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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的事情立即问出了口:“苏年,我是不是做什么你讨厌的事情了。” 可不是,所以你以后离江宁远一些。 这话肯定是不能直接说的,而且看在江宁的面子上苏年也得跟唐青搞好关系,只能心里憋屈地说:“没事,我前几天家里有事,心里不太爽而已,昨天就好了。” 唐青仰着脸很想再问一句真的吗,可这样就显得有些婆妈,而且还会招惹对方讨厌,赶紧及时咽进了嘴里,但心情总算是轻松不少。 李越然勉强搞懂了这阵的气氛,狐疑的视线在床上两个人之间扫来扫去,最后还是尽数咽进肚子里,招呼苏年:“快下来吃饭吧,凉皮。” 陆时年轻飘飘看了一眼凉皮,鼻子里重新回荡着辣椒油的香味,看着苏年问:“中暑了还是不要吃了吧。” 苏年已经准备爬下去的手僵硬一瞬,忽的又靠了回去:“是呀,天气太热不好消化,我现在还是不要吃了,下午再吃吧。” 李越然:“......那你先吃点药吧。” 这次不等陆时年发话,苏年就主动说自己已经吃过了。 李越然看了一眼陆时年,抿了抿嘴唇没说话。 唐青虽说是得了苏年的解释,但明显感觉到这会气氛不对劲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简单用毛巾抹了一把汗默默爬上去睡了。 陆时年盯着桌子上的饭碗看了半晌,口水流了一吨又一吨,差点来不及吞咽要溢出来。 耳边只听见苏年小心翼翼的声音:“其实凉皮不怕的,吃一点没事吧,江宁,你要不要也吃一点?” 李越然猛地抬头看两个人,他总觉得今天这两人都怪怪的。 联想到今天江宁的不正常成绩,很想在苏年的脸上找到什么线索,但只是看到了唯恐江宁生气的表情,平常差不多也有,倒是没什么特殊的,就是很可气可恶可恨罢了。 “你吃吧,我睡了。”陆时年猛地倒下去,床板都震动了一下,这身体饮食一直不规律,瞧刚才饥渴的模样,怕是出问题了。 暴饮暴食症,他以前接触过的。 陆时年略微有些头疼,这完蛋了,这种靠意志力的病搁在自己身上完全没办法,肯定是要出事的。 索性闭上眼睛思考如何把这个病利用起来,串在自己的任务里。 系统要是知道了肯定很高兴,自己竟然如此敬业。 苏年以为他生气了,这还吃个什么呀,看他半晌也没见要睁开眼睛的模样,宿舍还有其他两个人不管是接着刚才的话还是现在哄人都不方便,抿着嘴唇也躺下去了。 李越然:“.......” 李越然站在底下想了一会什么都没想通也上去睡了。 这个江宁,到底要怎样,还有苏年,他想要怎样。 巨大的危机感在身边蔓延开来,可是自己却无能为力,李越然抿着唇不甘心满是不甘心,在梦里肆无忌惮地在江宁面前和苏年秀着恩爱,折磨着他。 第93章 纯情同桌帮我虐渣 “还吃吗?”陆时年举着已经吃掉馅的包子皮凑到苏年的面前。 苏年微微发楞。 陆时年自顾自嘟囔:“门口的猫不见了。” 苏年:“......” “不吃算了。” 苏年一把拽住塑料袋, 轻声说:“我帮你拿着吧。”眼睛却是如狼似虎地饥渴地盯着面前的包子恨不得直接一口吞下, 又想要拿在手里慢慢品尝。亮晶晶的眼睛里流露出纠结的神色。 陆时年轻飘飘看他一眼, 放了手。 一边跟上来咬着擀面皮夹馍的唐青含糊不清说:“今天早上是不是英语早自习, 苏年, 你昨天的作业写完没, 借我看看吧。” 这两天两个人的关系已经缓和不少,唐青本来也不怎么怕苏年, 解释过后更没什么隔阂了,更何况这两天苏年心情好的不是一丁半点, 怎么能不抓紧时间谋求福利呢。 苏年握着包子皮的手一紧, 顺手揣在怀里,转过来扯了扯嘴角:“好,我待会拿给你。” “诶,你刚吃的不是葱油饼吗, 怎么还买的包子。”唐青大概一扫,又咬了一大口,辣椒油顺着嘴角就要流出来, 赶忙用手去抹。 陆时年吃包子馅都已经吃出经验了,包子掰开只把里面的馅弄出来, 然后再合上完全就像是新包子。 苏年视线略过陆时年回到包子上面:“刚让江宁帮我捎带的,这两天总觉得吃不饱。” 唐青也开始抱怨:“就是就是, 这两天也不知道为什么作业那么多, 写到半夜都写不完, 真烦。” 狠狠咬了一口手里的馍, 略微无语,我不抢你手里的包子呀,不用看犯人一样地盯着我吧。 苏年紧紧握住手里的包子,打算从明天开始每天早饭都是四个包子,一个包子皮,一定很饱。 不管老师布置多少作业都很饱。 晚自习下课,陆时年刚从厕所出来胳膊上就抓上了一个手腕,没有反抗完全顺从地被拉上去两步远抵在墙上。 借着远处微弱的灯光看着面前虚幻的人影,陆时年眼角飞扬,几乎要上天,这是终于忍不住了。 被暗撩了无数次还想跟陆时年保持距离的苏年一看见这幅小得意的模样,就知道这段时间这人肯定是故意的。 也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明明打定主意不想拉他下水的,可是却偏偏每次看见他小眼神的刹那又毫无原则可言。 也许是晚上,也许是灯光撩人,手指抚上肖想已久的小脸蛋,指尖还在微微颤抖。 人就在面前,可是心里的疑问这么久来只增不减,一时之间甚至不知道从何说起。 还没等碰上,苏年迅速收回手,壁咚的姿势依旧没有变,轻咳两声:“你成绩真的很好。” 一句话差点咬到舌头,苏年只想扇自己两个耳巴子,想到那天中午那个蜻蜓点水却偏偏沾染空气粘腻的吻,耳根子都红了。 更多的还是羞恼,明明应该先问这个的。 “因为之前没人管我。”陆时年倒是毫无保留。 苏年微愣:“现在你爸妈......” “也没人管啊。”陆时年说的无所谓,但是苏年眼底却带上了心疼,虽然他没经历过,但是并不妨碍他在心里想象一个从小练舞被家里人送去参加各种比赛的小孩悲惨的童年。 不是同情,而是怜惜,还有一种少年的无助,只恨自己认识他太晚,只恨自己现在还是学生,没有任何经济能力,也不能给他任何依靠,否则又怎么会舍得他去做自己不喜欢的事情。 “其实你如果不喜欢跳舞,喜欢学习的话可以告诉.......”苏年话说的磕磕绊绊,毕竟他是真的不知道江宁喜欢什么。 陆时年更惊讶了:“谁