉得隋翊在腹诽什么,只是用手指了指旁边的座位,“坐。” 隋翊不客气的坐到了座位上,“我想请你帮个忙。” “说。”墨子卿喜欢的就是隋翊有话直说的性格,若放在别人,还不得兜兜转转一大圈才能讲到正题上,听得自己耳朵都生茧了。 “幽篁里后天开业,想请城主赏个脸去一下。”隋翊道。 “哦?为何我要去?”墨子卿语调平平,看起来对这件事并不感兴趣。 “因为北宫玖一定会去。”隋翊没有说王久而是说了北宫玖,证明自己知道那人的身份。 果然,听到“北宫玖”这三个字的时候,墨子卿稍稍怔了一下,半晌后才缓缓点头,“好。” 隋翊在心中耶了一下,毕竟墨子卿是城主,新店开张,城主都去了的话,以后生意定然不会太差。 第五卷 安居 201 开业 两天的时间,说慢也慢,说快也快。转眼,就到了幽篁里开门营业的时日子,厅堂里挂着红色的纱幔,门口摆放着两排别的业主送来的花篮 ,倒是喜气洋洋热闹非凡,就连围观的人群中也钻着几个青色的身影,想必是天山派的那些小弟子耐不住寂寞所以才跑过来看。再看这围观众人 ,他们多数是青年男子,手摇扇摆,一副文人模样。 叶之安和唐可可还有王宣他们站在人群前面,望着一脸喜气的隋翊。 话说回来,为什么是隋翊出现在这里,而不是沈临渊呢?事情是这样的:沈大大生性偏冷,不习惯公然出现在这么多人面前;再加上之前隋 翊说过“我主外你主内”之类的话,沈临渊便自然而然的将隋翊推出来“主持大局”了。 事实证明,隋翊并没有让他失望,仅靠一张嘴将幽篁里的优点说的是天上有地下无,听得众人频繁鼓掌跃跃欲试,他说完之后便拱了拱手, 欢迎大家进店消费了。叶之安他们不用说,已经自己找了个位子坐了下来,立马便有几个丫头为他们端上瓜子点心。 王宣带着白杵和儿子上了二楼,找了一个视野良好的地方坐了下来,从这里,可以直接看到一楼的那个高台。 “爹爹这是要做什么?”小团子不懂这个地方是哪里,于是抓了桌子上的一块绿豆糕边吃边问。 “赏乐。”白杵伸出手指擦擦儿子嘴边的豆糕屑,勾唇一下,对他说道,“等一会儿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