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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环上了隋翊的腰,将他搂得离自己更进一下,更深的回吻回去,手指也开始在他的身上游走。 隋翊显然学会了用鼻子呼吸,这次下来,他没有像上次一样大喘气儿,而是摆出了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嗯……身体里,好像不是那么烫 了?” 听此,沈临渊吸气——这明明是媚药的药效吧?这货什么时候中的药?更要命的是,自己现在也特别想要他,根本就控制不住啊…… “可是还是很热啊!”隋翊仰天长叹一声,“感觉体内被掏空,总想要什么东西来填满……” 总想要什么东西来填满…… 填满…… 说罢,隋翊一个激灵,甩甩脑袋——自己都在说些什么啊,太羞耻了。 与此同时,沈临渊正在定定的望着隋翊——这家伙刚才说什么来着? “算了吧,我去泡个澡。”隋翊揉揉脑袋,两条腿往床下一耷拉,站起身后往下一看,暗暗道了声卧槽…… 这家伙是什么时候站起来的啊喂! 就在隋翊不知道要怎么迈步的时候,沈临渊一把抱住了他的腰,将他拉近,头贴在他的后背上,喃喃道,“别走,让我抱会儿。” 即使欲望已经爆棚,可是你不说话,我就能继续等。 隋翊向后退了一小步,转而惊骇的扭头看沈临渊——卧槽,顶在自己大腿上的这个炽热的东西……卧槽? “大大……你……”隋翊战战兢兢的开口。 “让我抱会儿。”沈临渊并未松开隋翊,而是抱得更紧了。 “你是在用意志力强行压制么?”隋翊吸了口气。 “嗯……”沈临渊吻了隋翊的后腰一下。 “嘶……”隋翊就感觉一阵酥酥的感觉从后腰传到了全身,就连脚趾头都想爽得蜷起来。 “好敏感。”沈临渊挑起嘴角笑了。 “别笑……”隋翊转过身子,抬手摸着沈临渊的头发,“大大你说得对,这事儿急不得,水到渠成最好。” 沈临渊抬起头,就见隋翊正望着自己。 “现在水到了……我们一起渠成吧?”隋翊一笑,露出一排白白的牙齿。 沈临渊深吸一口气…… 或许是因为三倍药粉的功效,两人意乱情迷的恰到好处。 影白看不到也听不到房间里面的动静,只能在别院外面蹲着干着急。 同样着急的还有本年度最佳损友——宫千臣与花无尘。 庄主拿着一壶小酒坐在里别院不远的回廊里,“你猜他俩成了没?” “我赌一个栗子,成。”花无尘将一个剥好的栗子向上面一扔,张口接了。 “我也赌一个栗子,成。”宫千臣喝了一口酒,“因为我往香炉里面加了一包合欢散。” “你不是吧?”花无尘惊骇的看着正在优哉游哉喝酒的某人,“我也加了一包!” “在下……也加了一包。”影白默默的举手说道。 这下,三个人面面相觑。 “不得了啊这是要人命啊!”花无尘最先蹦了起来,嚷嚷着就要往隋翊的房子里冲。 “不就是时间长一点么?”宫千臣拉住花无尘的衣角。 “可是我还给他们了一些口服的啊……”花无尘回头,无辜的看向宫千臣。 宫千臣松手,“你还是去好好反省一下吧!” 花无尘,“……” 影白在旁边愣愣的看着这两个人,“怎么了?” “哎……咱们太急了,下的药剂量有点猛啊……”宫千臣和花无尘异口同声道。 “那有什么后果?”影白歪个头。 “哎……”花无尘望天。 “哎嘘……”宫千臣扶额。 “到底会怎么样啊!”影白着急了,心想少主和少夫人不会有什么不测吧?别好不容易找到主人,自己却将主人弄死了。这不就是天大的悲 剧么? “你明天见不到你家少夫人了……”花无尘仰着脸说道。 “额?”影白的眼眶唰的一下红了,朝着别院的方向就跪了下来,正准备以死谢罪的时候就听花无尘继续道,“大概大后天才能见到?” 影白,“……” “那个,亲爱的,咱们要不要出去避避?”宫千臣戳戳花无尘的胳膊。 “此计甚妙,走!”花无尘放下栗子,拉起宫千臣的手腕子就跑。 影白还保持着跪的姿势,不解的用手搔搔头发,心中还在疑问,为什么大后天才能见到少夫人?这两人为什么又要跑掉? …… 次日,沈临渊睁眼便看到了床顶,胸前也感觉到一阵一阵的热气。侧头望去,就见隋翊枕在自己的胳膊上睡得正香,脸红扑扑的,朝着自己 胸膛的方向。他的腰上搭着一条薄薄的被子,蜷起的腿架在了自己身上……如果沈临渊所记不差,这人之前每次抱被子就是这个姿势来着。 向下看去,隋翊腰间的薄被下就再也没有什么遮挡物了,不远处的褥子上还有着一块块别样的斑状物。 沈临渊仰脸想了一下,昨夜的一幕幕闪过脑海。最开始两人还是挺羞涩的,但是到了后来就玩儿的越来越兴奋,折腾了大半个晚上才睡着。 想着想着,他的脸上就挂起了笑容,伸出另一只手搭在隋翊的腰上,在他额头上落下一吻。 由里到外,你已经完全是我的人了。 突然间,他像想到了什么似的,轻轻将胳膊从隋翊的脑袋下抽了出来,穿好衣服后便打开门走了出去。 待在外面的影白一下子就看到了推门而出的少主,便扑了过去,左右张望着,“少夫人呢?” “在休息。”沈临渊轻声说道,“你去让拿个浴桶来,顺便拿些热水。对了,再向厨房要两碗皮蛋瘦rou粥。” “是。”影白还想问少主战况如何,但一看少夫人没出来就勾起了嘴角——嗨呀,成了,普天同庆啊! 吩咐完之后,沈临渊便转身回到了房里,将脏掉的部分用冰冻住,再施以内劲震碎——床单又洁净如初。他坐在床边看着熟睡的隋翊,伸手 将他脸上的发丝捋到耳后,又从包袱里拿出图谱仔细看。 这副图谱上的大多机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